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等人趕到醫院,程昊和劉登雖然嚴重一些,但也很快出了重症監護室,轉入普通病房。
陳遠楠焦急趕到,便看到大家都受傷的受傷,狼狽的狼狽,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忍住:「我不在期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余夏揮揮手:「辛苦你這段時間打理公司,回頭再跟你解釋,我現在很累,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先去看看舟舟。」
「我剛從那邊過來。」陳遠楠說,「醫生已經說了他只是有點缺水和過度疲勞,其他沒什麼。」
余夏呼了一口氣,還好。
不過心裏也漸漸心疼起來,程舟還小,這件事對他的心理陰影肯定很大。
躺在病床上的某舟:……咳……其實還行,我都是老司機了……
過於擔憂的某夏:……額……
余夏回公寓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重新回到醫院,劉登和程昊已經醒了,一走進病房,便看到劉登和程昊雙雙包着像個木乃伊一樣地躺在床上,程昊那邊有羅素照顧,以他們為半徑三米之內都冒着粉紅泡泡。
額,劉登那邊,略顯蒼涼。
一番對比之下,劉登把祈求的目光投向了余夏,雖然開不了口,余夏卻是知道他的想什麼的,說:「還有沒有其他床位,把劉登轉出去換一間吧……」
劉登投來感激的目光:「……」
余夏:「……」
旁邊站着的護士:「沒有了,醫院床位緊缺,要不是看你們傷勢嚴重,估計還不收你們,沒看到過道上也全是病人嗎?」說完,便出了去。
余夏攤攤手,對着劉登:「……我也沒辦法。」
出了門剛好看見譚楚昀,余夏上前,說:「你那邊的事情怎麼樣?」
譚楚昀笑了一下:「舉步艱難,秦疏的身份被發現了。」他還想再說點什麼,便看到那邊站着個男人,眼光時不時看向這邊,他又道,「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什麼桃花了?在程琛在療養院住院期間,發展一下?」
余夏滿臉黑線,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王軒倚在欄杆上看着他們,看樣子也已經回去收拾過自己,白皓都跟着警方去審理白啟了,他來幹什麼?
收到他們的目光,王軒倒是徑直走了過來,先給余夏打了聲招呼,眼神輕微地掃視了一下譚楚昀,便對着余夏說:「怎麼樣,他們的傷勢還好嗎?」
「嗯,不是很嚴重。」余夏說。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聲。」王軒說。
余夏擺擺手,說:「客氣了,怎敢勞煩你。暫時沒什麼需要。」
「哦,好。」王軒尷尬地笑了一聲,抬腳往病房走,「那不打擾你們了,我進去看看。」
等王軒走了,譚楚昀才開口:「他認識裏面的誰?」
余夏微微思索了一下:「他只認識白皓,裏面誰也不認識。」
「哦。看來他挺喜歡你。」譚楚昀說。
余夏抬眼望他:「為什麼這麼說?」
「既然沒認識的人,那他還願意過來以問候一些毫不認識的人的身體健康為目的,過來跟你說話,你說是不是用心良苦。」譚楚昀逼問道,「說,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他對你這麼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