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封建、大面癱的男人竟然主動讓她吻!韓小野下巴都要驚掉了。
傅止言鳳眸微微睨起,眼尾暈染着禁慾的氤氳薄霧,偏又致命的蠱惑。他薄唇輕啟,「韓小野,吻我。」
擦!短髮的少女再不猶豫,一個猛虎撲食,叼住了他的下唇。果然,他的嘴上有薄荷的味道……她雖然沒多少實戰經驗,但好歹也是吃過豬肉,見過豬跑的孩子,接吻的技術雖然爛,但她有勇於探索的心,而且是個絕佳的好學生。不一會兒,她已經學着卷弄挑逗他的舌……
車內的溫度逐漸的上升。
吻得那麼深,吻得很認真的人忽然感覺到她的手被人拉着,伸到了一個熱乎乎的地方。她眼睛忍不住往下瞄……
還沒瞄到個所以然,男人似乎不滿意她的走神。懲罰般的咬了下她的舌尖!
「唔……」韓小野悶哼一聲。
一直任由她為所欲為的人忽然反攻了,攻城略地般的掃蕩着她口腔的每一寸。
韓小野小臉微紅,背脊抵在方向盤上,忍不住求饒,「慢……慢點……」
回應她的,是更兇猛的掠奪!
韓小野求饒不成,也來了脾氣,學着他的樣子反擊。這好似成了一場戰爭,兩人都是玩命的賭徒,不斷的加着自己的砝碼,勢必要比一個輸贏。
攻防戰漸漸變成了持久戰。
韓小野感覺到自己手下摸着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忽然,握着她的大手拉着她開始上下摩擦着那東西。
轟——
韓小野小臉驀然漲的通紅!
傅止言在……在……
啊啊啊啊啊,她居然幫傅止言……手了!!
她的眼睛忍不住睜開,正好對上了那雙在夜色中也瀲灩奪目的鳳眸!
也許是剛才的激吻,也許是……男人的眉眼染上了誘人的緋紅。淡化了他平日裏給人的冷冽,不近人情的感覺。就好像……好像一座冰雕忽然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韓小野忍不住看的怔住了,她完全忘記了這裏是在車裏,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傅止言咬了下小妮子的唇角,啞聲命令,「把另外一隻手拿上來。」
她完全不帶考慮的,自然而然的聽話了。
「動作再快一點。」他性感的低吟了一聲,寵溺的親了下她額頭。
韓小野身上冒出一層薄汗,加快了速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手臂都發麻了。終於,男人悶哼一聲,抱緊了她——
總算完了!
韓小野背脊全是汗,黏黏的難受極了。
她腦子轉的飛快,卻全是些胡思亂想的東西。剛才她深深的體會到了那把槍的大、硬、久,要是換她上……韓小野有點心虛。聽說第一次會很痛,要是傅止言要這麼久,她會不會痛死啊?
但是……想想那個即將回國的情敵,她又忍不住咬緊牙。
不管了!她要先下手為強!
她這麼想就這麼做了,一臉視死如歸,手卻毫不矜持的再次摸槍……
傅止言剛平復了喘息,就感覺到一雙小手作死的又摸了過來。更要命的是,那本來就只有兩縷布的胸衣,竟然在他的面前掉落了。
他喉嚨一緊。
立刻意識到她想要幹什麼了。他抓住了少女纖細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勉強克制住小腹翻湧的血氣後,為她穿上胸衣,攏起了浴袍。
「小舅舅,你放開我呀。」韓小野扭動掙扎了下,沒掙脫手上的束縛不說,還差點把男人好不容易壓住的欲望又撩撥起來。
傅止言深吸一口氣,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副駕駛室,「別鬧了,乖。」他的聲音因為****而暗啞,像是貓兒的尾巴,撩撥着心房,偏又像是隔靴搔癢,讓你心癢難耐,偏又摸不着。
韓小野閉緊雙腿,可恥的被撩撥到了。
她幽怨的看着恢復了高冷模樣的男人自己給自己扣好皮帶,不敢置信又憤憤不平,「小舅舅,你該不會打算就這樣結束了吧?」
「不然你想怎麼樣?」
「我想睡你啊。」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本正經。
傅止言撫着額頭,太陽穴跳了跳,「韓小野,你能不能稍稍有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
「切!」她本來就想睡他啊,不然她有病啊,大晚上的冷的發抖在路邊等了兩小時,「我已經矜持的幫你拔槍了。」
這話說的。傅止言手上一滑,差點沒握穩褲子拉鏈,他垂眸,「別鬧,已經很晚了,差不多該回家了。」
「我不!」韓小野死死抱住方向盤,連珠炮一樣控訴,「哪有你這樣的,拔diao無情!」
傅止言嘴角抽了下,那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再次涌了上來。
鮮少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無力又無可奈何的程度,但顯然的,韓小野就是那個鮮少有人。
傅止言舒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為什麼非要做?理由?」
堂堂瑞市傅少,大晚上的被逼着在車上和一個18歲的小妮子討論做不做,怎麼做,什麼時間做。大概也只有韓小野做得到了。
「你是我男朋友啊,我們做這種事情多正常啊。」韓小野齜牙咧嘴。
傅止言眼眸深不見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韓小野眼神遊離的捏着衣角,脖子一梗,實話實說了,「因為莫醒醒要回來了,我不能給她機會搶你。」
傅止言露出幾分奇怪神色,「你怎麼會知道她?還有,誰跟你說她要回國了?」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她,難道你還喜歡她?!不許!你都是我男朋友了。」韓小野猛的撲上去,泄憤的咬了他一口,在他脖子上留了個牙印後,才不甘不願的鬆口。
傅止言倒吸一口氣摸着脖子,眉頭皺了起來,「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才沒胡說八道,我知道你以前在國外有個女朋友,是莫醒醒對吧!」她酸啊,車裏全是老陳醋的味道。見他沒有反駁,她撇撇嘴,「夏夏走的時候說她(他)要回來了,肯定是說莫醒醒。」
原來是這樣……傅止言眸色一沉,幫她把汗濕的亂發攏在了耳後,轉動鑰匙啟動了引擎,「要回來的不是她。」
「那是誰?」
回答她的,是飆出去的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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