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鳳帶着一肚子的火氣前來,就沒有打算輕易放過柳芽。還有,今天她算是放開手了,江家的人她打算在大婚之前解決,那麼把柳芽一併解決了也算是件好事兒。
因此她還真的沒有留手,把柳芽頭頂上的頭髮剪的都見到了頭皮。柳芽想要再養好頭髮,不要說是長到原來的長度,就算是長到能重新盤頭的長度也需要個兩三年!
柳芽恨的真想撲過去把阿鳳撕成碎片,可是她知道有肖有福在根本不可能得手,因此只能抱着頭怒吼:「為什麼,你今天是來發什麼瘋的?!」
「我都被禁足了,還要好好的修什麼心,連皇上的一面都見不到——你們母女還有什麼不能放過我的,啊?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們母女才能罷手?」
她眼見和阿鳳動手是不可能佔上風的,便打算和阿鳳好好的講講道理了;而且,她也真的很糊塗,今天阿鳳會來找她麻煩真就是無妄之災。
阿鳳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來找你麻煩總要有個理由的——你好好想一想吧,想出來告訴我一聲兒。」
她說完伸後抓住柳芽的衣領,繼續拖起人就走。
柳芽掙扎着想要掙脫阿鳳的手:「我什麼也沒有做啊,你憑什麼衝進來就如此折辱我?我現在還是皇上的」
阿鳳打斷了她的話:「我說過了,你好好想,想到我找你麻煩的理由後就告訴我一聲,其它無用的話就不用再說了。」
柳芽剛一掙扎就被肖有福甩了兩掌,吃痛之下她不敢再掙扎了,可是她卻沒有忘掉提醒阿鳳:「你縱容身邊人如此折辱於我,你認為皇上會放過你身邊的人嗎?」
阿鳳聞言止步看向肖有福:「她說的有道理啊。」
「是,的確是這樣的規矩。」肖有福也承認他打了柳芽可是死罪——就算是奉了阿鳳之命,到時候皇帝真要追究,阿鳳不會有什麼事兒但他肯定要被殺一儆佰的。
皇帝的女人豈能讓人隨便打?那是打皇帝的臉啊,肖有福真就是死罪。
阿鳳摸了摸下巴:「這麼說的話,不能讓她見到父皇才行。嗯,也不能再讓她見到其它人,不如乾脆我們殺人滅口算了。」
「也是個法子。」肖有福開始認真想善後的事情:「我們要把替罪羊找好,再把人引過來,能讓很多人看到那人來找咱們的皇貴妃。」
「嗯,有七八成的把握。我再去找第五公公來,相信不會有什麼大的閃失。此法可行,公主。」他可是一本正經的為阿鳳出謀劃策。
柳芽聽的全身發冷,雖然心裏有三分的不相信,可是她卻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賭那個萬一:「你們不用殺人滅口,我本來就不能離開鳳鳴宮的,所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你們走你們的,我自回去,咱們今天就沒有見過,行不行?」她有些害怕了,生怕阿鳳真的生出殺念來,那她這次可以確定不會再有上次那好到逆天的運氣了。
阿鳳雖然不會在她死後再在她身上刺上七八劍,但是肖有福這個該死的老太監,肯定會在她屍身上刺上十七八劍,以保證她這次死到不能再死。
她能成為皇帝的寵妃,有了今天的日子,她是真的很開心,絕對不想再失去了。原本她沒有想過她會失去,在今天聽到阿鳳要殺人滅口,她才感到失去現在一切的可怕。
一個小丫頭能成為皇帝的寵妃,真就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享受這一切呢,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死掉。
阿鳳低下頭看着:「你不會說?那好吧,只是你想到我來找你麻煩的理由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還是殺人滅口來得便宜些,也免得還要想什麼藉口那麼費腦子。」
柳芽聽的很想罵人——你來找我麻煩卻沒有理由,還要了我給你想個藉口?!真就是欺人太甚了。
她轉了轉眼珠:「是我這人欠教訓,公主來教訓我也是為我好。」她知道阿鳳就是要刁難她,所以便順着阿鳳的話說唄。
等到她掙脫了,看她如何報今天的仇。她認為,不能再讓阿鳳活下去了,否則她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為了保住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阿鳳是一定要死。
阿鳳拖起她來再次向前走:「沒有半點誠意!本宮哪有那份閒心來教你,好好給本宮想。」她對柳芽給出的答案很不滿意。
柳芽接連給出的答案都不對,便漸漸明白阿鳳是抓到了她的把柄,只是不說反而讓她自己說出來:她垂下眼皮思索,自己做的什麼被阿鳳抓到了呢?
但是她剛開始思索,肖有福的拂塵就重重的落在她的頭上,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只是讓她開口說下去。
柳芽當然不會就這樣放棄,可是在阿鳳和肖有福的手下,她還真的越來越痛苦:阿鳳專找那些不是路的路來走,地面上的不平還有低矮的灌木,把她弄的不止狼狽還受了一些傷。
傷都是些皮外傷,可是這一處那一處的,而且還會傷上加傷,她就真的吃不住勁兒,只能揀着無關緊要的開始說:「是不是我最近嘴饞,給張一勺送的銀子讓公主您誤會了?」
她在收買御廚的人,這事兒知道的人真的極少極少。可是她等來的還是肖有福的在她頭上的重重一擊,她便只能再想下去:「或者是灑掃上給鳳翔宮裏換了兩個宮人,我好好的教導了她們一番要好好伺候皇后的話?」
她接連不斷的說着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做為,可是阿鳳就是不開口,在她說出一件事後,便會拖着她走過灌木,故意讓那些灌木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一點傷。
「是五皇子的人向我的貼身宮人提親,要結成對食的事情?那可是五皇子的意思。」
「是江家的人給我送來了一些東西,我給他們寫了一封回信以示謝意——那只是出於禮節啊,公主殿下。」
「是我和元妃互相寫一寫對佛經的理解,從而元妃做出了一首極不錯的詩,得到了皇上的讚賞?可那是元妃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給她想出來的法子。」
阿鳳的腳下微頓:「你是說,父皇和元妃偷偷的」她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來的——只是想給柳芽點苦頭吃,哪裏能想到柳芽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最驚人的怕就是皇帝和元妃的幽會了——這事兒不要說是阿鳳不知道,只怕皇后也是不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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