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槍敲擊着她的後頸部,下手又快又准又狠,安琪兒兩眼一翻,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你對她做了什麼!」葉冉冉大驚失色,跑過去,蹲下身去檢查安琪兒還有沒有呼吸。
「她只是暈過去了。」席盛庭的聲音淡淡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說話間,他還用腳在安琪兒身上踢了兩下,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暈過去了。
葉冉冉氣的咬牙切齒,抬起頭狠狠瞪他:「席盛庭,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對女人下手也這麼狠。」
什麼紳士風度,什麼謙謙君子,他配被人這樣稱讚嗎?
他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神色很平靜:「抱歉,為了保證她不去通風報信,我也只能這麼做了。」
葉冉冉已經探到了安琪兒的呼吸,她呼出來的氣息溫熱平穩,處於正常狀態。
她微微鬆了口氣。
想到席盛庭剛才居然還用腳踢了安琪兒幾下,她忍不住又罵道:「她已經暈過去了,你還踢她幹什麼,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
面對安琪兒這樣的大美人,就算是不憐香惜玉,也捨不得對她動手吧?
可他倒好,又是將人敲暈,又是用腳去踹,仿佛在他的眼裏,安琪兒跟物件也沒什麼區別。
他勾唇笑,清冷幽深的眸子緊緊盯着她:「很抱歉,有可能她是裝暈的,我不過是為了更保險一點,至於憐香惜玉這一點,我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你不是最清楚?」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打算也將我敲暈了帶走嗎?」
確定安琪兒沒有生命危險後,葉冉冉慢慢站了起來。
之前她以為席盛庭是無所畏懼的,不過現在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覺得杜嵐青的出手對他來說,還是影響挺大的。
剛才她沒注意看,現在才發現席盛庭的狀態看起來還挺糟糕的。
他下巴上的鬍子沒有刮,冒了淺淺一層起來,下巴一圈都是青色的。
還有他西服裏面的襯衣也有點皺,再仔細看,他的外套上還沾了一些污跡。
像他這麼愛乾淨,又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只要是有條件的情況下,都是不會容忍他自己變得這麼糟糕的。
連一身乾淨的衣服也來不及換,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條件換。
比如,杜嵐青的人在到處搜尋他,在東躲西藏的情況下,他哪裏還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問題。
「你也猜到了?」他勾唇一笑,露出白的發亮的牙齒,眼裏卻有一抹寒光閃過,「我現在的處境還挺糟糕的,杜嵐青那隻老狐狸到處搜尋我,聽說我一旦落入了他手裏,他會拔掉我一層皮。」
還真讓她猜對了。
葉冉冉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是嗎?那也是你活該,我一點都不同情你。」
「冉冉,你很想讓杜嵐青抓到我,對吧?」他又笑了下,但眼裏卻半分笑意都沒有,目光冷森森的。
葉冉冉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對他的厭惡和憎恨,點頭:「沒錯,我是挺希望他抓住你的,你做了這麼多壞事,被人拔掉一層皮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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