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登來得很快,程舟下了樓,走到門口,就看到劉登靠在車門上,他瞥了他一眼:「來得還挺快。」
劉登雙手抱胸:「你媽媽讓我保護你的安全,我就在附近,不遠。」
程舟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劉登為他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上車吧,小少爺。」
程舟撇了撇嘴,上了車,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劉登坐上了駕駛座,朝後看了他一眼:「誰得罪你了?」又想起剛才余夏有些暴躁的語氣,肯定是兩人吵架了。
程舟沉了沉氣,說:「幫我調查一下白晝這個人。」程舟從座位邊上,抽出眼罩,覆上眼睛,補充道,「還有……那個周新志,我需要知道他的具體位置。」
周新志……這個人名字,劉登並不覺得陌生,這事一直是陳哥在管着,小少爺怎麼?
「別問為什麼,我現在很生氣,不會回答你的問題。」程舟說完,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
幽暗的巷道里,一個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氣,幾個高大的男人將他圍住,手上握着泛白的棒球棍。
「你們是誰……?」
從男人堆里,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臉上的下頜線條優美,聲音帶着一點磁性,他彎下腰,鋥亮的皮鞋踏上男人的胸口,狠狠地壓了下去:「回去告訴盧春花,別來動我的人。也別試着跟蹤我,被我發現了,下場很慘的。」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辦事!」地上的男人求饒着,對方正拿着拳頭大的棒球棍貼着他的手背。
程琛勾了勾唇:「你知道嗎?這一棍下去,粉碎性骨裂,你這雙手就別想要了,手不要了,乾脆腿也別要了吧,免得老是得被安排跟蹤我們。」
「你、你想怎麼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程琛站起身來,不想跟他廢話了,嘆了口氣,勾了勾手:「動手吧,他看起來不太重視他的手腳。」程琛後退兩步,由身邊的男人往前。
棒球棍揮動的動作很大,連周圍的風也帶動了,一棍下去,男人忍受不住忙喊道:「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程琛輕笑:「一開始就說,不就不用受這一棍了嗎,你還真當我是開玩笑的?」
男人看向程琛的臉,額頭上的汗往下流,他喘着粗氣:「上、上頭,只交代我們要到工廠去搗亂,用他們的家人去威脅他,只要工廠一出事故,就算任務完成,他失敗了,我們就上,只是沒想到余總剛好那天到工廠去視察,處理得也很快,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就被清了出來。」
程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確認他言語中的真實性,余夏突然向他借了大筆錢,他不會無動於衷,任由事情不明不白,既然余夏不主動跟他講,他便可以調查。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誰,他知道,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下手這麼快。
他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溫和清潤的男人,五年前,余靜文說他還是太過年輕,不懂得如何去保護她,他用五年的時間,悔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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