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給我一杯白水,加點糖。」一家酒館裏千魂對一位美麗豐滿的女子說道。
「小千千,我這可是賣酒的地方。你每次過來都是喝水,這不好吧。」女子寵溺的揉了揉千魂的頭髮,遞給他一杯水說道:「我給你加了點百花蜜,怎麼樣我對你好吧。」
千魂笑嘻嘻的對紅玉說道:「紅姐對我最好了,要是我再早生20年我一定會娶您的。」
「喲,今天心情不錯嘛,都學會跟我開玩笑了。遇到什麼好事了,不會是遇到心儀的女孩了吧。跟我說說,回頭我去幫你說說。」紅玉一邊揉着千魂的頭髮,一片打量着千魂的臉蛋,似乎在對比着哪裏的手感更好一些。
千魂看出紅玉的企圖,快步回到了葉白的身邊。「剛才碰到柱子了。」
紅玉說道:「柱子?你是說弒回來了。」紅玉走到千魂身旁找了個位子坐下,「當年的事皇是做得有點過了,因為一個可能發生的結果,就把弒弄到北方城那個鬼地方挨凍。虧的弒還那麼尊敬他。弒對你沒敵意吧,雖然當年沒你什麼事,但你是得到了好處的,難免他會埋怨你。」
千魂回憶一下剛才和弒魂相遇的情景,「還不錯他笑着和我說話的,手離刀挺遠的。」
「額。看見你沒拔刀也就沒什麼事了。」
葉白留着口水色眯眯的望着遠去的佳人的背影,用肩膀撞了撞千魂。「這位美女是誰啊,能介紹我和她認識認識嗎?」
葉白的話剛剛落下,嘈雜的酒館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眾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葉白。葉白迷茫的環顧了四周一眼,「為什麼他們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千魂喝了一口水,似笑非笑的看着葉白正準備和他解釋一下。他看了旁邊一眼,低頭又喝了一口水。似乎有人願意幫他給葉白解釋,他也就懶得說了。
「修真者不得不說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啊,魂界排名前3的將軍你也敢**。不過比起紅將軍這個稱謂,我更喜歡叫她雲夫人。」一個高傲美麗的女騎士來到葉白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葉白抬頭看了女騎士一眼,摸了摸下巴,仔細的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對千魂說道:「看着有點眼熟啊。」
「抱歉我妹妹從小被我們寵壞了,你們不要太介意了。」一直跟在女騎士身後,一名身穿輕甲的青年騎士歉意的說道。「我叫艾克,這是我妹妹艾絲,我們來自飛羽帝國。」
「飛羽帝國的皇室。這個女的在戰場上打青了我的一隻眼睛。這個男的我救過他一命,我還拿了他一點東西,雖然他並不怎麼願意給我。沒想到他們是兄妹,看着也一點都不像。」千魂對艾克說道:「怎麼,你是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的嗎?」
「比起這個,我剛才得到一個消息,聽說一位偉大的魂者回到了皇城。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嗎?」艾克淡淡的說道。葉白輕輕吹了個口哨,「千,需要我迴避一下嗎?」「不用了,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好了就已經幫你叫了酒,是紅姐這裏最好的酒。我已經跟紅姐說了記在雲王的賬上。」說完千魂慢慢走出酒館。
艾絲,望着千魂,漸漸遠去的身影,對埃克說道:「哥哥,我們需要爭取一下嗎?」艾克放下酒杯說道:「不用了,我想我們還是不夠了解魂者。計劃或許需要做些改變。」
「千,好久沒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城外一座高山上,弒魂對剛剛來到的千魂說道。千魂坐到噬魂的旁邊,扔給他一壺酒,弒魂拿起酒壺聞了聞。「加了百花蜜,這可是紅姐的寶貝,雲王一年也喝不到幾次吧。」
「紅姐聽說你回來了叫我拿給你的。」
弒魂輕輕地抿了一口,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慢慢的說道:「還是以前一樣的美味啊,怎麼你不來一口嗎?」
千魂揚揚手中的杯子。
弒魂瞥了一眼千魂手中的杯子。「水?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學會喝酒。」「我不是不會,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那個味道。」弒魂從懷中掏出一個皮袋,擰開蓋子以後,一股濃烈的酒氣充斥着整片空間。弒魂淡淡的說道:「在北方城,烈酒是比糧食還要重要的物資,那裏冬天如果沒有酒,是沒法活下去了。」弒魂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流露出淡淡的悲傷。
千魂看了看弒魂額頭上傷疤,「怎麼傷的?」弒魂摸摸頭上的疤痕,「前年在邊界巡邏的時候,遇到了一股來搶糧食的獸人,然後幹了一架,這是一個比蒙給我留的紀念。」「比蒙?出現在搶糧食的隊伍這很不尋常。所以你就吃虧了。」「吃虧?」弒魂哈哈一笑:「開玩笑,我會吃虧?他給我留下了一道疤,我也卸了他一條胳膊算是回禮了。要不是他跑得快,我的劍上就能刻上一個比蒙頭像了。」說着弒魂從背後抽出一把傷痕累累的巨劍,扔在了千魂面前。
千魂撿起巨劍看了看,本就不怎麼鋒利的劍鋒,已經鈍得對不起劍鋒這個詞了。劍身上滿是刀痕箭傷,時不時也會出現一兩個鈍器擊出的凹痕,爪痕齒印更是隨處可見。現在這把劍與其說是一把劍。還不如說它是一把鐵尺來得實在。千魂問道:「為什麼不用魂刃?它比巨劍好用多了。」弒魂回答道:「魂刃是挺好用的,不過北方城不適合它,那裏太冷了。才到北方城,我就是用魂刃。不過不到一個月,我砍斷了三把魂刃。在北方城呆了兩個月以上的,基本上都是用巨劍,所以我們北方城又被稱為巨劍城。」
千魂右手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手掌撫過劍身上的一道刀痕。光芒過後,刀痕已經消失不見。弒魂羨慕的看着千魂發出光芒的右手。「真是一個令人羨慕的能力,或許每一個武者都是希望擁有這個能力吧。」弒魂似乎是在問千魂,也似乎是在問自己。
千魂沒有回答弒魂的話,這樣的話弒魂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所以沒有回答的必要。在寂靜的黑夜裏,星辰的照耀下,弒魂嘴裏叼着一根草,腦袋枕在交叉的雙手上,無聊的躺在草地上數着天上的星星。一旁的千魂,專心的修理着巨劍。手掌緩慢地在劍身上移動,映射在臉上的金色光芒,使此時的千魂看起來十分神聖。風捲起淡淡的月色,山下燈火通明的皇城,看起來神聖而祥和,寧靜又不失淡雅。
不知何時弒魂已經沉沉的睡去。修理好巨劍的千魂,輕輕地把巨劍放在弒魂的旁邊。千魂往旁邊的一大棵樹走了幾步,右手撫胸彎腰向大樹的陰影行了一個禮。雲王從樹的陰影走了出來,「看起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紅怕你們打起來了叫我過來看看。」千魂說道:「我們打不起來的,我們彼此太過了解了。」雲王走到懸崖邊拿起酒壺,狠狠地喝了一口,「我就說今天的酒怎麼沒有以前香。」望着懸崖下皇城璀璨的燈火,雲王問道:「事情和他說了嗎?這是皇給他的一個考驗,看看他是不是在北方城混日子?」「已經和他說了,不過他不想知道敵人的情況。」「還是老樣子,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我給你透露一點吧,皇決定組建一支新的部隊。弒魂將是你的副手,這也是皇給你的一個考驗。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走了。」說完雲王縱身從懸崖躍下。雲王跳下懸崖以後,千魂突然想起,好像懸崖下新挖了一個水池。幾秒以後,雲王的罵聲,響徹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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