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南鳳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再有半點的笑容,咬牙切齒的看着阿鳳:「寧國公主!」
可是她再發狠如何,說破了天她也只是南麗國的公主,而南麗國卻是大楚的屬國:大楚為強南麗為弱,不要說她只是被辱了,就算被打被殺了,南麗國又能對大楚國如何?
關於這一點,阿鳳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經過兩位老王妃的點拔,她此時再看到客南鳳通紅的臉與含淚的眼,便知道南麗國不敢對大楚說一句話。
肖有福那裏有點疑惑:「酸嗎?老奴聽人說是極甜的才對。」
江公爺不快了:「我還會騙你個老頭兒,不信你嘗嘗。」不由分說塞到肖有福嘴裏一顆:「是不是甜中帶酸,這味道剛剛好。」
肖有福眯着眼睛:「酸?不酸啊,好甜倒是真的。」
江公爺大惱:「你是什麼嘴巴,再嘗嘗?」他把葡萄推向肖有福:「明明就有點酸嗎?」
牡丹的臉皮抽了抽,看看阿鳳悄挪兩步:「要不,婢子來嘗一嘗?」他們三個人嘗起了葡萄,因為酸甜的問題而吃的很專注。
牡丹也和肖有福一樣的意見,不酸啊所以被迫吃了一顆再吃一顆。唉,好吃,這樣好吃的貢品,如果不是託了江公爺的福,怎麼能吃個痛快呢,對不對?
所以,絕對的甜,半點也不酸:酸了,就吃不成了。
忙的不可開交的江公爺哪裏看的到含淚脈脈相望的客南鳳呢,所以客南鳳只等到了一陣風自身邊吹過。
吹的她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明明剛剛她還覺的熱,可是現在卻只感覺涼意,如同已經到了秋天的涼意。
但現在明明距秋天還遠呢。
阿鳳雲淡風輕:「咦,我說的有錯嗎?你不是南麗的公主,你在大楚國做滾地葫蘆不丟你們南麗國上下百萬臣民的臉?」
客南鳳咬牙,告訴自己要挺住,這不過是阿鳳要激她回國罷了:「貴妃娘娘相詢,我特意向太后相請,太后允許我去拜祭先皇后。」
「是我南麗對大楚的敬意。」她梗着脖子看着阿鳳,努力不讓自己氣急敗壞。
她知道此時提祭皇后的事情,才能讓阿鳳情緒波動,她才能重新掌握主動。
阿鳳很不屑的瞄她一眼:「你要祭我母后,可問過我沒有?!」
她可不是想讓客南鳳來問自己,只是告訴客南鳳,沒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去祭我的母后。
客南鳳看着阿鳳不敢相信:「這是國事……」
「呸!」阿鳳直接啐了過去,也打斷了客南鳳的話:「休要跟我提什麼國事,我今兒就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去祭我的母后,你敢去我就讓人打折你的腿。」
客南鳳尖叫起來,再也顧不得風姿儀態,也顧不得公主的臉面:「你講不講道理?」
「講理?」阿鳳看着她皺起眉頭來看向江銘:「她問我我講不講道理,你說可笑不可笑。」
江銘聽到阿鳳的話立馬轉身,對葡萄是甜是酸不在意了:「講理,我們當然講理,我們大楚國最講理,我們大楚的寧國公主也最講理,我們大楚的寧國公主駙馬江公爺也講理。」
他看着客南鳳:「只是,我們講理也要看人的。」
阿鳳接過話來:「你客南鳳,南麗的公主,我大楚封的孔雀公主,卻不是我需要講理的人。」
我就是不講理了,你怎麼的吧?
還有比這個更氣人的嗎?客南鳳終於也感受到了她阿鳳剛剛的感覺:只是比阿鳳的感覺強烈了十倍不止罷了。
因為客南鳳只能認了、也只能忍了。
誰讓她的南麗不如大楚太多呢?誰讓南麗國的男人都沒有脊梁骨,甘願伏在地上做大楚的看門狗呢?
是的,南麗就是大楚的看門狗,因為他們一直在替大楚守衛着那一方:南麗國有一面靠海,那裏經常有自海上來的落日國的流寇。
沒有南麗的話,大楚就要正面流寇,但是有了南麗後,大楚便不用直接受流寇的搔擾。
這就是南麗沒有被大楚滅國的原因。這一點客南鳳知道,南麗國君也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沒有大楚的相助,他們根本不是落日國的對手。所以,客南鳳此時只能忍,忍的下要忍,忍不下也要忍。
因為大楚國從來不必和南麗講道理的,大楚國的公主殿下需要和你南麗的公主講道理嗎?
那是客南鳳太高看自己了,所以才會有此辱。
「為什麼?」客南鳳不得不放下身段來,彎下身子對阿鳳道:「我只是想代南麗向大楚先皇后表示敬意罷了,公主殿下為什麼不允,可否給我解惑?」
阿鳳淡淡的道:「因為你沒有問過我啊。」
客南鳳被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上,可是看着阿鳳無所謂的模樣,她想要去祭皇后的話難道還要去請大楚太后下道旨意才成?
她很清楚那道旨意不會白下的,所以她想了又想,感覺還是自己低一低頭更合適些:她在大楚為質多年,早已經學會權衡利弊。
如果有利她就如何做。
「我就是來向公主殿下相請的,」客南鳳不得不低下頭來:「可能是我的話沒有說清楚,讓殿下沒有聽明白。」
她不敢再說是阿鳳的錯,只能把錯攬到自己身上:眼前吃點小虧沒有什麼,因為她圖謀的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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