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條路上走沒有多遠,就到了大路上,這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了,大街上到處還可以看見人在不斷的穿梭着。
我們酒店的霓虹燈大廣告牌子也做了起來,現在正在閃爍着五彩的光芒,在門口還有一個巨大的橫幅,10月21日正式試業……
我坐在路邊兒的一個石基上,用手把我的腳揉了揉,一股鑽心的疼痛,按照以往的經驗,腳肯定是被扭的不輕,最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復原。
一腳重一腳輕的走到了路的對面,生怕站在門口的老苗子的人看見我,無意中向酒店一瞥,一輛拖車正在往外拉一輛車,後面還跟着一輛車。
我有些好奇,因為那輛車就是我的,趕緊躲在了路邊兒上,張望了幾下,看的清楚,是小山,後面的車上坐的是小山。
我笑了一下,這傢伙終於服軟了,幫我修車去了,看着車漸漸的走遠,我哼起了小曲,小嚀的事情也解決了,小山也從和我對立劃我的車,變成了幫我修車了,我的心裏面無比的舒暢。
慢慢的向前面走着,前面的路邊兒上一個大排檔還在營業,外面的桌子前面坐着三四個人,身上穿的衣服上面全部都是破洞,其中一個還打了一個鼻環。
我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在附近廠裏面上班的人,瞟了一眼,低頭又向前面走了過去,其中一個人可能是喝多了,忽然間轉身低頭,對着地上,一股液體從他的嘴裏面噴射了出來。
一股酸臭的味道向我飄了過來,剛剛吐的食物殘渣濺到我的褲子上稍許,我這時候心情大好,也沒有計較,況且,那個打着鼻環的小子趕緊扶住了他的朋友,不住的給我道歉。
「沒事兒沒事兒……」我剛剛一開口,這個往外吐的人快速的抬起了頭,「吳帥……你***給我站住……」
正在抬腳向外面走的我愣了一下,心裏面有些好奇,因為這個名字是鑫鑫誤會的,除了培訓的人,其他的人沒有人知道。
仔細一看,這個人抹了一把嘴上的殘餘,站起了身體來,掙脫掉他朋友的手,快速的向我沖了過來。
我已經看的清楚,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被我戲弄的巫永,只見他眼睛可能是因為喝酒已經變成了血紅色,跌跌撞撞的向我沖了過來,我身體一閃,就躲開了他,但是沒有想到他的手卻抓住了我。
我的衣服上頓時粘了剛剛他從嘴上抹下來的東西,「幹嘛,巫永,鬆開手……」
我沖他吼叫了一聲,這時候他的三個朋友也上前來,「你就是吳帥?」
我點了點頭,「對啊!」說話的時候,我把巫永的手掰開,推了他一把,巫永本來就已經爛醉的身體被我輕輕的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怎麼打人你……」剛才那個鼻子上面打着鼻環的人趕快扶起了地上的巫永,對我叫道。
「別兩句話就操操操的,我什麼時候打他了,他沖我衝過來,你看到沒有,我的衣服都髒了,我能怎麼辦,我他媽站在這裏讓他把我的衣服抹成垃圾?」
另外的兩個人也走了過來,「那你也不能推他!罪成這樣子,玩一摔出個好歹來,你給看病啊……」
我笑了起來,「碰瓷兒是嗎?」
打着鼻環的小比也笑了起來,「對,就是碰瓷,不拿出一千塊錢出來,你他媽別想走……」
我心裏面一陣好笑,「怎麼?要是不給是不是還要打人怎麼地?你也不在這兒打聽打聽,敢問我要錢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鼻環小比也笑了出來,「你個唆嗨,裝你媽什麼!打聽你……不用打聽,就沖你搶了我兄弟我女朋友,我告訴你你都沒有好日子過,今天什麼也不說,拿一千塊錢,然後給我兄弟賠禮道歉,離開那個女孩兒,我今天就饒了你……」
我雖然腳歪了,但是對付這三個已經喝的快要傻逼的小比,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為了保險期間,我還是向周圍看了兩眼,熟悉了一下地形,然後說話立刻軟了下來。
「哥,哥,你看,這個錢好說,我身上就有,但是女朋友,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說讓就讓呢!」
我從口袋裏面掏出五葉神出來,捏出三根給他們散了起來,這個小比看我話軟了下來,接過我的煙,「我還以為你多牛逼,慫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千萬不要打我,你看,我把錢給您,您就饒了我這一次行嗎?」
另外兩個人臉上面無表情,裝作冷酷的狀態,這個鼻環小比對我笑了笑,「女人的事兒必須不行,你必須離開,要不然我在陳江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這個鼻環小比把煙點上,向我噴了一口濃霧。
我這時候已經離他們夠近的,我扶住了巫永,這時候的他已經是徹底的罪了,並且嘴裏面還在不斷的輕輕的叫着鑫鑫的名字。
「我把永哥扶坐下,我們慢慢商量好嗎?錢不是事兒……」我對站在我身邊的鼻環小比說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挺上道,行,坐下來慢慢說……」
另外的兩個人也快速的坐了下來,我假裝要把巫永扶到一個椅子上面,但是暗暗的手抓住了椅子腿兒,一把把巫永推在了地上,接着椅子在我的手中直接掄了一個圓圈,那兩個面無表情臉上冷酷的小比直接被打了個正着。
兩個人頓時捂住了臉,躺在了地上,一陣的叫喚,這個鼻環小比反應還很快,在我掄椅子的時候,頭微微的低了低,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然後他也抓住了屁股下面的椅子,站了起來,向我砸了過來,嘴裏面還嚎叫了一聲,「**你大爺……」
就在掄過椅子以後,我一隻手已經掀起了桌子,桌子上的湯湯水水全部都向地上的巫永還有鼻環小比的身上飛了過去,鼻環小比砸我的這一下正中在桌子面。
一聲聲響過後,桌子向地上落去,我手上的塑料凳子也狠狠的向鼻環小比的頭上砸去。
這凳子是朔料的,只有薄薄的一層,只有坐的地方才厚實一點,剛剛那兩個小比就是被我狠狠的用凳子頭砸中,這才在地上不住的嚎叫。
這個鼻環小比的頭直接被我砸中,他也瘋狂了起來,只見他暈乎了一下,「**,你敢砸我,乾死你……」
手上的凳子又要舉起來,就在這時候,我忍住腳上的疼痛,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面,他的身體立刻萎靡了下來,凳子也丟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肚子,臉上表現出只有女人**時候才有的表情。
我也不好受,腳上也是一陣疼痛,腳落地的時候差點站不穩,丟掉了凳子,從地上撿起一個掉落在地上還沒有摔壞的湯盆,我騎在這個鼻環小比的身上,重重的向他的頭上砸了上去。
剛開是他還遮擋了幾下,但是幾下過後,就再也沒有聲息了。我喘着粗氣從他的身體起來,看了看旁邊兒上已經爛醉如泥的巫永,再他的頭上也開了一個口子。
另外的兩個小比從地上爬了起來,哆嗦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就想逃走,我把盆子摔在地上「你們兩個敢他媽走出一步,我讓你們明天手斷腳斷……」
這兩個小比明顯是被我嚇住了,再也不敢動上一下,我撿起被我扔在地上的椅子,坐了上去,一腳踩在了巫永的臉上,指着那個滿臉鮮血鼻環小比對這兩個小比說道:「把他扶起來……」
兩個小比乖乖的照做了,快速的把鼻環小比扶起來,並且從地上撿起一捲紙巾,捂住了他頭上的傷口。
「你們在哪裏上班?」我咳嗽了一下問道。
兩個小比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吭聲,「別等我查到,等我查到我要你的命……」
說着我用沒有受傷的腳踢在了巫永的臉上,他已經爛醉的身體劇烈的扭動着,我又狠狠的踹了兩腳。
「我們在德賽,我們在德賽上班……」兩個人大聲的叫着,其中一個已經哭了出來。
我笑了笑,「把你們的廠牌給我,包括那個打着鼻環的……」
「他沒有打,是假的,是假的……」那個已經哭的趕快從鼻環小比鼻子上面取下那個假鼻環。
另外一個趕緊從身上掏出了廠牌,然後把鼻環小比的也掏了出來,三個廠牌被他哆哆嗦嗦的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他們說的實話,沒有說瞎話,「廠牌我就先留着了,但是你們剛剛他媽向我要錢,你們他媽知道我是誰不?我在這兒混了那麼久,我還沒有遇見過有人向我要錢,你們很牛逼,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們,明天一人拿三千過來,這個巫永我認識,打個五折,一共一萬塊,巫永知道我在哪裏,拿不過來,就別讓我在惠州看見你們……」
我說出這翻話出來,這兩個小比明顯的愣住了,面面相覷了一下,兩個人臉頓時變成了哭喪的樣子。
「他媽聽見了嗎?」兩個人見我站起來,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知道了知道了……」
我看了看在店門口閃閃躲躲的店老闆,從口袋裏面掏出錢出來,數了五張,把桌子扶起來,把錢放在了上面,「老闆,賠你的座椅錢,放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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