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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柏洪的車子就停在外面,他對座駕不太講究,跟門口車場上其它動輒百萬,千萬的豪車名車座駕,他的現在的車只能算是平常。
而且夾在名車裏面,給人感覺是天鵝堆里來了一隻醜小鴨,特別的引人注目。
唯一和平常人不同的就是,他的車有司機在。
有些人還不太敢相信那是他的車,直到他和汪芷都坐了進去,並且開了出去,徐瀅這才收回自己的眼光。
看到她不屑的樣子,跟徐瀅身後的朋友紛紛道:「原來鍾柏洪就嘴皮利索而己,他哪裏厲害了。虧你還怕的跟弱鳥一樣。」
物以類聚,徐瀅身邊的朋友都是一群貨真價實的富二代,身家不菲,人生的樂趣不是吃喝玩樂,就是證明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
特別是一直在傳說中的鐘柏洪出來後,大家發現他不過爾爾時,那種情緒更高漲。
徐瀅抬眼看着也覺得鍾柏洪的配備真是慘不忍睹。
你要低調可以低調,但是保鏢總得要配幾個吧,他倒好,只配了個司機,還以為別人都會覺得他低調。
估計他在拍賣會上把錢都花光了,所以在其它地方才會一省再省。
就這樣一位裝逼的鳥人,剛才居然還跟敢她耍嘴皮子。
真太/他娘的丟人。
徐瀅狠狠啐了一口。
「去,上前干翻他。」有人看她臉色不好,各個都着着說話不腰疼地慫恿她。
徐瀅對龐曉霞的功能還是心有餘悸的。「不過他的爸媽看起來也不太好惹。」
「哈哈!!你的想法太low了吧!現在打架打不贏還要叫上爸媽來幫架嗎?」在徐瀅旁邊站着的男人張震興說的最大聲,其實他也是鍾柏洪的同學。
他曾經喜歡過徐瀅,不過那時徐瀅正在被史高飛追,連帶認識了鍾柏洪後,徐瀅喜歡上了鍾柏洪,雖然張震興後來表現的無所謂,但是心裏對鍾柏洪一直很嗝應。
只不過一直礙於鍾柏洪本人和他家裏的實力好像跟他家不相上下,這才沒有挑起戰火。
現在看到鍾柏洪這種情形,他覺得自己不動手都對不起自己忍了那麼多年的氣。
所以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躍躍欲試的表情。
這人明明是他自己跟鍾柏洪有矛盾,居然挑撥自己去跟鍾柏洪干。
徐瀅沉着個臉搖搖頭,沒有理他。
「你不敢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找回場子。」張震興丟下這句話後率着一幫人出發去追鍾柏洪。
在這一群人出發後,徐瀅偷偷地也跟在後面。
如果鍾柏洪是軟包子,她不介意在事後再來一悶棍,但如果張震興輸了,那她更可以找回丟掉的面子和里子。
夜色沉沉,一群車子的車燈撕裂了夜色呼嘯着向前駛。
頭一直躺鍾柏洪腿上的汪芷在他的一拍一拂下進入了夢鄉。
正在她甜睡的時候,突然車身晃動,縱然鍾柏洪眼疾手快把手蓋在了她的頭部避免撞上了前座。
在車停下來的時候,前面車子輪胎摩擦着地面的尖銳聲由遠至近的傳來。
沒多久,有五六輛車子包圍住了鍾柏洪的車子。
前座的司機看的一下子就白了臉。
雖說x國拿/槍是合法的,可是鍾柏洪出入的時候都有保鏢,而且車的玻璃也換成了防彈玻璃,司機幾乎都不拿/槍出門。
可是今天晚上,因為鍾柏洪跟父母在一起,所以沒有讓保鏢繼續跟,誰知道就這麼一次就出事了。
鍾柏洪從反光鏡看到了前面和後面的人都開了車門走下來。
有人直接提着棍子一棍就敲向了他們的車窗。
讓人稱奇的是,看似平價的車子,但是玻璃卻堅實地敲不爛,雖然也不避免地出現了裂紋。
於是有人提着棍子怪叫着跳在了車蓋上。
他們正大喊大叫營造聲勢的時候,準備出去的鐘柏洪在車裏拍了拍汪芷對她道:「好好坐在裏面,不要出來。」
說完後脫了外套挽起袖子從容地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喲,鍾少不做縮頭烏龜了。」一看到他出來,有人馬上衝上前就要揪着他的領子抬手就是一巴掌來立威。「啊!!!」
慘叫的人不是鍾柏洪,而是剛剛叫囂的男人,只見他捂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原地不停地跳動。
「狗東西。」站在他後面的汪芷收回了腿,沒有人看見她出來,甚至也沒有人看見她出腿。
鍾柏洪連忙把汪芷拉回自己的懷裏,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你們是要錢嗎?」
說完後手從懷裏拿出支票本在他們面前一揚。
可是剛剛被汪芷踢中命根子的男人跳了起來道:「不要錢,把你的女人留下來。」
他們最不缺就是錢。
要的是面子和里子。
「再說一遍!」鍾柏洪的手捏了起來。「我跟你們也不熟,掂一下自己斤兩,承不承受的了惹我的後果。」
「口氣還不小!」
有位男人分開兩邊的人走了出來。
鍾柏洪認得他,是自己的老同學,張震興。
張震興拿出一支煙,站在旁邊的人馬上給他點煙,可能風大,火一下就熄了。
張震興把煙捲成一團捏在手心裏。
鍾柏洪沉聲道:「張少,我們有什麼過節嗎?」
意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留下她,你走人!」張震興把手裏的煙往空中一揮,道:「換了別人帶那麼差的貨色出來,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汪芷氣得把牙齒咬咯咯響,用力就要掙扎出來。
鍾柏洪按住了她,並且把她推向自己的身後後,面色冷冷地走到張震興的面前。「剛剛人模狗樣地參加完慈善晚會,又變成畜生樣了,灰姑娘都會十二點後才變身,果然畜生就是畜生,果然沒有規矩。」
「你敢這樣說我!」張震興似乎沒法相信,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鐘柏洪居然不求饒,反而還在侮辱自己。
他嚎叫了一聲剛要圍攻,鍾柏洪已經抬腳踹向他的腹部,力道之大,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斷線的風箏!』
也很好的解釋了什麼叫擒賊先擒王的含義。
因為看着落在車蓋上又掉落在地上的張震興,那群富二代倒抽了一口冷氣。
「還有誰要來!」
鍾柏洪的手指指向誰,誰的腳步就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有人想着人多,剛想叫人一擁而上,誰知道鍾柏洪一腳就踩住了從車蓋上掉下來的張震興的手。
「啊!————」
聽到他的慘叫,本來想要上前的人連忙又退了一步。
而想要去扶張震興的人也收回了手。
坐在遠處車裏拿望遠鏡觀看的徐瀅悲天憫人地道:「張震興完了!」
被鍾柏洪當眾扁成這樣,以後張震興不用出來招搖了。
看,有人還拿了手機偷偷拍下他現在的衰樣。
鍾柏洪轉身用手抬起汪芷的腳。「痛嗎?」
汪芷活動了一下腳。「有點,他的骨頭太硬了。」
「剛剛是誰的骨頭硬硌着我女人的腳了?」鍾柏洪站了起來冷冷地看着四周。
捂着褲子的那貨沒出息地嗖一聲跑向了自己的車,然後開着車一溜煙走人了。
那飛一般的速度,估計飛人也會給他點讚。
看到此情此景的徐瀅從鼻子裡冷冷的哼了一聲。
一群軟腳蝦,單打獨鬥不行,不會一塊上啊。
連街頭的小混混都不如。
鍾柏洪也是捋了一下袖子。「再不動手,我就回家了。因為我習慣早睡。」
撲!
有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下,但是很快又捂住了自己嘴。
鍾柏洪打了個呵欠打開車門道:「最後問一次,你們還要不要?不要的話,我真要回家睡覺了。」
他說着話,但是手已經先推着汪芷上車。
等汪芷上車後。
鍾柏洪又收回了上車的腳並且把車門重新關好了,再次面對他們。「我想想還是不睡了,你們要不要一塊上?」
說完後活動了一下手。
手關節發出的聲音讓人聽得心裏發滲。
「不用了,時候不早了,你不睡,我們也要睡了。」有人開口了,眾人作鳥獸散全部上了車,一時間滿街都是車子發動的聲音。
「慫包!」
徐瀅說完後放下手上的望遠鏡,讓司機載她回家睡美容覺。
另一邊,鍾柏洪剛一上車,汪芷摸他的背,全是汗。
原來這傢伙剛才是在虛張聲勢。
鍾柏洪沒有回答汪芷的疑問,反而瞪着她道。「沒想到女俠深藏不露啊!平時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汪芷心虛地拱手對他道。「短暫的爆發力,好說好說!」
事實上,汪芷練那個姿式挺久了,一直找不到練習的對像,她自己沒想到居然能一擊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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