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寒站在原地,緊抿着薄唇,目光里都帶着一抹絕望,這種絕望漸漸被一種木然掩蓋。
聽着葉妃的話,他索性不再開口,只是上前將她直接抱了起來,走向臥室,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後開口道:「你腳上有傷,我去幫你拿藥。」
葉妃看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心頭一痛,直接失聲痛哭了出來。
他的背上不僅有大片乾涸的淚漬,還有大片大片已經變得暗沉的凝固血跡,可她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為什麼見到他受傷,他依然會這麼難過,為什麼她的心依然會這麼痛……
葉妃垂着頭坐在床邊,分不清是淚滴還是髮絲上的水珠一滴接一滴的滾落。
不多時,蘇墨寒拿着藥箱走了過會,半蹲在葉妃面前,看着葉妃的腳猶豫了一下,最終小心的拿起她的一隻小腳,拿着鑷子輕輕幫她處理起腳底的玻璃碎片。
這一次,葉妃沒有再反抗,只是低着頭看着他那雙被自己抓撓的十分斑駁的大手,眼眶裏的淚水越發洶湧起來。
他是傻子麼?
為什麼受傷不知道處理!
為什麼明明已經娶了別的女人還要對她這麼好!
「再忍忍,處理起來有點麻煩……」蘇墨寒低着頭輕聲開口,好似之前兩人的爭執從未發生過一樣。
有人說,愛情就是讓人既有了軟肋,也有了盔甲,可於他而言,愛情其實什麼都不是,只有葉妃對他的愛才是他生命里全部的光。
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蘇墨寒才算是把葉妃的腳給包好,這一次的玻璃都比較大,而且遍地都是,所以她這雙腳傷的就比較嚴重,讓他不由得後悔起來。
包好後,蘇墨寒站起身來,拿過風筒似乎打算幫葉妃把已經乾的差不多的頭髮再徹底吹乾。
只是當他才一湊近,葉妃便再次側身躲開。
蘇墨寒皺了皺眉頭,再次開口勸說道:「頭髮吹乾會舒服一些。」
就在這時,客廳里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葉妃緊緊抓着床上的被子,心底越來越冷,就在剛剛,她好像差點又忘了他是別人的丈夫,怎麼如今她葉妃變得這麼賤了呢?
葉妃抬頭冷漠的看着蘇墨寒開口道:「蘇先生打算在這裏待到什麼時候?新婚之夜就不怕新娘獨守空房麼?」
蘇墨寒的臉色一僵,牙齒咬的滋滋作響,饒是再能忍的人也能被葉妃給氣個半死,更何況他這輩子就不知道忍字怎麼寫!
「你再說一遍。」蘇墨寒的語氣都沉了幾分,眼中帶着揮之不去的陰霾。
葉妃自嘲般的嗤笑一聲:「難道還用我提醒不成?今天是蘇先生的新婚之夜,蘇先生不去陪自己的妻子留在這裏做什麼?難不成還打算讓我一個孕婦陪你共度**?」
蘇墨寒的手都輕顫起來,一把鉗住葉妃的下巴狠狠穩住她的唇,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唔…蘇……寒你混蛋!」葉妃被嚇的不輕,無力的掙扎着。
蘇墨寒卻像是發了狠,肆虐的撕咬着她的唇瓣,像是一頭髮狂的猛獸,不一會,兩人的唇齒間都瀰漫開了一股腥澀,可他卻仍在不斷的撕咬着,吮吸着,霸道的想要剝奪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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