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見那人走了出來,趕緊將頭縮回去,提心弔膽的藏在一堵牆後,生怕被人發現,畢竟,她是手無寸鐵的女子。
那人出了雍王府的大門後,沿着門前的道路一路向西走去,李元芳等那人走出去十丈遠,才遠遠的跟在那人的身後。
那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右轉拐進一個巷子,李元芳一見,趕緊從後面追了上去,進了巷子,卻發現四下無人。
正當李元芳詫異之際,只聽後面有人冷笑着說道,「姑娘,你在找我嗎。」
李元芳大吃一驚,剛一回頭,迎面就是一陣迷煙,然後就人事不省了。
曾泰在代王李弘門口也蹲守到半夜,一無所獲,只好悻悻而回,到了狄府後,這才得知,李元芳還沒有回來,他有些擔憂的對趙良說道,「狄大人,元芳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你別着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過了不到半刻鐘,東華門的一位門人過來匯報,雍王府門口一個人也沒有,根本沒有發現李元芳的蹤跡。
趙良這才有點着急,這麼晚了李元芳還沒有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既然李元芳是在雍王府失蹤的,肯定跟雍王李賢有莫大的關係,趙良派了四名修士到雍王府門口蹲守,將雍王府四個大門都圍了起來,就算飛出來一隻蒼蠅,都要向趙良匯報。
一間密室內,李元芳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周圍站着兩個人,真在那裏肆無忌憚的密談。
「此女是狄仁傑的貼身侍女,想必一定是狄仁傑派到雍王府盯梢的。」
「王爺英明,我們將此女抓來,偷偷送回雍王府,來一個移花接木,上演一齣好戲,讓她誤以為是雍王派人抓了她,這樣,就可以將這個黑鍋讓雍王來背。」
「沒錯,武媚娘那個賤婢,害死本王的母親,我一定要借這次機會,讓他們母子自相殘殺,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造反,武媚娘也不會放過,哈哈哈,我一定要看看武媚娘親手殺了自己兒子的場面,那一定會非常的精彩。」
「王爺聖明。」
狄府大廳內,趙良正在那裏焦急的走來走去,宋晴雪正在一旁輕輕的啜泣着,李元芳從小跟宋晴雪長大,李元芳出了事,宋晴雪真是心急如焚。
派出去的人一個個的回來稟報消息,不過,很可惜,沒有一條好消息,派到各個王府的人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李元芳至今也是杳無消息。
趙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站了起來,走到了大廳外面,此時已經拂曉,清冷的晨風吹過,讓他不禁精神為之一振。
「元芳是不是被雍王府的人發現了,是不是被抓進了府中,我還是到雍王府走一趟,看看有沒有元芳的下落。」
趙良主意已定,就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回去繼續蹲守,我去一趟雍王府。」
宋晴雪一聽,不無擔憂的說道,「相公,雍王府可不能輕闖,否則,是有大罪的。」
趙良拍着宋晴雪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宋晴雪叮囑道,「相公,萬事一定要三思而行。」
「娘子放心,我去去就回。」
趙良說罷,就出了狄府大門,往雍王府方向而去,到了雍王府門口,趙良掐了隱身訣,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進去。
那些王府衛士都是肉眼凡胎,哪裏能夠看到趙良。
趙良進了雍王府後,放開神識,仔細搜索着雍王府的每一處,連一草一木都不放過,他從王府前院一直搜尋道王府後院,終於在王府後院的一間柴房內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李元芳。
趙良用手指探了探李元芳的鼻息,呼吸尚在,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用一記靈氣輸入李元芳的體內。
李元芳嚶嚀一聲清醒了過來,見趙良在自己的面前,十分訝異的說道,「少爺,你怎麼來了,我這是在哪裏。」
「元芳,這是雍王府,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李元芳有點摸不着頭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昨晚見雍王府鬼鬼祟祟的出來一個人,就從後面跟了上去,豈料,剛追進一個巷子,那人就噴了一陣煙,我就昏迷不醒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去後再說。」
趙良帶着李元芳瞬間出了雍王府,片刻之間就回到了狄府。
眾人見趙良攜着李元芳平安歸來,都算是長鬆了一口氣。
李元芳回到狄府,這才算是定下心來,將前因後果詳詳細細的跟趙良敘述了一番。
趙良聽完後,眉頭攢到了一起,問李元芳道,「元芳,你確定是昨晚被雍王府的人迷倒的嗎。」
李元芳答道,「是啊,少爺,那人就是從雍王府出來的,我跟進了一個巷子,剛進巷子就被他迷倒了。」
「你是什麼時候暴露行蹤的。」
李元芳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人出來後,我就跟了上去,我已經非常小心了,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你還認得那人嗎。」
李元芳又搖頭說道,「不認得,我剛進巷子,就被那人給迷倒了,再加上天黑,也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
「這就有點麻煩,你沒有認清那人,恐怕就無法指證他,看來,雍王有重大的嫌疑。」
李元芳建議道,「少爺,咱們去許王府抓人吧。」
「不能操之過急,咱們沒有任何真憑實據。」
「他們把我抓進了雍王府,咱們完全有理由去抓人。」
「沒錯,你是被抓進雍王府,但你根本不知道是誰抓了你。」
「那他們怎麼解釋我被抓進許王府的事情。」
「他們完全可以矢口否認,說不知道這個事情,再說,我已經把你救出了雍王府,現在更加沒有證據。」
「少爺,你根本不應該把我救出來,你應該在雍王府里就鬧起來,他們就無法抵賴。」
「元芳,你想得太簡單了,要是我鬧起來,自己恐怕先說不清楚,無緣無故跑到雍王府里,這恐怕就是掉腦袋的大事,我們還是回來從長計議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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