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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上的顏色代表的是你們將被血魔君吸食的先後順序!」
「啊!」
「」
聽到妖艷女人如此一說,原本美麗的鮮花面具,此時竟然變成了宣佈死亡的聖旨。大筆趣 m.dabiqu.com
下一秒,所有的小鬼差們都想要將鮮花面具摘下來確定自己的面具上有幾種顏色。
這種情況,能多活一天也是好啊。
可是他們的手剛剛觸碰到鮮花面具,妖艷女人凌厲的聲音警告一般的想起:「誰若是私自摘下鮮花面具,立馬送去給血魔君處罰。」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放在鮮花面具上的手也黯然的垂了下來。
「你們臉上的鮮花面具只能由血魔君來摘下。」妖艷女人的聲音像警鈴一樣再次響起。
沈珺瑤意識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間房之裏面雖然一個血魔宮的人也沒有,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在眼裏。
他們肯定在某一個地方暗中監視着。
所以說,想要從血魔宮逃跑幾乎不可能!
想到這些,沈珺瑤突然覺得好沮喪!
原本還以為這裏沒有血魔宮的人可以趁機逃走呢。
看來是行不通了。
「大人大人」耳畔突然傳來子七惶恐的聲音。
沈珺瑤疑惑的看着子七:「你怎麼了?」
子七轉頭,雙眼驚恐幽怨的看着沈珺瑤說道:「判官大人,我臉上的面具只有兩種顏色,那我是不是第二天就要被血魔君吸乾了。」
因為子七的面具只有兩種顏色,所以很好記,他也記得一清二楚。
沈珺瑤記得子七說過,她臉上的面具比子七的多一個顏色。
此時,子七因為過度的緊張雙手瑟瑟發抖。
這時,子七突然抓着沈珺瑤的手不安的說道:「判官大人,你說過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你說過你有辦法不讓我被血魔君吸乾的對不對?」
他抓着沈珺瑤就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一樣。
沈珺瑤沖他點點頭:「嗯,我會想辦法保護你的。」
是的,她是該想個辦法保護子七,總不能讓這些小鬼差們一個個都被血魔君吸食干吧。
太殘忍了。
沈珺瑤盯着惶恐不安的子七,又掃了一眼因為不安而躁動的人群。
不管人還是鬼,都有他們活着的自由和權利,不能因為他是血魔君就肆意的傷害無辜,如果她能活下來,一定要想辦法把血魔君的血隱給戒了。
仔細想想,沈珺瑤覺得自己有多天真可笑。
連自身都難保了,竟然還想着保護別人。
「啊!」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在人群中響起。
所有人的小鬼都朝那叫聲看去。
「我的面具掉了,我的面具自己就掉了,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小鬼緊張的雙腿都在不停的發抖。
大家發現他掉在地面上的鮮花面具,只有一個顏色。
所以說,他的面具是被血魔君摘掉的嗎,可是這裏為什麼沒有血魔君的身影。
這個男人太讓人捉摸不定了。
不過,毫無疑問,小鬼的面具自動掉落了下來,那也意味着他即將成為血魔君今天的血糧。
死亡和恐懼竟然來的這麼快。
沈珺瑤看着那個小鬼,深深的默哀。
這時,子七的手突然拉住了沈珺瑤。
他的手心佈滿了汗珠,還不停的顫顫發抖。
沈珺瑤知道,他在害怕,這個時候,不害怕才是不正常的,因為明天,子七就是下一個成為血糧的小鬼差。
轉過頭,沈珺瑤寬慰的看了子七一眼,然後像發誓一般:「子七,我一定會救你的。」
一定會有什麼辦法的,雖然辦法還在釀製之中,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最為親近的子七受到任何傷害。
要不然,在這個世界上,她沈珺瑤也就變成了孤苦無依的人。
「嗯,我相信大人!」話雖然如此,可沈珺瑤能感覺的道子七的手仍然抖的厲害。
「呼!」鬼群中突然颳起一陣龍捲風,將剛才那名面具掉落的男子捲走。
看着他消失在鬼群中,所有的小鬼都為他默哀。
說不定,下一個被默哀的就是自己了,此時此刻,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連呼吸都快要不能自已了。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兩個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從正前方的大門裏面走了出來。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沈珺瑤猜測,他們應該是血魔宮的人。
他們抬着一副擔架。
擔架上躺着一個面黃枯瘦,形容枯槁的男人。
當那兩個黑衣男人抬着擔架朝大家走近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擔架上躺着的正是一個小時前被送進去的那個小鬼差。
只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便就這樣葬送了一生。
血魔君太殘忍了!
不過沈珺瑤覺得疑惑,那天在閻王殿的時候,血魔君吸食一個人的血只需要幾分鐘,可這次為什麼用了一個小時。
疑惑歸疑惑,沈珺瑤總歸是想不通的,等到哪天自己也成為了血魔君的血糧,自然就能知道一切了。
「啊」原本站在沈珺瑤旁邊的子七突然尖叫着跌坐在地面上。
看到那個小鬼又干又扁的樣子,子七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明天的下場。
雖然沈珺瑤再三強調,她會想辦法救他,可是他已經開始對自己的人生失望了。
當知道死亡真正要降臨的時候,那種恐慌溢滿了胸膛。
時間是既快又慢的東西。
雖然每一個小鬼差都在祈禱着明天能晚一點到來。
可是,明天最終還是不可避免的成為了今天。
也就是今天,子七要成為血糧的日子。
原本黑暗的房間裏面,開始變得明亮。
所有的小鬼差都睡的不踏實。
此時此刻,沈珺瑤醒了,小鬼差們也都醒了。
他們就躺在房間的地面上渾侖睡了一夜。
好在他們身為鬼,並不怕冷,要是作為常人,這樣躺在地面上睡一夜,恐怕還沒有等到血魔君吸食就已經病死了。
當房間裏面的光線足以看清一切的時候,子七發現沈珺瑤臉上的面具竟然不見了。
「判官大人,你的面具?」子七雙眼驚恐不安的盯着沈珺瑤。
沈珺瑤倒沒有子七那樣慌亂。
橫豎都是要死的,早一天跟晚一天又有什麼區別。
生與死,她好像一直以來就看的很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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