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盛笑的很開心。因為天大的功勞了,從前之後他曹家也是當世的大族,在京城之中也會佔有一席之地,且再也不會有人敢瞧不起他曹盛了。
江銘看着他笑,直到他笑完才緩緩的道:「你為什麼不說下去了,最得意的地方不說出來,你不感覺憋的心裏痒痒的,很難受嗎?」
曹盛聞言臉上的笑意隱去了,看着江銘一時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得意之處?得意之處我都說了,還有什麼可說得?」
江銘看着他一笑:「既然你這麼謙虛,那就由我來替你說好了。此計最得意的地方就是,你既可以進也可以退,可以說是左右逢源,進退相宜啊。」
「首先,你可以把沐家人送到京城去邀功,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肯定會重賞於你;然後,如果韓家的圖謀可以成,你就可以把我們和皇后娘娘交給韓家,喏,這又是一件大功。」
「韓家豈會虧待了你?所以不管皇上和韓家最終如何,你都是能贏的人。至於我們這些人嘛,卻根本不能活了。」
「第一,你如果把我們交給皇上,韓家肯定不干,再說你也不想讓皇上知道這裏的真實情形,對你很不利呢;第二,把我們馬上交出去,不管是交給皇上還是交給韓家,對你而言都沒有底牌了。」
「你的富貴,就是用我們的性命來換——如果韓家敗了,你絕不可能容許皇上知道我們落在你手上過,要殺人滅口才成;如果韓家成了,你為了表忠心邀功肯定會把我們交給他們,最終我們還是一死。」
江銘看着曹盛:「不是如此的話,你又豈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面前,又怎麼肯說出剛剛的那番話來?」
曹盛聞言臉色不變,目光卻一下子變得歹毒起來:「都說江公爺是個聰明人,我看也不過如此啊,你這是在逼我們現在就動手殺人嗎?」
他看也沒有看韓青:「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說有那樣的心思,被你說破豈不是現在就要殺了你們向韓將軍一表我們父子的忠心?如果我沒有那樣的心思,在來之前就已經有了殺心,此時你豈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這樣的挑撥有用嗎?」他冷冷一笑:「韓將軍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我勸你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束手就擒還能少吃點皮肉之苦。」
阿鳳看也懶得看曹盛了:「小人。」就是一個小人,都犯不着和其一般見識,這種人自然不會饒過就是了。
老太爺深深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啊,最終我們沐家居然被你們曹家給算計了。韓將軍,你帶人闖進我們沐家,可有聖旨?」
韓青冷冷的道:「大逆之人當然是人人得而誅之!此地距京城如此之遠,請來聖旨再治你們的罪,怕是你們沐家早已經遠走高飛了吧?太守也在這裏,我們拿下你們再去京城論是非曲直。」
老太爺點點頭:「說的有道理,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有謀逆之人動手了,自然不會再去千里之外的京城請旨,先把禍事平下去是正理。」
「那你帶着這麼多人前來,奉誰的將令?」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話說得有氣無力——年紀大了又經受這些打擊,自然是頂不住了。
韓青冷冷的道:「本將之令,不行嗎?!」
江銘點點頭:「當然行!」他猛的站起來:「來人,給我把這些謀逆之徒全部拿下!」他一喝之聲響起,居然有很多人響應,自沐府之中湧出來了百十人。
「我,有聖旨;」江銘看着韓青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有將令,奉的是老王爺之令。你韓青擅自帶着人馬離開駐防之地,居心叵測,如今還不束手就縛。」
韓青並沒有慌:「就憑你的這些人?」
第五緩緩的開口:「當然不是。五十萬大軍,你說能不能拿下你?」他的眼睛裏有寒光閃過:「你們都知道皇后娘娘在此了,就沒有想過皇上也知道了?!」
瞞的住的話當然要瞞,如果瞞不住的話,那與其讓人告訴皇帝,還真得不如由皇后身邊的人開口來得好。所以,第五早早就把皇后要來沐家的事情告訴了皇帝。
因為皇后說過嘛:你看着辦——第五想了想,就真的自己看着辦了,反正這麼多年來他和皇后對彼此都很了解,相信皇后肯定能猜到他最後的決定。
既然皇后沒有開口阻攔,那自然就是同意他如此做了。如果不是有這份底氣,他又如何敢讓皇后犯險呢?
是江銘堅持沐家之後還有黑手,所以才會對沐家時一直很「艱難」的應對,果然就引出了韓青和曹家父子來。現在,才算是功德圓滿,一個人也沒有漏下。
曹英聞言臉色大變:「不可能!就算你們給京城送信,我們不可能不知道,且千里之遙,就算皇上知道了,把五十萬兵馬交給你們,此時你們也調動」
皇后也沒有說話,只是自手腕上取下鳳鐲來,輕輕一扭居然把鐲子打開了,自裏面拿出了一半虎符;接下來她把鐲子復位戴好,又取出老太爺給她的小盒子,另一半虎符就靜靜的躺在裏面。
她只是把兩半虎符合了合,然後就一併放進盒子中,一個字都沒有說。還用得着說嘛,一切再明白不過了。
韓青的臉色也變了,他認為自己終於等來了機會,卻沒有想到是中了計;他轉身就要走,手也舉了起來,忽然又轉過身來獰笑:「走,怕是走不了。」
如果皇后手中有五十萬大軍,那江銘能叫出來的人絕不會只有百十人;進來容易,想出卻難了,真想要保住性命,也唯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臣,只能請皇后送一送臣了。」他看向皇后,腰間的刀抽了出來。
第五錯步擋在了皇后身前:「你認為憑你們就可以?」他還真不是看不起韓青,就憑他和江銘幾個人在,要保護阿鳳和皇后是絕對沒有問題。
韓青冷冷一笑:「江公爺他們是負傷之事,也只有你們兩個老傢伙」他說到這裏一揮手,身後的兵士就沖了上去,而他也撲了過去。
只不過他撲向的人不是皇后也不是阿鳳,而是一旁坐着的老太爺:阿鳳和皇后都有人守着,想要捉到她們是不可能的。
他一開始想要捉的人也不是皇后和阿鳳,老太爺到手就足夠了。因為沐老侯爺可是皇后娘娘的父親,他不相信皇后能看着老爺死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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