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帶着程琛做到一處稍微有些僻靜的地方,旁邊的用幾盆花隔開的地方就是幾位紅杉的董事約在一起談事情的地方。
幾個老男人一人攬着一個女人,興致已經有些高,喝了幾點酒,開始顯擺起自己這幾年所謂的輝煌史……
「要我說,要不是程家那老不死給程琛的股份,背地裏還暗算了我們一把,我們也不至於現在被程小子算計,現在他處處說需要我們這些老古董,心裏指不定怎麼罵我們呢……」
「等過了現在這波,我們這幫人沒了利用價值,還不是遲早被程琛拉下馬!」說完那人將攬着的女人的屁股掐了一把。
程琛抿了抿唇,我還真被他們說中了,等搞完這單子事兒,這些隨時都要反骨的老傢伙他一個都不準備留。
「嘿,最近窮啦,哪像你啊,前兩天還參股了一個億的石油線……」
「哎呀,說這些話幹什麼,老李也是太見外,當我不知道國外勞天普找過你嗎?到時候你可是有把柄在手的,程琛那邊稍對你不利,你就有下家可以投靠啦……」
程琛皺了皺眉,勞天普麼?那些個外國集團空殼公司居多,這些人肯定暗地裏找過他們,遂凝了凝神,繼續聽。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隨即都哈哈大笑,說話的聲音稍稍降低了幾分:「嘿,別說出去啊,你們肯定也收到股份售賣的邀請,那價格,可比程琛給的分紅強多了,別說你們不心動啊……」
「這不都是心照不宣的麼?」
程琛沒有再聽,起身走出了宴會,將面具摘了下來,扔到一邊,白皓說:「腹背受敵的感覺怎麼樣?外面槍頭對着你,裏面又隨時棄你而逃,真是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啊。」
程琛笑了笑,他對於公司那幫老古董也早有了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那幫老東西討論起他來,會這麼義憤填膺,這些年的分紅絕不在少數,果然人都是健忘的動物,一有苦難,所有人都想要自保,全然不記得當年程琛為提高分紅所下的苦心。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程琛也沒想過要靠他們,程琛動了動腿,剛才貓在那裏偷聽雖然挺刺激,但是腿都麻痹了,白皓的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說:「我心裏有數。」
白皓笑了笑,說:「到時候實在撐不住,我或許可以幫幫忙。」
程琛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你就慶幸那些人沒盯上你們吧,不過你們也夠亂的了,他們可能對這麼亂的企業沒有興趣。」
「丫還調侃起我來了。」兩個人笑了起來。
程琛手機震了一下,他拿起來喊了一聲:「餵?」
助理的着急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過來:「老闆!你看看新聞,今天中午在公司門口的不是出車禍了麼?家屬都告上我們公司了!」
程琛頓了一下,安撫道:「別急,慢慢說。」
助理嘰里呱啦說了一大通,程琛只慢慢點了點頭:「你讓法務部處理,商量出方案之後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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