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怪物進入了凌道長手裏的銅壺之中,他這才將壺蓋給蓋了上去,這隻怪物剛剛消失不見,那股壓迫在眾人心頭的壓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凌道長收回銅壺後,他指着地面曹魏的乾屍說:「謝先生,俊公子死去的模樣和曹魏一樣,都是被某種東西吸食幹了精氣和三魂七魄,所以他的身體機能消失之後,就只剩下一具乾屍了。」
「咳咳咳!」謝祥瑞拄着拐杖,連續的咳嗽了足足兩分鐘,這才看着郝雲峰,說,「郝局長,你是洪城縣派出所的所長,這個女孩劉藝的資料你有嗎?」
郝雲峰一聽,謝祥瑞開始稱呼他為雲峰,這表示親近之意,現在稱呼他為郝局長,這是在警告他,如果郝雲峰哪裏讓謝祥瑞不滿意,那後果自己看着辦。
好在郝雲峰為了以防萬一,早就將劉藝的身世背景調查了一番:「劉藝,今年二十歲,是劉家村人,家中還有一父一母,父親雙腿殘疾,母親眼睛失明,這就是劉藝的全部了。」
「劉藝,劉藝!」謝祥瑞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這個劉藝讓我俊兒死的如此之慘,我一定讓她付出代價,既然劉藝已死,那我要將他的父母給折磨至死。哼,姓劉的,劉家村,我要讓劉家村覆滅!」
聽着謝祥瑞的一個個毒誓,郝雲峰有種眩暈的感覺,如果說只是殺死劉藝的父母親,這倒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是如果讓劉家村整整一個數百人的村子覆滅,這件事情恐怕沒這麼簡答。
想歸想,但是郝雲峰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現在謝祥瑞正在氣頭上,誰惹他不高興了,那下場就會像曹魏那樣,死後都不能安生。
這個夜晚非常的平靜,整個洪城縣都沒有發生重大的事情,曹魏的死,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即便事後追究之人,不用謝祥瑞出手,郝雲峰也會幫其擺平。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是這個道理。
伴隨着天際的一丁點微光的出現,已經是凌晨五點,這個時候,龍虎道觀中的張紫宸和張劍鋒二人已經起床,他們每天這個時候起床,奔跑至後面兩公里外的小山坡上練習一邊伏羲八卦拳。
這個時候天微微亮,光線非常暗,張劍鋒洗漱完以後,就直接跑出了門。
張紫宸也跟在大師兄的身後,他將道觀的大門關好,正準備出發,可是突然間,張紫宸聽見在道觀左邊的一堆草叢中,似乎有一點動靜。
張紫宸是一個少年,這個時間段的人對任何事情都非常好奇,特別是最近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的靈異事件,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張紫宸決定查一查草叢之中有什麼東西。
輕輕地,張紫宸一步一步的靠近草叢,可是當他看清草叢後面發生的事情之後,整個人完全愣在當場,像是石化了一樣。
對面出現了一個長發美女,這個美女身材飽滿,穿着一套粉紅色睡衣,但是她的下身,卻是一覽無遺,特別是兩腿之間的那一抹黑點,讓張紫宸想入非非,完全沉浸在骯髒的思想當中。
草叢後面出現的這個美女正是何慧敏,她是第一天來到鄉下,所以昨天的尿一直憋到了今天凌晨之後,實在憋不住了。可是何慧敏又不想往廁所裏面走,她尋思着這大清早的,大家都應該還沒有起床,所以她找了一個草叢,準備就地解決。
可是何慧敏剛剛撒完了憋了一個晚上的尿,站起來準備穿褲子時,這個時候張紫宸竟然出現了。
張紫宸和何慧敏二人對望了幾秒鐘,終於,何慧敏嚇得連忙將褲子穿上,大叫道:「死變態!偷看別人!你這個死變態!你不要臉!」
「哎!」張紫宸嘆了口氣,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不過仔細想想,何慧敏雖然只有十六歲,還未成年,但是她整個人已經是亭亭玉立,身材發育飽滿,那雙腿之間應有的黑點已經讓人忍受不住吸引了。
何慧敏小圓臉蛋,臉蛋上有兩個小酒窩,不管是笑和生氣,這兩個小酒窩都淺淺的露出來,非常的可愛。
「看什麼看,還看,死變態!小心本姑娘揍你!」何慧敏整理好衣服,罵道。
「對不起……」張紫宸心裏有鬼,丟下這三個字,一溜煙就跟着張劍鋒的背影追過去。
張紫宸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大師兄,他咳嗽了兩句,說:「大師兄,風光無限好,你看天空的那個太陽,有點刺眼啊?」
張劍鋒皺起眉頭,往天邊看去,此時才五點,別說太陽還未出現,就連光線都不太亮:「紫宸,你有病吧?」
但是張紫宸並未聽見他的話,而是自己低聲自語,自顧往前奔跑而去。
在後山的小山坡上練習了一遍伏羲八卦拳,張紫宸師兄弟二人這才頂着剛剛升起的太陽,返回了道觀。
可能是由於袁玄奇師徒出現的緣故,今天的早餐特別的豐盛,除了以往的稀飯,還煮了半鍋面,這些都是趙雅婷的功勞。
雖說趙雅婷才來龍虎道觀沒幾天,但是她和張守清關係迅速升溫,上輩子就是戀人,這或許用來形容他們兩人最為合適。
趙雅婷雖然是縣城人,但她對於鄉下有特殊的感情,他並不排斥張守清的身份,兩人認識不過七天,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事情上來了。
這個消息被陳星聽見之後,傷心了一陣,他怎麼都想不通。陳星二十五歲,比之張守清四十歲的年齡來說,不知年輕多少。陳星也是城裏人,家中生活富裕,還是個獨子,他已經追求的趙雅婷一年多了,可是趙雅婷對他都是冷言冷語,沒想到今天竟然和張守清走在一起,這是誰都想像不到的事情。
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來得突然,愛得死去火來,總之現在趙雅婷的眼中除了張守清,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張紫宸和張劍鋒二人回到道觀之後,便走進了廚房大堂,只見大堂的飯桌上,除了張守清和袁玄奇,還有何慧敏。
「死變態!」何慧敏瞅見張紫宸的出現,就拋出了這三個字。
袁玄奇一聽,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對張紫宸有點小誤會,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袁玄奇覺得何慧敏做得不對,於是他教育道:「小敏,怎麼說話的?紫宸是個好孩子,以後我不希望你再罵他,知道不?」
何慧敏皺起眉頭,苦惱道:「師父,你不知道,今天早晨張紫宸他看……」
話只說到這兒,何慧敏頓時面紅耳赤,剛才一不小心,竟然差點將早上張紫宸看見她下身的事情說了出來。
「紫宸他看什麼?」袁玄奇似乎有點生氣,「他看什麼也不能罵他!」
「這……哎……」何慧敏吱吱嗚嗚的半天,最後只得作罷,「知道了師父,我以後再也不罵他了。」
何慧敏嘴裏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不是這樣想了,她瞪着張紫宸,似乎在說:「看了本姑娘的身體,這事沒這麼容易結束,本姑娘不能明着和你斗,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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