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盛庭朝她走近一步。
葉冉冉臉色猛的一變,往後退一步,見一邊架子上放了個花瓶,便拿了花瓶往牆上砸。
花瓶一下子就被砸碎了,她手裏拿着破碎的瓷片,橫在脖子上:「你不許再過來了。」
席盛庭微微蹙眉:「冉冉,你別傷到了自己,把你手裏的瓷片扔掉。」
他知道她不會自殺的。
她從小就是個怕死的人。
可他也會擔心她受傷,那瓷片看起來很鋒利,不小心劃到的話,一定能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來。
「那你就站在那別動,不許再往前走一步。」
「好,我不會再往前走了,你別激動,小心傷到了自己。」他立馬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再動了。
「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概是聽到了花瓶碰碎的聲音,有人在外面敲門。
「沒事。」他聲音清冷而沉穩,淡淡的回應道。
外面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席盛庭輕輕嘆口氣,帶了幾分無奈的看向葉冉冉:「冉冉,我真的不是來帶你走的,你不需要擔心這一點。」
可她根本就不相信他:「那你究竟來這裏幹什麼?」
「我說過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也說過了,我不會跟你走。」
「所以,你要眼睜睜的看着席凌南變成一個癱瘓?」
「他不會有事的。」
「解藥只有我那裏才有,要怎麼清除他身體裏的病毒,也只有研究病毒的人才知道。」
葉冉冉冷笑:「這世上厲害的人就多了,你怎麼就知道別人解不了那病毒?」
席盛庭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勾勾唇,淡笑道:「所以,席凌南告訴你,他有辦法了?」
葉冉冉抿緊唇,冷冷看着他。
「冉冉,他不會有辦法的。」席凌南唇角浮出一抹怪異的笑,「除了我,誰都不會有辦法的。」
聽他說的這麼篤定,葉冉冉有點不安:「席盛庭,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是不是自以為是,時間會證明一切。」
席盛庭抹去臉上的血跡,又拿出手帕在臉上擦了下,再次看向葉冉冉的時候,他勾唇微笑道:「婚禮定在一個月後,我相信到時候一定可以如期舉行。冉冉,你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我會等你。」
「你做夢!」
葉冉冉咬牙切齒的冷笑:「想讓我嫁給你,下輩子都不可能。」
「是嗎?」他表情居然很淡然,淡淡一笑,目光平靜的凝視着她,「很快,你就會改變想法的,相信我,不管席凌南對你說了什麼,最後只有我才能救他。」
「冉冉,你會來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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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靈隱寺,席盛庭竟然真的沒有帶她走。
在他篤定的說完她會再去求他後,他便離開了。
這一點也不像是他的作風。
他就這麼放過她了,葉冉冉反而有點擔心了。
他語氣那樣的肯定的說,席凌南的身上的病毒只有他才有辦法解除。
直到席凌南再打電話給她,告訴了她在y國那邊的情況後,她一顆不安惶恐的心才又再度恢復了平靜。
是很好的消息。
席凌南告訴她,他的病毒有極大的希望能夠完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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