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冉冷冷道:「我不會喝酒。」
他勾唇笑了笑,極英俊的一張臉,深邃的五官在朦朧的夜色里顯得臉部輪廓格外分明,從他的額頭到下頜部分的線條都是極優美的,像一幅畫。
對面的人,單看皮囊,那是很養眼的。
俊美的五官,高貴的氣質,優雅迷人到無可挑剔的笑容,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很出眾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似高貴優雅,風度翩翩的完美男人,骨子裏卻是一個衣冠禽獸。
在他衣冠楚楚的表皮下,藏着的卻是一個惡魔。
這張臉,能讓所有的女人都為之痴迷,可葉冉冉卻只看到了恐懼。
席盛庭微微仰頭,水晶杯中的紫紅色液體流入他那張性感的薄唇里。
他喝酒的姿勢是很優雅的,從倒酒,到聞酒,再到喝,將品酒里的那個「品」字表現的很形象。
這一套,都是他到了席家後,有專門的禮儀老師教他的。
他將這些禮儀規矩稱之為上流社會的「表演藝術」。
這些都是他曾一度鄙夷的,但到了席家後,他卻學的極快,只花了三天的時間,就把所有該學的規矩禮儀都學會了。
就連教課的老師都誇讚他學得很快,說他畢竟骨子裏就流淌着名門的血液,怪不得一學就會。
後來,時間久了,這些他所鄙夷的一套「表演藝術」也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缺的東西了,到了現在,也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他抿了一口酒,勾唇笑了笑,看着葉冉冉,說:「女孩子喝點紅酒沒問題的,只是一杯,你不會喝醉。」
只是一杯紅酒,葉冉冉當然不會喝醉。
但這杯酒是席盛庭給她準備的,她怎麼敢喝。
誰知道他有沒有在酒里下什麼藥,等她昏迷過去的時候,對她做下流的事情。
以前,她是不會這樣懷疑他的人品的。
但現在,席盛庭在她心裏已經沒有人品可言了。
他就是個瘋子。
他的心理都已經不正常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他既然宣稱要得到她,只怕是什麼樣的卑鄙手段都使得出來的,即便是說好了給她兩天時間考慮,可他隨時都是能反悔的。
「我討厭喝酒。」她再一次拒絕,並且說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緊皺,一臉嫌惡的表情,好像真的很討厭喝酒似的。
「哦?我記得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又來了……
每次他一和她單獨相處,就喜歡和她提以前的事情。
他腦子是不是真的被什麼東西給碰壞了?
她已經說過很多次,她根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他卻非要拉着她一起回憶。
他這麼做,很有趣嗎?
葉冉冉心裏火大得很,語氣也就很不好,冷着臉,很不客氣的說:「老實說,本來我對我小時候那段記憶還挺有興趣的,但聽你說了這麼多,我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想知道了,我真慶幸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在想,那個時候的我怎麼就那麼討厭呢,竟然會去招惹你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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