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弟的姐姐接待了我們,他們在一個破舊的民居裏面租了一個房子,裏面全部都放的是證件,各種大大小小,紅的藍的,看的我眼花繚亂,一個女孩正站在屋子的角落裏面,把一張打印好的紙拿出來,拿出一個章來,在印泥兒上按了一下,輕輕的在這張紙上蓋了一個戳。!>
她轉過身來看見了我們,「你們是?」她稍微的有些慌亂。
她姐姐快速的說起了湖南家鄉話,應該是郴州的,反正我是聽不懂,等她姐姐是說了過後,她立刻對我們說道:「是小強的哥們是吧!你們坐,你們坐,要辦警察的證件?材料到是還有些,但是外面的證件夾子沒有了,我打電話給小強,讓他去幫我從別的地方拿兩個過來……」
我點了點頭,「反正儘量是快點……」
她點了點頭,接着就操起電話說了起來,我和大象兩個人相視了一眼,眼睛裏面都是震撼,面前的證件,結婚證,離婚證,房產證,畢業證,甚至本科的都有,這需要貼上照片,然後蓋上鋼印,然後寫上名字之類的東西就行了。
「五分鐘就能從清華畢業……」我捏了一個紅本子對大象說道,「成本只需要五塊錢不到……「
大象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們直接在這裏照了照片,接着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反正也就是十來分鐘,他拿了一個二代身份證的東西給我,我把證件捏在了手裏面,眉開眼笑,大象也是一樣,這東西看着絕個對不會認為是假的,也正好這時候,小弟拿着外面的證件夾子回來。
證件放進了裏面,看着還真的有些真,這證件上面打印上面的是深圳公安局的,照片的下面隨便起的名字,警銜我的是二級警司,而大象的年紀比較大一些,寫的是三級警督。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細節,上面的照片應該是ps的,本來我們穿的都不是警服,上面的餓照片顯示我們穿的還是警服。
我對大象說道:「有了這個,我們進去應該是暢通無阻……」
二胖糾結的人早就在我們要去的地方等着了,我和大象換了一輛車,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偷來的,佛爺換了一個牌照,因為車不好處理,一直扔着,現在也正好派上用場。|
我們到的時候,大街上已經亂成了一團,二胖這幫人表現的還是很到位的,兩幫十來個人開始撕扯了起來,甚至有的開始動手了。
離這裏一百米不到就是條子窩,但是這幫人一直沒有出來,街邊兒肯定是有人報警了,我和大象在車裏面坐着,足足有又有五分鐘,才有兩個警察磨磨唧唧的開車過來,還沒有過來車上的警笛就嗚哇哇的響着。
大象對我說道:「看來條子是想把他們嚇走,唉……現在的條子也不那麼敬業了,拿的是買白菜的錢,誰還玩命啊……」
人還在不斷的撕扯着,雖然動上了手,但是沒有一個受傷的,有的受傷的也是裝的,兩個條子伸出頭來,其中一個手裏面拿着大喇叭叫道:「都幹什麼呢!都別打了,再打把你們全都抓起來了啊……」
這幫人仿佛是沒有聽見他們的喊聲一樣,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另外的一個傢伙手裏面的對講機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兒上了。
終於又過了兩分鐘,從裏面嗚哇哇的又開出來兩輛車,一輛是依維柯,裏面肯定是坐了不少的人。
這倆車還沒有停穩,這些打架的人忽然間都雙手抱頭蹲了下來,互相也不掐扯了,我從車裏面看見,裏面還有倆剛剛互相死掐的人,這一會兒對着眉開眼笑呢!
結果很明顯,這些小弟都被條子帶了進去,我和大象把車往前面開了開,跟到了門口,把車直接開了進去,因為是跟在這些車的後面,門衛老頭並沒有理我們,也沒有抓住我們讓我們登記什麼的。
我把車也停在了停車場裏面,大象對我點了點頭,「進去以後,我們直接分開,你和二胖說好了吧,他們在裏面鬧,然後我們快點找,找到以後直接就開始弄……」
我拍了拍口袋,裏面匡匡作響,「放心吧……」
因為是一身的警服,很多的警察並沒有注意,我們兩個跟着剛才押解的人群走了進去,一樓沒有什麼看,都是些審訊室之類的。
牆壁上貼的全部都是宣傳的畫冊,我看的可笑,這些畫冊不貼在外面去,貼在大街上,放在這裏有毛線的用處。
二樓靜靜的,應該我看見門上面的牌子寫着戶籍室,什麼檔案室,也沒有我要找的地方,直接向四樓奔了上去。
剛剛到四樓的樓梯拐角處,電梯忽然間開了,我抬頭一看,心裏面頓時驚了起來,歌爻,是這個女人,林副隊也在他的身邊兒,我愣住了,他們正要走出來,趕快裝作是打噴嚏,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頭也低了下來。
歌爻的手裏面正拿着一個文件帶,一邊兒走着,一邊兒給已經把腦袋恨不得伸進她懷裏面的林副隊說道:「這個已經安排了很久了,千萬別有什麼紕漏,你去瀝淋一趟,找一下,這個人怎麼到現在也不聯繫了,剩下還有很多的事兒呢!難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到時候也會把他送進去?」
我心裏面一驚,這是在說阿龍啊!但是從這女人的話裏面我知道,他們把阿龍頭也算了進去,真是,就算阿龍成功了,到最後還是要進去啊!
狠毒,有句老話說道好,蠍子尾巴黃蜂針,天下最毒婦人心,還真的是,這句話在歌爻的身上深深的體現出來。
隨着歌爻高根鞋噠噠噠的響聲,他們漸漸的走遠了,他們的談話我也聽不是很清楚了,因為說的是偉哥的案子,我這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緊緊的跟了上去。
「那個跑了的陳哲一定要找到……」歌爻對他旁邊兒的林副隊說道。
林副隊一直嗯嗯嗯的答應着,歌爻忽然間停了下來,我也捂住了嘴巴停了下來,把自己的臉轉向了身邊兒一扇門上,手好像是要敲門一樣的抬了起來。
餘光我能看見歌爻把自己的身體轉了過來,「林副?」她有叫了一聲,正努力的把鼻孔開放到最大的林副隊這時候才清醒了過來,「歌隊……」
「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
「我都聽到了,都聽到,我這就去瀝淋一趟……」歌爻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說道:「行了,那你就去辦吧!我還要在研究一下,別有什麼紕漏,雖然我們做的是好事兒,別到最後有了什麼紕漏,我們可就萬劫不復了……」
林副隊點了點頭,他快速的轉過身體來,我趕緊裝作是看門上面的牌子,把頭抬了起來,門上面的牌子有些舊了,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有意外,斷掉了一半,上面寫着一個物字。
我心裏面一陣狂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我就聽見歌爻對我說道:「敲門的?你是新來的吧!你找錯地方了,你過來,跟我到我的房間裏面,我要考考你……」
我心裏面一陣的狂跳,但是沒有辦法,我只能硬着頭皮,打了幾個噴嚏,把帽檐往下面拉了拉,跟着歌爻走了過去。
她的高跟鞋觸碰地面的響聲,讓我心裏面七上八下的,我次奧,這下要怎麼辦?要是跟她進到了房間裏面,我的手一拿下來就完蛋了,但是物證還沒有找到,如果現在我轉身就跑的話,就證明有問題,還有大象應該已經上到了上面,我撤了也來不及通知他啊!別他也被弄住了,不說別的,冒充警察就是打罪過了。
進到了屋子裏面,歌爻的辦公室還很大,裏面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個辦工桌,一套沙發,在沙發上還有一條毯子,應該是羊絨的,看的就要想摸一把的從動。
歌爻把毯子收了起來,對我說道:「坐吧!你今天應該是第二天上班了吧!你幹嘛老捂住嘴啊!感冒了?我剛剛聽你一直打噴嚏……」
我吱吱嗚嗚了兩聲,她笑了笑說道:「你打就打唄!沒事兒,誰還沒有個感冒啊!我這裏有藥我給你拿點,你先吃了,回去好好的看一下醫生,還有昨天我給你說的話你都還記得嗎?」
我心裏面亂的要命,我怎麼就進來了,這下傻逼了,這下要出大事兒了,「嗯……」我嗯了一聲。
「嗓子也不舒服吧!你這身體不行啊!在警校的時候沒有好好的鍛煉鍛煉?給,水藥,快吃了……」
一杯開水,和一盒感康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在是沒有辦法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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