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的馬兒是他的夥伴,是陪伴着他走過刀山火海的夥伴,是救過他性命的夥伴。【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馬兒對他非常的信任,也非常的了解。快到城門的時候,它是準備自人們頭頂躍過去的,這對它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是江銘的手微微一提韁繩,兩腿一夾它的腹部,它馬上就懂了江銘的意思:速度沒有變,可是方向卻略略偏了那麼一點點。
馬兒帶着江銘自人們的頭頂躍過,落在了那個將領的身前,卻因為慣性把將領撞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江銘微一緊韁繩,將領就會成為又一個死在馬兒鐵蹄下的人。
韓立信就站在將領的身邊,看着自遠處奔過來的戰馬:他認得那戰馬,也認得戰馬上的人。
不過,他認為江銘不會認識他。因為他在韓家並不是一個出彩的人,既不像韓狂人那麼引人注目,也不像韓家的其它嫡系子孫那麼耀眼。
原本,他就不是韓家直系的人。
他也姓韓,但是他的祖父和韓太傅的父親才是堂兄弟。他們這一脈,已經是韓氏一族的旁支。
可是,韓立信依然在韓氏一族那麼多的年青人中,讓韓太傅看到了,然後讓韓太傅用了他。
在他看來,還沒有得到重用,但已經改變了他在韓氏一族中的地位,也改變了他們一家人,他們這一支在韓氏一族的地位。
因此,他要更努力,要讓韓太傅更重用他:他認為,完全可以做的到,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其它韓氏子弟並沒有的東西。
可能並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但只有他讓韓太傅看到了,且也只有他憑此在韓家站穩了腳。【】
可以說,在韓家有很多事情,韓家的嫡系子孫們都不知道,可是他韓立信是知道的:他,是韓太傅的心腹之一。
只是之一。而韓立信想要是的是韓太傅的真正心腹,唯一最懂韓太傅,也唯一最得韓太傅信任的人。
所以,他今天站到了這裏。
他料定了會有人趕回來,而他要做的就是不讓那人進城,或者是拖的時間越久越好:只要宮裏知道的越晚,對韓家才會越有利。
而守城門的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韓立信認為他們也不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這些人只是他的棋子罷了。
給一些銀子買這些人為他效力,這些年來他不知道做過多少,而以後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要做多少。
至於城門兵士們的死活,重要嗎?韓立信只是想讓那個急於進城的人先背個罪名:擅闖城門那可是死罪,罪同謀反啊。
韓立信是個聰明人,不然他也不會在韓氏一族中冒出頭來,但是他再聰明沒有料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江銘的戰馬居然如此的好。
沒有傷到一個人,就那麼一躍就到了他韓立信的面前,且還把他身邊的將領撞翻在地。
韓立信有些後悔了,他並不是後悔來收買守城的兵士阻攔江銘,他只是後悔自己為什麼站的如此靠前?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他理應收買完人後,就離城門遠遠的,那此時也就不會被殃及了。
韓立信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了,不是他不再思考,而是他無法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疼痛讓他幾乎暈過去。
他只看到那匹雄駿的馬兒人立而起,兩隻前蹄帶着風聲向他踏過來:他連躲開的念頭還沒有生出來,人就被馬兒踏倒在地上。
血,自他的嘴角不停的往外流着,滿口的血腥氣,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事實上他並沒有傷到要害。
江銘認出他是韓家的人,但並不能確定他就和阿鳳的失蹤有直接的關係,所以他不能上來就殺人。
還有,江銘也需要問他的話,更不可能讓馬兒殺掉他。
韓立信認為自己快要死了,不過是在韓氏一族養尊處優慣了,多少年沒有再受過傷,讀書的身子又嬌弱的很,因此才會疼的生出錯覺來。
「你知道我要問什麼,你只有一次機會,要麼說要麼死。」江銘的聲音陰沉沉的,對身後包圍上來的兵士看也沒有看,一雙眼睛只盯着地上的韓立信。
韓立信就感覺全身上下一點一點的冰涼,沒有半點遲疑的道:「皇后陵寢失火與寧國公主的事情,小的並不知道詳情。」
「小的只是奉命前來阻江公爺入城,其它的事情江公爺還要去問我們太傅……」
他絲毫不懷疑江銘的話,所以才會如此的乾脆。當然了,他沒有說他知道所有的計策,因為他知道說出來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韓家人死,總強過他韓立信一個人死。再說,他本來就是為了更好的活着,才會努力的討好韓太傅。
如今在生與死面前,為了活下去,他自然也可以出賣韓太傅。
江銘冷冷的打斷了他:「他,已經不是什麼太傅了。」說完他彎下腰揪住韓立信的胸口:「我說過機會只有一次,你這是找死!」
他認識韓立信,是因為他知道韓家會對付阿鳳後,讓人詳查了韓府的情況,所以韓太傅身邊的心腹韓立信又如何能不讓江銘記住?
韓立信的為人,江銘當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會斷定韓立信所言不盡不實;但,他沒有時間和韓立信多說。
江銘沒有帶上韓立信馬上離開,反而側回身,伸手就把一個兵士捉到了身前:那個兵士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就落到了江銘的手中。
這些守兵如何和江銘相比?他們連血怕都沒有見過呢。
江銘沒有傷守兵一根頭髮,只是奪過他手中的刀與背後的弓與箭,一夾馬腹就沖向城中。
韓立信被打橫放在江銘的身前,馬兒奔跑起來讓他極為難受:不止是風往嘴巴里灌,也不止是眼睛睜不開,更可怕的是那顛簸讓他大腿和胳膊上的傷更疼了三分。
他以為江銘抓住他就會問他,只要江銘想在他身上得到答案,那他就有了底氣和江銘周旋:至少保命是不成問題的。
可是江銘沒有問他一句話,帶讓他打馬急馳直奔韓府:江銘和韓立信所了解的人都不同,一再的失算讓他開始慌了心神。
他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江銘會如何對付他。可是馬兒的急馳讓他又無法思考,所以到了韓家大門前,江銘勒住了馬兒時,他依然只有擔心兩個字。
韓立信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他向來是最多法子的人,總能找到法子保全自己的。今天,他卻只有疼與頭暈,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江銘的手中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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