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株茉莉和其他鬱鬱蔥蔥的花草不同,而是光禿禿的幾根枝椏,上面泛出了零星的幾顆嫩芽,看起來光禿禿的。
仔細在掌心端詳了一會,她能肯定這株茉莉的杆莖折斷過,不由得抬頭看向一旁的殷紹龍:「杆莖和根須都受損了,這樣也還能活下來麼?」
殷紹龍一直依在門邊看着她失神,對上她轉頭看過來的目光,露出一抹淺笑,溫柔道:「確實活的很艱難,好多次我都想要放棄了,不過好在現在它活下來了。」
項天晴收回目光,輕輕點了點頭,總覺得他的話有些怪怪的。
似乎因為這些花草,項天晴的心情好了不少,又狀似不經意的在房間裏走了一圈,悄悄打量着。
事實上,她並不挑剔。
可她卻比較關心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到底有幾間臥房。
轉了一圈將房間大致打量了一遍後,項天晴心底輕輕鬆了口氣,兩間臥室,一個嬰兒房,還好還好,看樣子他也是不打算同自己睡在一起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項天晴的心情稍稍放鬆了幾分,看了看時間,結果一抬頭又撞進了殷紹龍的眸子。
對上他那雙有些迷離的目光,她有些不大確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轉頭看了看身側,也沒有發現他目光的焦距落在哪裏。
「那…我就先走了……東西收拾好以後我再過來。」項天晴拿上包再次開口。
「我送你回去。」話落,殷紹龍不等她拒絕,便已經拿上鑰匙轉身下樓。
項天晴看着他逐漸消失的背影,只好將房門關上,匆匆跟上他的步子。
「這是這裏的鑰匙,鑰匙上面有門卡,小區大門和樓道都要憑門卡才能進入。」殷紹龍抬手遞給她一把鑰匙,上面掛了一個可愛的小兔子掛墜。
看着遞過來的手,項天萊有一瞬間失神。
直到如此近的距離,她才發現男人的手腕上帶着一根紅繩,紅繩上有一顆姻緣結,在他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很漂亮,甚至有些妖冶。
不過漂亮歸漂亮,她終究還是覺得一個男人帶着一個紅繩收斂,有些彆扭。
不過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那顆刺目的紅繩下,有一道蜿蜒的刀疤,像是曾經…割腕自盡過。
想到這,項天萊有些差異的看了他一眼。
想不通這樣早就得到一切的男人,為什麼也會想不開。
這邊項天晴不由自主的失神,另一邊殷紹龍見她久久沒有接過鑰匙,以為她不喜歡:「不喜歡?」
「額?」
項天晴抬頭看向他,目光里有一抹迷茫。
直到他晃了晃手裏的鑰匙串,她才回過神來,趕緊將掛着小兔子的鑰匙接下:「沒有,挺喜歡的。」
聞言,殷紹龍的目光柔和了幾分,替她打開車門。
等到車子再次行駛在路上,殷紹龍才轉頭看了一眼有些安靜的女人,主動道:「房子…你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可以在你搬來前再讓人按照你的喜好更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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