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白雪在我身邊拽了一下我,外面的撞門聲越來越激烈,就在這個時候感覺門已經要被撞壞了,白雪拉了拉我的讓我趕緊和她從窗子上面下去,不然人進來之後就算我們想走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我點了點頭,最後看了被綁好的夜凌一眼,她的眼神里全是恐懼和汗水,但我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將自己手裏的打火機輕輕一打,靠近了床單。
「不不不行」夜凌看到我這個動作拼命的掙扎,可她已經被死死的綁在了床上,而且床單和棉絮可燃性十分高。一點就着了。
看着火勢蔓延了起來,夜凌掙扎得更是猛了,算好了時間我感覺夜凌是不會有機會活下去了,點點頭之後和白雪一起離開了房間。在窗口上,白雪剛才下來的繩子還在,繩子被白雪掛在了房頂上直接順了下去,我和白雪順着窗台慢慢下了去。好在這裏的樓層也不是很高,我和她都安全到了地上。
可是,到了地上之後並沒有完,私人會所的情況很複雜,裏面有人敲響警報之後外面的人也跟着警惕了起來,有人看到了樓上跳下來的兩個女人自然會產生懷疑,就在這個時候一圈人慢慢圍了上來。
看到人群圍了上來,我和白雪心裏都有些緊張,心裏第一想法就是跑,也就在這時候樓上的房間門似乎已經被人撞了開,有人從窗子上面露出了頭想要看看從上面逃走的人到哪裏去了。
回頭一看剛才窗子上面,我發現了一個熟悉而又可怕的身影,之前遇到過的黑衣人。而這個時候身邊的人也蜂擁而上了,想要將我和白雪團團圍住。
與此同時,房間裏面的人衝到了裏面去,夜凌的身上已經全部燃了起來,但她還有意識,在拼命的掙扎着,看到黑衣人進來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希望,掙扎着看着他說道:「黑夜,你快救救我。快點幫我滅火呀,愣着愣着幹什麼」
夜凌說完之後,站在黑衣人身後又進來了一個人,看到這人的時候夜凌更是露出了生的希望,自己身上雖然熊熊燃燒了起來,但繩子畢竟也是可燃物,很快就要燃燒殆盡,夜凌掙扎着想要找人幫她滅火,看到一個人推着輪椅慢慢進來,她立馬喊道:「大哥。快救我,快呀」
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話說出去之後兩個人的眼中都是冷漠,完全沒有正視夜凌一眼。
這下。夜凌的心拔涼了起來,即使現在全身活火辣辣的,但她的眼神裏面卻陷入了一種絕望,她沒想過這些進來的人不僅沒有幫她滅掉身上燃起來的火,而且還攔住了她的去路。
「老大,我幫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這樣對我,為了幫你我連林一山都騙了。你竟然這樣對我?」夜凌的眼神里充滿了驚恐,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可是進門推着輪椅的傢伙完全沒有看夜凌一眼,只是默默的來到窗前看着樓下,說道:「太吵了,黑夜你去送她一程吧,沒用的人留着自己誤事」說完,他身邊的黑衣人便到了夜凌身邊,之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在樓下看到周圍的人圍了過來,可我沒想到的是站在樓下的我竟然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是夜凌的聲音,直覺告訴我這聲音肯定比火燒痛苦得多,難道她的同伴殺害了她?
回頭一看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管夜凌怎麼樣。身邊的人已經火速圍了上來,這樣多的人數已經不是我和白雪兩個人能夠解決的了,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那個黑衣人也順着繩子下來了,他的速度明顯比我和白雪下來的時候要快得多,這足以證明他的身手跟我們不在一個檔次。
「哪裏跑」黑衣下來之後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之前沒有聽過他說話,現在一聽起來我發現這傢伙的聲音好怪,從外表上看他應該是一個男人。但聲音卻更像是一個女人,要是放在平時我肯定會笑話一番,可現在的情況實在有些緊張,我哪裏有這個心情。
看到我和白雪一邊防衛一邊往後面退,黑衣人慢慢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沈夢,你還真敢來,咱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敢來這裏找事。」
顯然,這黑衣人是認識我的。可我只是一陣冷笑看着他問到:「井水不犯河水?你說得真是好聽,小雅不是你陷害的?你們會放過咱們林家?」我看着黑衣人一連串的問題問到他,這人不必夜凌好到什麼地方去,要殺要剮都比裝好人要強。
「不用緊張,老大請你們去坐坐,既然來了咱們就應該盡地主之誼,不是嗎?」黑衣人說完給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讓我進去,可我和白雪都不笨。知道這是請君入甕,黑衣人一靠近我們變得更加緊張了起來,好不容易從裏面逃了出來,怎麼能讓他這樣把我們請回去?
可就在他靠近的時候,周圍的人將我們圍得更死,慢慢的逼近我們不到一米的距離,顯然是不給我們逃跑的機會,看到這裏我和白雪都慌了,緊緊的拽着對方的手卻知道黑衣人的厲害不敢輕舉妄動。
也就在我和白雪都覺得沒有希望逃脫的時候,在這家私人會所的門口突然開過來了一個車隊,這車隊出現之後立馬將周圍給圍了起來,當時我還一臉懵逼但白雪看了之後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突然是變了。
從帶頭的車上下來的是白天成,白雪的父親,看到他的時候我感覺咱們像是得救了一般,但不知道為什麼白雪的臉色卻稍微有些難看。
白天成霸氣的下了車走到了人群中間,他在廣州的勢力很大,明擺着自己出現就是為了救女兒,看到黑衣人的時候點了點手上的煙,一副大佬樣十足的問到他:「這裏。怎麼一個情況?」
黑衣人顯然是認識白天成,但他表面上顯露出來的信息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怕這個人,或者說他背後的人讓他有了這樣的硬氣,看着白天成笑了笑說道:「你的女兒來我們這裏殺了人,這裏可是市區,不得有點王法?」顯然,黑衣人已經知道夜凌的死。而且他額手上現在還沾着鮮血。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剛才樓上傳來夜凌的慘叫,頓時皺緊了眉頭。難道,這個傢伙給夜凌補了一刀?
「哦?你說王法,搞得你們這裏做的原來是正經生意?」白天成看了一眼私人會所裏面不屑的說道。語氣裏面充滿了不屑十分有底氣,似乎在說今天他既然來了就不怕鬧事,而且堂堂白衣幫的幫主連自己女兒都救不走的話,以後還要怎麼在這一帶混。
白天成這樣一說。黑衣人愣了片刻,因為白天成開着一隊的車過來,私人會所周圍已經圍上來了不少的人,甚至還有警察也蜂擁而來。顯然這些人是白天成提前就叫好了的。
看到人群過來了,黑衣人也不敢跟白天成正面衝突,鬆開自己的手掌笑了笑,然後貼到他的耳邊悄悄說道:「也罷,死了一個女人對我們的影響不大,不過你既然已經帶了這麼多人來這裏,就應該考慮過後果。」說完,黑衣人對憤然對身邊的人說了一聲:「走,還愣在這裏幹什麼」
黑衣人走了之後,剛剛包圍住我的人也慢慢的散開,我看到白雪臉上一副犯錯的表情看着白天成,而剛才黑衣人的話明顯是在威脅,當時我的心裏就很奇怪,難道這黑衣人還能威脅到白天成?他哪裏來的這麼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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