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白衣衛將目光移向了伍林和邢萬里,覺得這兩人的戰鬥,即將開始,好戲不容錯過。
伍林接着說道:「好像,張英男和你們是一邊的,合夥欺負我。」
聽到這個詞,白衣衛學員們的目光紛紛看向邢萬里。
張英男是什麼人,這些人當然清楚,是殺盟的人,殺了不知道多少人了,邢萬里與他在一起,這關係就顯得有些那個了。
邢萬里沒明白伍林為何這麼說,他還不知道張英男是什麼人,只是心底有些疑惑,暗中對伍林增加了幾分戒備。
「當然了,要不是張英男,我們還找不到你的位置呢。」邢萬里緩緩說道。
伍林:「這麼說,你是張英男的同夥咯?又或者是張英男是你的同夥?」
邢萬里開始覺得越來越不對,只不過仍然猜測不出伍林為什麼要這麼說。對於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
伍林手指着邢萬里,叫道:「不說就是默認。」
「不是。」邢萬里覺得自己在進入一個圈套,立馬否認了。
伍林笑道:「有種做,卻沒種承認。」
邢萬里有些怒氣,朝着伍林緩緩走來,說道:「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與張英男沒什麼關係。」
伍林:「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與張英男劃清界限,因為,你和張英男,是同一個陣營的。」
這話,只有白衣衛學員聽得懂,就連方臉教官與火來趕到的醫療隊,也聽得不明不白,臉上儘是疑惑之色,一會看着邢萬里,一會看着伍林。
邢萬里緩緩說道:「難道你不是心修者?既然死心修者,那就都是神道殿陣營的。」
「錯,我們之間,有殺盟的人。」伍林大聲喝道。
方臉教官與醫療隊的成員吃了一驚,對周圍的警惕,瞬間提高了幾分,如果這裏有殺盟的人,可能會發動突然襲擊。
伍林說道:「張英男,就是殺盟的人,他是什麼人?只是東港市市長的兒子俄日,比起你們來,地位差了一大截,按理來說,你們很難接觸,但那天,你們卻一同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你不是殺盟的人,那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聽到張英男是殺盟的人,這裏大多數的人都相信,只有少數幾名醫療隊成員有些半信半疑。從白衣衛學員身上的毒可以看出,心修者沒有這種毒。
「張英男是殺盟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邢萬里臉上很平靜,並未有多少吃驚。
伍林接着說道:「正因為你們是同一陣營,你們才可以自由通訊,也正是如此,在第一時間知道我所在的位置,然後迅速對我們發動突襲。」
邢萬里仍然一臉的平靜,笑道:「如果僅憑着這一點,就認定我也是殺盟的人,那太扯了點吧,說吧,我看你還有什麼可以扯的。」
伍林緩緩說道:「在我與張英男戰鬥的時候,張英男還與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對你有些懷疑。」
邢萬里忽然大怒,知道伍林這是在胡扯,如果讓那個他繼續扯下去的話,說不定會被他扯出什麼事來,於是大聲喝道:「別血口噴人。」
「喲!惱羞成怒了!」伍林笑道。
邢萬里怔住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到底在弄什麼鬼。
「隊長。」這時一名醫療隊的成員叫道。
所有人立即看向門口,只見一名白髮男子出現在門口,這人有四十多歲了,銀白色頭髮,油光鋥亮的,看得出打了油,經常打理。
男子腰間一把佩劍,身穿白色白衣衛制服,袖口除了有金色的條紋外,還有一個神道殿的標誌。
「不管是不是,先調查一下吧,來人,把他請下去。」那名被稱作隊長的人緩緩說道。
這下,反倒是伍林愣住了,沒想到事件以這樣結尾了,本來還想着還要大費口舌,讓周圍的白衣衛認為邢萬里與張英男是同夥,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快,後面的計劃還沒用出來就打成目標了,而且還是完美達成目標。
有兩名白衣衛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夾住邢萬里。
邢萬里沒有半點脾氣,冷眼瞧了一眼伍林後,跟着白衣衛離開了大門。
「你就是伍林吧?」被稱作隊長的男子看向伍林,問道。
伍林點頭,從心底認為這個隊長是個好人。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隊長說完,轉身朝着神道殿內部走去。
伍林奇怪了,大家在等他幹嘛?還有,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誰在等他?
「我姓高,是這扇大門的巡防隊長,就叫我高隊長就可以了。」高隊長走在前面,緩緩說道。
伍林點頭,疑惑道:「請問,是誰在等我啊?」
高隊長笑道:「沒什麼,只是幾個大人物在等你,你去了就知道了。」
話剛剛說完,高隊長來到一輛黑色小車面前,拉開車門,說道:「我送你一程吧,這樣比較快。」
「不不不,我還是自己走一趟吧。」伍林不好意思麻煩他人,連連揮手說道。
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就讓他送自己去那,怎麼說都感覺不好,太虧欠人情了,以後難還。而且,伍林還不知道這人人品怎麼樣,如果現在是在騙他呢?
高隊長笑道:「你還是第一次來吧,我在這裏五年了,到這裏我還貼身攜帶地圖,一不小心就迷路了,我看我還是送你一程吧,不然,讓大人物久等了不好。」
神道殿之大,伍林早就有所耳聞,只是還是第一次聽說,到神道殿內五年的人,居然還要攜帶地圖,生怕迷路,這神道殿到底有多大啊!難道比外圍的城市還要大?
高隊長不等伍林反對,直接將他推上了車,然後自己坐在駕駛座上,笑道:「小心了,我開的車有點快。」說完,他發動小車,笑道:「雖然不知道這次試煉任務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但我能清楚知道,這一切事端,與你有關,對於這件事,我需要你儘快趕到神道殿,與大家商談一下。」
伍林坐在後座,沒有說話,雙眼緊盯着車外。
神道殿的內部,其實是另外一個城市,是心修者的城市,到處都是白衣衛,有些白衣衛在切磋,有些在打坐冥想,有些在兜售東西,倒是讓伍林覺得很不可思議。在他的印象中,神道殿的內部,應該是一隊隊的白衣衛在巡邏,到處都是守衛,到處都是各種機構,處理着來自世界各地的事務。
「有點驚訝吧,其實,神道殿的創立,也很偶然,起初是由十三名心修者,為了對抗血修者,臨時結成的組織,這十三名心修者,後來覺得,心修者是一盤散沙,一個人難以應付眾多事務,於是將各自的勢力合併,分工合作,提高效率,這就是神道殿的前身,而這十三名心修者,有十二位是十二家族的老祖宗,伍家,也是其中一支。」
這些伍林早就知道了,在五歲那年,母親被父親逼走之後,父親帶着他來到了伍家,開始接受這些東西,伍家第一任祖宗,是家族中人講的最多的,好像沒有伍家,就沒有神道殿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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