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是欲言又止,拿眼看向老國公:「您老懂得。」
老國人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我懂什麼,老夫什麼也不懂得。你不用找那麼多的理由,就答老夫一句話,人交不交與老夫!」
自從楊玉蘭和江敬的事情暴露在人前,他所想就是把兩人儘快弄回府去。就連江旭的事情,暫時都被他往後壓了壓。
皇甫咳了幾聲:「老國公不懂?不怪您老生氣,是下官沒有說清楚。查案當中,怕是避不開江楊氏不守婦道一事。」
「按規矩,江楊氏和那個江公子如果真有什麼,咳咳,怕要錄入案檔,呈交皇上過目的。老國公是明白人,並非本官對老國公或是對江家存有什麼私心,實在是辦案的不得已。」
「老國公多多體諒下官的難處。」皇甫說完對着老國公又深施一禮。你不明白,那我就說個透徹明白給你聽。
老國公真想一掌甩過去,把皇甫直接抽飛回大理寺——可是,他不是皇甫的對手,這個想法也只能想想了:「你,你分明就是在害我,還要讓我體諒於你!」
他說到這裏一下子跳到了江銘的身前,抓住了江銘的衣服,伸手就給了江銘兩記耳光:「全是你害的,全都是你指使的,如今江家是真正的家破人亡,是真正的淪為人的笑柄,你個逆子終於滿意了?!」
「你如此,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母親嗎?她在生前就是教你做一個如此不孝不義之徒?因你之故,她就算是死去,在江家也要落個不賢的名聲兒,還會被族人把她自宗祠中」
江銘伸手對三公主道:「借長劍一用。」
三公主看看他再看看江老國公,本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理,當真把手中的長劍遞給了江銘。
江老國公揮手就是兩記耳光:「你個逆子,還想當眾弒父不成?!家事,你當真要鬧得人盡皆知才滿意?還不讓人把那個賤人和江敬那個該死的東西放了?!」
他拿皇甫無法便發作起江銘來,憑的就是他是江銘的父親,認定江銘和阿鳳在人前絕不敢對他動手的:哪怕江銘的功夫比他好,哪怕阿鳳的權勢比他大。
江銘不躲閃,由着江老國公接連打了他四掌,只是捉到機會一劍斬在了自己胸前,把江老國公抓住的衣裳斬落,他也就掙脫開來。
「謝公主殿下。」他飄然落在三公主面前,施禮雙手奉還長劍。
三公主不自禁的多看一眼江銘——就在這種情況下,江銘依然風度翩翩,哪裏像江旭一樣,有半點事情就先失了分寸。
阿鳳上前一步擋在了老國公的面前,伸手就點在了老國公的鼻子上——不是阿鳳故意為之,是老國公要追江銘,自己往阿鳳的手指上撞。
也幸虧老國公的功夫不錯,及時收住身形才沒有傷到阿鳳的手指。
「誰害你?!」阿鳳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點在了老國公的胸前:「你眼開眼睛看清楚,和你小妾私混的是你的庶子,不是江銘的庶子!」
「勾你庶子做敗壞門風之事的人,是你的小妾也不是江銘的小妾,更不是皇甫大人的小妾!哪個害你,啊,本宮問你呢,哪個害你?!」
皇甫那裏不太好意思擺手:「臣沒有小妾,臣連個妻室也沒有啊,長公主。」
阿鳳居然在教訓老國公的百忙之中回了他一句:「包在本宮的身上,保你有個好妻子。」她答完皇甫的話,又是一指點出去:「你倒是說話啊,哪個害你,本宮問你你沒有帶耳朵嗎?!」
江老國公被阿鳳逼的步步倒退,最終只好跪倒在地上:「臣,請公主息怒。」他真是憋屈,一把年紀了被一個姑娘家數落,還要跪地求饒。
阿鳳哼了一聲,讓肖有福把江旭拖過來丟在了江老國公的身邊:「他做的事情你很清楚,不然的話你替他遮掩什麼?!他要殺了江銘,江銘就不能問個清楚明白,是不是?」
「他要殺江銘,還是江銘的錯,還是江銘害了你?!嘿,這個道理,老國公你要不要和我明天中午到市集上當眾說一說?」
肖有福笑眯眯的扶起阿鳳的胳膊來:「殿下乃是千金之軀,豈能與這種人生如此大的氣傷身呢?再說,教訓人這種粗活兒,有老奴在交於老奴就是。」
他扶了阿鳳重新坐好,回身一腳就踹飛了江旭:「江家之禍始於江旭要殺兄,今日之災卻是始於你一個老不羞,大把年紀卻要納妾!」
肖有福說完,還不忘接連甩了八掌在老國公的臉上:「你居然還誣皇甫大人害你,嗯,你知道不知道皇甫大人是皇上親選來徹查江旭殺兄案的人?!」
「自皇上下旨那一刻起,皇甫大人在查此案時就等同於皇上親臨問話,你居然還暗指皇上要害你們江家——你們和韓家不清不楚的事情,我看也該由皇甫大人好好的查一查了。」
他說完又對着老國公欠了欠身子、抱了抱拳:「唉,老國公您不要往心裏去,也要多多體諒老奴才是。老奴是奉皇命伺候長公主、保護長公主的,所以不能讓長公主受半點委屈。」
「實在不是老奴要對老國公不敬啊,皇命在身,老國公您就多擔待一二吧。那個,多打了幾下,實在是我們這些人偏好,就是喜歡教訓人,一時手滑沒有收住,對不住了。」
老國公的鼻子差點就要被氣歪了:被打,他認了。反正宮裏出來的有身份的大太監們,向來都是除了皇上、太后等一干人,其它人在他們眼中和蟲子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他沒有想到肖有福打完還要羞辱他,實實在在的氣壞了他。
皇甫大人又開始搓手了:「和韓家不清不楚啊——肖公公這話兒,下官可有點不贊同啊,看江楊氏在這裏,又怎麼能說不清不楚呢,分明就是清清楚楚嘛。」
三公主聞言雙眼猛的一縮,看了一眼江銘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把話又咽了回去。
六公主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們原本的駙馬家可是滿門抄折,就留下她們兩個人;所以,她們對某些事情真就是應了老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江銘終於回身面對江老國公:「辱我可以,辱我母,不行。」斬釘截鐵,不容人懷疑他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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