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到飯的辰綱三人只好另做打算。辰綱想了半天想起離此不遠有家大排檔,價格很是便宜,只是不知現在還有沒有。
走出這條街時,辰綱看到了閃着警燈的警車在麵館前停下,幾個警察迅速走進飯店。
「那個人是誰?」約翰.強尼滿臉疑惑。
最後那個人的出手很奇怪,按理說他不因該為了他們幾個陌生人去得罪這裏的一霸。但他卻沒有袖手旁觀、直接了當的打倒了酷頭,也把酷頭的怒火加載在自己的身上。不管他在不在這裏混飯,他都沒有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事惹禍上身。
「不認識。」辰綱搖搖頭,心中對那人沒有一點印象。
「那人不簡單。」辰綱細想了一下,繼續說道:「後發先至、出手極重,但分量又拿捏的極准,酷頭被摔得渾身無力,但又毫髮未傷。這是極難的的內家功夫......這人練過內功。」
「你說的那個酷頭似乎屬於我們這一種人。」蔣雨霞輕輕說道,看到兩人不解,提醒道:「那碗面是剛出鍋的吧......」
「他沒有一點燒傷!」約翰.強尼頓時大悟,搶過話題道:「若是普通人是絕無此可能。你真的很棒!我兩都忽略了這些細節。」
「確實如此。」辰綱細想一下,也讚許的點點頭。
聽到稱讚,蔣雨霞有些害羞,臉紅起來。不過夜色中誰也看不清。
蔣雨霞沉默一下,鼓起勇氣又說道:「剛才幫我們的那個人......似乎是個女人。」
「你怎麼看出來的?」辰綱停下腳步問道。他有些驚訝,他對女人的區別就是生理上最基本得區別或頭髮的長短。剛才的那人無論從長相、身材、包括聲音都似乎和女人掛不上鈎,尤其是最後離開,三兩步就出了麵館,簡直和兔子一樣。
「這個......」蔣雨霞吱唔起來:「憑感覺。」
辰綱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他知道有時感覺很靈敏,但有時感覺也會把人帶進一個誤區。
「雨霞,心細是你的優點,但憑感覺瞎猜是不行的。」約翰.強尼笑起來:「要想知道是男是女......其實很簡單!上去扒光他的衣服、一看就知!哈哈!哎呦!疼啊!」
「雨霞還是個孩子,這種玩笑話以後少說。」辰綱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腳:「管他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雨霞,不要理他。他就是個流氓,以後不要叫他哥哥。」
蔣雨霞本有些生氣,被約翰.強尼的話臊的心急臉紅,但看到辰綱幫她狠狠懲罰了他,心中無有來的歡喜起來。使勁的點頭答應,臉上帶着解恨的笑意。
約翰.強尼呲牙咧嘴,跺着腳跟鬱悶着,自己只不過說出了如何正確鑑定男女性別的最直接方法。要是有手肯定會掐死這個沒事就喜歡虐待殘疾人士的假慈悲!
「你說的不錯,我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幫了你們。」有人在暗影處輕笑道:「你們也真夠慢,到了現在才來。」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們從這裏經過?」辰綱警覺的依舊問道:「還有,你等我們幹什麼?不要覺得剛才幫了我們,就可以要求我們幫你些什麼。」
「你過慮了,辰綱。」帶着帽子、站在黑影中的人說道:「我只是在幫你。至於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但是最近一定要我幫你把一些事情做完。」
辰綱聽到這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有些吃驚,但很快恢復平靜。在這裏從小到大,肯定會有一些人記得自己,但能從自己現在的長相認出那個曾經一臉幼稚的面孔卻是很有些心機。
「說說你的目的。」辰綱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說我沒有目的,你信嗎?」那人反問道。
「不信。」辰綱說道:「因為我不認識你。」
「認不認識無所謂,你要記住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那人說道:「以後叫我夢哥,跟我來!做完這些事,我就要離開這裏了。」
夢哥說着,向黑暗處走去,十幾步後拐進一條不注意是不會發現的小巷。
「去不去?」約翰.強尼很擔心。
這可不像是什麼好事。這裏認識辰綱的人都知道他已經失蹤多年,但這個人卻明顯知道他們的行蹤,而且有可能知道他們剛剛從m國51區逃出。至於巷子裏面隱藏着什麼,都是未知數。
「我覺得他沒有惡意。」蔣雨霞說道。
「是不是又是感覺?」約翰.強尼不滿的說道。
「可是我真的感覺......」蔣雨霞鼓起勇氣,不滿的說道:「感覺他確實是在幫我們。」
「感覺不能拿來做判斷。」約翰.強尼不屑道:「絕不能過去,我覺得是圈套,還是趕緊跑吧!」
「你......」蔣雨霞吃癟,起的說不出話。小嘴頓時撅得老高。
「我們過去。」辰綱做出了決定。
他知道如果認出他們的人想要做些什麼,只要把他們的行蹤通知警察就足可以叫他們無處可逃。畢竟一個再超眾的超能力者也不可能和一個國家相抗衡,尤其是像九州國這樣的國家。他知道自己這個國家一旦真想做些什麼,哪怕挖地三尺也絕不放過。
約翰.強尼不悅,蔣雨霞有些得意的揚揚眉。
路上的行人極少,三人迅速閃進那條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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