明月情和周邊人打了個招呼,快步走到莫塵言面前關切地問道:「我打電話沒有接,短訊沒有回,路上出什麼事了嗎?」
莫塵言搖搖頭,「沒,沒有,你怎麼在這裏?」
「哦!剛好有個學術討論會在這裏舉行,所以我……」
「莫塵言,你們說完話,來房間裏找下我。」
溫杉面色有些不怎麼好,肯定是因為老樹的事而難過吧!
「好!」莫塵言看着他往住宿點去,回頭對明月情,「等會一起吃飯。」
明月情還想說話,莫塵言已經跟着溫杉走了。
「明醫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有學術研討會的女成員過來招呼道。
明月情微笑搖頭拒絕:「你們先去吧!我還有些事。」
走進溫杉的房間,他站立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發呆。
「我十歲的時候,老樹就到我家。那時候父親經常不在家,只有老樹送我上下學,參加家長會,參加各種校園活動,出國留學時,也只有他送我去機場。」溫杉默默說道,「老樹很少說關心人的話。」
莫塵言沒有做聲,不管是莫氏大小姐還是編號1111女鬼,都沒有關心她的人。
「究竟是誰那麼殘忍對他……」溫杉一下子說不出來。
略微停頓,平復了下心情,溫杉轉過身來看着莫塵言:「你說,雪離告訴你中秋之夜,會有最親密的人對我下手。如果這是真的話,那老樹是否就是……」
「殷愷當時不和我們在一起。但夏傑又出現在現場。」溫杉猜測,「殷愷是公司的總經理,也是我父親的遠方侄子,能力強口碑不錯。夏傑因為雪離的事,和我有所隔閡,但不可能對老樹下手。」
「所以你是懷疑殷愷?」莫塵言反問。
「我希望聽你的實話,我們為什麼會去樹林裏?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溫杉靠近他,眼眸深邃質問。
莫塵言沉默,她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她說得話會有人相信嗎,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樹林裏。」莫塵言看着他的眼睛認真說道。
溫杉情緒頓時激動起來,雙手捏住她的肩膀咆哮:「你在撒謊。你可以看見死去的張雪離,你可以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是不是?」
「溫先生……」房門被敲響的同時被推開,服務員非常抱歉地後退,關門。
莫塵言瞧見明月情在服務員身後不遠處站着。
「莫塵言,告訴我,告訴我。」溫杉的語氣柔和許多,帶着哀求的意味。
莫塵言嘆了口氣,在沙發上坐定,從他們進入銀華酒家說起。
聽罷,溫杉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莫塵言看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
溫杉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出殺死老樹的兇手,不管它是人還是鬼。你要什麼,我會滿足你。」
莫塵言歪頭看他,沉默片刻:「我需要錢。」
突然咧嘴一笑重複道:「我需要錢。」
「好!」
莫塵言心情突然歡快了許多,現在她只是個簡單的人,她需要錢來度過人間七年時光。
出門,發現明月情孤寂地站在走廊上,對着牆壁上的一副山水油畫發呆。
「怎麼?上面有寶貝啊?」
聽到莫塵言的聲音,明月情回過頭來,「溫先生呢?」
「怎麼?你喜歡他啊?」莫塵言嬉笑道。
明月情不自然地輕咳咳,「你肚子不餓嗎?」
「不餓。就是困得慌。」莫塵言說着,「我得睡一覺,晚上才有精神和溫杉談生意。」
「哦!」明月情頓時泄了氣。
「不過,我還是覺得吃點東西,再去睡覺更棒!」莫塵言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拖着他走。
明月情的心情瞬間開朗:「是的,有利於健康。」
華西旅遊景點坐落於一片小山上,山後有自然的瀑布,山前有人工沙灘。
餐廳在人工沙灘對面,有不少遊客在沙灘上曬太陽。
莫塵言在吃了兩大塊蛋糕喝了杯橙汁,看到明月情的那幫同事過來邀請去玩遊戲。
「去吧去吧!剛好我想睡睡。」在明月情準備拒絕的時候,莫塵言插嘴道。
看着明月情不怎麼情願地融合進隊伍里,莫塵言打着飽嗝走到沙灘處太陽椅上躺好。
才閉上眼睛,便聽到夏傑的聲音:「莫小姐的桃花運一如既往的好啊!又是溫杉,又是明先生。」
莫塵言睜開眼看他那副麻杆般的身材和蒼白的臉,不客氣反問:「所以,夏先生是羨慕了嗎?」
「確實有些羨慕。」夏傑擋着她的視線,「溫杉究竟有什麼好?會吸引你們的目光。」
「他沒什麼好。不過做人還是很坦蕩。不會像某些人在暗地裏使絆子。」莫塵要盯着他的眼睛說道。
夏傑突然大笑起來,惹得不遠處心不在焉的明月情頻頻看這邊。
「我想休息休息,請夏先生別再打擾。」
「好!莫小姐好好休息,晚上還有更精彩的節目。」
說完最後句話,夏傑露出個古怪的笑容,轉身離開。
夏傑走後,莫塵言睡覺的心情全無,在太陽椅上翻來覆去,終究站起來,擠到明月情和位靚女的中間坐下。
「這位是?」那位靚女疑惑的笑問明月情。
莫塵言也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女友!」明月情笑答。
靚女的面色有些尷尬,往邊上挪挪。
莫塵言將明月情一橫:「我什麼時候成你女友了?你在占我便宜。」
明月情仍是笑,其對面的一位青年起鬨道:「嚴曉醫生輪到你了,大冒險還是真心話?」
莫塵言看着地上的啤酒瓶口對着身側的靚女。
「大冒險。」嚴曉站起來笑道,說着在個紙盒子裏抽出張字條展開,並輕念出聲:「選擇一個人抱着你去游泳池五條魚。」
「明醫生,可以嗎?」嚴曉轉頭微笑尋求明月情。
「一起。一起。」其他人跟着起鬨道。「下水,下水。」
嚴曉偏頭看莫塵言,聲音輕柔:「只是個遊戲,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莫塵言看着明月情望着自己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心裏有股無名之火湧起,聲音不自覺抬高,「我介意,我當然介意。」
轟地站起來,甩手就走,手臂被人從後面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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