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娥凰和英凰是真心的高興,抱住阿鳳三個人跳了又跳:她們一直擔心她們父皇會對阿鳳如何的——一邊是他們父皇一邊是他們的朋友,真的很讓她們焦慮。
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們想要的,也是最好的,她們才會如此的開心。
江銘回過頭來看一眼,眼底閃過了微笑:阿鳳以前雖然有牡丹相陪,後來還認識了魯柔柔,可是他和她一路奔波卻再也沒有一個同性的朋友。
能結識娥凰姐妹,並同她們情同姐妹,江銘很為阿鳳感到高興:他想阿鳳的生命中有他,但他知道阿鳳的生命中不能只有他。
阿鳳需要有她的朋友、姐妹,就如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兄弟一樣;這樣的生活才是圓滿的,才是幸福的。
鐵瑛拉着江銘:「給出幾個主意唄,要怎麼做才能抱得美人歸?唉,也不對,是不是應該等我那個復國了,再來對人家下手才好?」
「現在我這個樣的,實在是怕會拖累她的。」他忽然間垂頭喪氣了:「你們去說話吧,我自己去靜靜。」
「你靜靜,你靜靜什麼?!」江銘真想狠狠的捶他幾拳頭,這都是哪跟哪啊;也不過是剛剛認識而已,用得着想那麼多嗎?
而且,兩個人在一起,不是什麼都要依着你的想法來——你是在為對方好,可是這個好是對方想要的嗎?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多為對方着想,假想自己是對方來做事才會事半而功倍。
「你怎麼知道我的乳名,還你的,什麼你的!」娥凰瞪起眼睛來:「鐵瑛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威脅一位剛認識的皇帝,所以最終也只能是我不理你了。
鐵瑛的眼睛瞪大了:「你乳名叫靜靜?」他看向江銘:「我真心冤枉,你快給我解釋兩句啊,我真沒有那個意思。」這誤會,真心讓人抓狂。
江銘看着他:「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嗎?你如果真沒有意思,那我當然可以解釋,只是解釋了你可別後悔。」
鐵瑛都快急出汗來了:「不是,不是。江銘你不地道啊」
江銘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對自己叫板,馬上對娥凰大聲道:「他沒有那個意思,他只是在說他昨天晚上做夢的事情,夢到了一個叫靜靜的女孩子。」
「嗯,那是他從小」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鐵瑛伸手捂住了嘴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他的功夫居然高過了江銘那麼一點點。
他練了好久,從來不敢偷懶就想能追上江銘的功夫,可是卻從來沒有成功過;卻不想在今天,他一伸手就辦到了:江銘居然沒有避的開。
娥凰看着鐵瑛:「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鐵瑛的汗都滾了下來:「當然沒有。他總習慣開玩笑,我怕他在公主殿下面前失儀;你知道,他是駙馬爺啊,事事都要注意點兒,不能給我御妹丟人的。」
他決定不再問江銘了,因為他感覺江銘真不靠譜,所以拉着江銘跟阿鳳等人進營帳;早有人擺放好了早飯等等,眾人便一起坐下入席了。
江銘和阿鳳一邊吃一邊聽鐵瑛說,最終他們都忘了吃早飯,只管盯着鐵瑛的嘴巴了:阿鳳手中的筷子都在手中滑到衣裙上,她都沒有發覺。
鐵瑛把自己說的那叫一個苦,九死一生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苦難了:他幾乎就要被人千刀萬剮了。
首先就是江銘不相信,然後就是阿鳳不相信;他們知道鐵瑛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但是鐵瑛的功夫擺在哪裏,他現在身上又沒有傷,能吃的苦真心有限。
可是娥凰和英凰不了解鐵瑛,又沒有離開過燕境,對鐵瑛嘴中的事情深信不疑,聽的真是入迷了:時不時的就驚叫一聲,為鐵瑛而擔心——雖然鐵瑛就坐在她們姐妹面前。
江銘和阿鳳算是長見識了,因為如此面目的鐵瑛他們是第一次見:可見這小子的厚臉皮功夫又見長了啊。
居然為了博的美人心,連苦肉計都用出來了:他是皇帝,一國之君!落難能落到什麼地方,被他一說,全天下的苦難之人加一起,也不如他的一半苦難多。
鐵瑛說完後,娥凰馬上道:「你不用擔心的,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一定會給你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時。你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現在三國聯盟,相信大楚和大燕都不會袖手的,你回孤竹重掌大寶的時候不會太久的。在之前,你就住在我們大燕吧,有什麼需要你儘管開口,千萬不要和我們姐妹客氣。」
聽到一代帝皇居然如此之慘,娥凰真的動了同情之心,好好的安撫了一番鐵瑛;倒讓鐵瑛難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但臉皮厚的人就是臉皮厚嘛,他雖然反思了一下,但他還是向娥凰開了口:「被人追殺不能收拾行李,沒有帶幾件衣袍出來,唉。」
英凰馬上道:「一會兒讓人量一下,我給你做兩雙鞋子吧。」她也很同情這個被人追殺的皇帝,唉,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會被人害了呢。
娥凰也道:「想來你也和父皇一樣,穿的鞋襪衣袍都要專人所做才會穿着舒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女紅成不成,倒現成有幾件衣袍是給我父皇做的,但是他那人性子固執,說什麼太艷了。」
「你的身量和我父皇差不大,如果不嫌棄的話」娥凰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那邊鐵瑛已經搓着手笑道:「哪裏話,應該是我正需要,只是不敢求之。」
娥凰笑道:「兩件衣袍而已,你用不着如此客氣。」
江銘幽怨了,他回頭看向阿鳳:真不明白鐵瑛那小子怎麼一下子就走運了,幾句話就要到了人家親手做的衣袍,可是他呢?
阿鳳看他很認真:「我不會女紅,不過可以學的;只是你確定要穿我做的衣袍鞋襪嗎?」
江銘想到了在宮中看到的一副繡品,牡丹告訴他那是阿鳳繡的——他馬上笑着搖頭:「你想哪裏去了,我正在想,你的衣裳也不多,要找個什麼樣的人來給做幾件衣裳。」
每個人的幸福都不一樣,他就是喜歡阿鳳,哪怕阿鳳不會下廚、不會女紅,可是他只要能看到阿鳳一笑,心裏就甜過了的蜜糖。
哼,不就是一件衣袍嘛,有什麼了不起。江銘最後還白了一眼鐵瑛,咱沒有了咱就去買,咱有銀子咱想買多少就買什麼——喏,就是這麼任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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