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還一直想着等到她前幾個月過去了,肚子裏的寶寶也穩定下來,還能嘗試着過把小癮。
孕期並不是就不能做的,只要雙方都注意一點,問題也不大。
可現在,他哪裏還敢有這樣的想法。
他也就只能親親她,抱抱他,過一下乾癮了。
葉冉冉覺得他不正經,嬌羞的瞪他一眼:「席凌南,你能不能正經點,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想着那些事情。」
他輕輕嘆口氣,忍了又忍,才控制着自己努力將心頭的那股****壓下去。
他也覺得他不正經。
她剛剛才差一點就流產了,現在人還虛虛弱弱的躺在沙發上,他僅僅是因為看到了她臉紅的樣子,就起了那種念頭。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整個人就像一匹饑渴不已的餓狼。
「冉冉,都怪你太迷人了。」他將頭埋在她頸窩,蹭了下,聲音低沉暗啞,「我這麼喜歡你,我們又很久都沒有做過了,我的身體很想念你。」
葉冉冉臉又紅了。
剛剛褪去一點的紅暈又浮了出來。
席凌南在某些方面挺有本事的,比如他在說這些肉麻又曖昧的話時,臉上的表情可以是一本正經的,也可以是淡然的,好像在說一些很尋常的話似的。
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難為情。
但葉冉冉臉皮薄,說的人不覺得難為情,她卻漲的小臉通紅。
她覺得不能讓席凌南再這麼流氓下去了,趁着他還沒有說出更曖昧的話,輕咳一聲將他的腦袋從肩上推開,轉移話題道:「你剛才問我還記不記得聖慈那個差點刺了我一刀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幕後主使就是她吧?」
席凌南也沒打算再繼續弄什麼曖昧氣氛,再這麼曖昧下去,難受的人只會是他。
對着葉冉冉,即便是他再怎麼渴望,也是只能看,不能吃。
他伸了伸懶腰,點頭,臉不紅心不慌的扯謊:「嗯,就是她。」
不是席凌南說出來的話,葉冉冉都忘了有這麼一號人物在了。
想了想,這女人對她的怨恨的確不會比紀思顏少。
只不過,她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這麼做?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席凌南主動開口為她解釋:「她以前是沒這個膽子,那時候你還是席家的少奶奶,誰敢動你?」
「雖然你被葉家認了回去,但外面都傳你不得寵,認回去也只是隨便給你一個身份,並沒享有到葉家小姐應有的待遇和福利。她覺得你現在的身份對她不會造成什麼威脅,所以才會起了念頭。」
葉冉冉腦子比較簡單,聽完他解釋,雖然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大對勁,但也沒多想。
她身上不舒服,腦袋也痛,狀態不好的情況下,也沒心思仔細去分析問題。
她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悶悶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她還記恨着我,女人還真是夠記仇的。」
席凌南輕笑一聲:「要不怎麼會有人說惹誰都不要輕易惹女人?女人動了狠心,比蛇蠍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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