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毓真聽趙良急了,趕緊解釋道,「你急什麼,沒了麻省理工學院,難道就不能穿越了嗎,我現在已經回國,咱們中科院也有時空穿越裝置,而且性能比麻省理工學院的那個還好,你趕緊回京城來,在這裏作實驗更方便,不用看美國人的臉色。」
趙良一聽,這才轉怒為喜,說道,「這還差不多,我怎麼去找你。」
孔毓真說道,「我就在京城,劍橋市下午有一班飛機飛往京城,你直接乘飛機過來就行,我到機場去接你。」
趙良本想直接御劍飛到京城,但孔毓真並不知道他的修真者身份,他並不想暴露,他決定還是乘飛機前往京城比較妥當。
趙良在機場買機票的時候,又遇到了新的問題,他的護照早就已經過期,機場人員告訴他不能購買機票,需要到劍橋市中國領事館去解決問題,趙良只好給趙鐵柱打電話。
趙鐵柱早就失去趙良的消息,突然接到趙良的電話,頓時驚喜不已,激動的說道,「始祖,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我們到處找你。」
趙良說道,「我現在劍橋市機場,護照已經過期,我想買機票飛回京城,你幫我搞定這件事情。」
趙鐵柱不解的問道,「始祖,你直接飛過來不就行了嗎,幹嘛還要坐飛機那麼麻煩。」
趙良沒好氣的說道,「要是能夠直接飛回去,我還給你打電話幹什麼,我的身份不是隨便能暴露的。」
趙鐵柱說道,「沒有問題,你等半個小時,我派人給你送新的護照,始祖,既然你要回京城,我讓鋼蹦到機場接你。」
「可是,鋼蹦的死對頭孔毓真也到機場接我,他們倆都去,會不會有麻煩。」
「沒事,孔毓真就是一個小丫頭,難道堂堂趙家家主還會怕了她不成。」
「行,那你告訴鋼蹦就行。」
「好嘞,那先這樣。」
趙鐵柱掛了電話後,給趙鋼蹦通了電話,告訴他趙良已經回來,下午乘飛機到京城,讓他到機場去接人。
趙鋼蹦當然是義不容辭,不過,趙鐵柱又告訴他一個不好的消息,就是孔毓真也會到機場去接趙良。
趙鋼蹦對此很詫異,兩人都去接趙良,到時候趙良跟誰走。
趙鐵柱強調,一定要將趙良接到趙家,否則,趙鋼蹦這個家主就不用幹了,自家的始祖要是被別人接走,那還混個屁啊。
半個小時後,有人將趙良的新護照送到了劍橋機場,趙良使用新護照買了下午飛往京城的機票。
機票買好以後,趙良就給孔毓真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的航班和到京時間。
趙良剛掛了孔毓真的電話,趙鋼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始祖,你終於回來了,讓我們找得好苦啊。」
趙鋼蹦說完,還哽咽了起來,一副十分動情的語氣,至於他動沒動情,哭沒哭,那就沒人知道了。
「我只是辦了一件事,時間長了點而已,你也不用如此傷感。」
「始祖,我這就到機場接你,這次來京城,一定要先回趙家,先這樣,我掛了。」
趙良還沒答應,趙鋼鏰就掛了電話,趙良拿着電話苦笑不已,孔毓真和趙鋼蹦都到機場接自己,這下有麻煩了,自己到底去哪裏好呢。
按道理來講,趙良應該去趙家,畢竟他是趙家的始祖,去趙家那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趙良現在有求於孔毓真,要是惹惱這個女**,她不幫自己,那就傻眼了。
人生總是面臨這樣那樣的選擇,有時候真的挺為難,趙良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頭緒,覺得這比金丹九轉還要困難,最後,決定還是不要想了,到時候看現場情況再說吧。
五十分鐘後,飛機從劍橋市起飛,飛往中國北京,五個小時後,飛機將會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
晚上八點,首都機場的接機大廳里,兩幫人正在緊張的對峙着。
孔毓真十分氣憤地說道,「趙鋼蹦,趙良是我請來的客人,你來跟我瞎搶什麼。」
趙鋼蹦寸步不讓的說道,「趙良是我們趙家的人,怎麼可能跟你走。」
孔毓真叉着小蠻腰,指着趙良的鼻子,冷笑着說道,「怎麼着,難道又想讓我彈你小雞雞啊。」
趙鋼蹦一聽,滿頭瀑汗,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我看孔家真是沒落了。」
「孔家如何,管你屁事,趕緊讓你的人都滾。」
「做你的春秋大夢,哪裏涼快哪裏待着去。」
兩幫人馬劍拔弩張,眼看就要衝突起來,機場警察趕緊過來維持秩序。
「你們幹什麼呢,都散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警察見趙鋼蹦是領頭的,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就讓他出示證件。
沒想到趙鋼蹦拿出了軍官證,那警察一副狐疑的接了過來,軍官證上是少將軍銜。
那警察直接差點嚇尿,然後就是一臉不相信,尼瑪,這小子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是少將,肯定是假冒的。
那警察臉色一沉,說道,「我懷疑你的軍官證是假的,請跟我走一趟。」
趙鋼蹦嘴差點氣歪了,怎麼碰見一個二逼警察呢,你丫的沒見過軍官證嗎,真的假的都分不出來。
孔毓真當然知道趙鋼蹦的軍官證是真的,卻在旁邊煽風點火道,「這小子就是黑社會分子,居然敢冒充警察,趕緊把他抓走吧。」
那二逼警察居然信以為真,拿出手銬,想要將趙鋼蹦拷起來。
趙家人一看都憤怒不已,紛紛要暴扁那個警察,尼瑪,你一個小破警察,還想抓趙家家主,你有幾個腦袋啊。
趙鋼蹦卻擺了擺手,對那警察說道,「你可得想清楚,一旦你拷了我,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那警察是個二愣子,暴脾氣,聽趙鋼蹦這麼說,牛脾氣也上來了,直接卡擦一聲就將趙鋼蹦的左手拷上了。
趙鋼蹦對那警察翹起了大拇指,說了聲你牛,然後拿起手機撥通了市公安局局長秦邦耀的電話。
「鋼蹦,大晚上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秦局長,你手下脾氣大得很啊,我出示軍官證,居然說是假的,現在還把我拷起來了,你說怎麼辦吧。」
秦邦耀一聽,不由火大,不知道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惹了趙鋼鏰,不知道這尊瘟神十分難纏嗎。
「鋼鏰,你把電話給那個警察,我來跟他說。」
趙鋼鏰將電話遞給那警察,說道,「接電話,市局局長秦邦耀。」
那警察已經先入為主,認定趙鋼鏰就是黑社會分子假冒軍官,現在不知道打了誰的電話,居然還要別人冒充市局局長秦邦耀,他無比惱火的將電話接了過來。
秦邦耀壓着怒火說道,「我是秦邦耀,趕緊放了趙鋼鏰同志。」
那警察認定秦邦耀是個冒牌貨,更為火大的吼道,「你要是秦邦耀,我就是國家主席。」
一聲怒吼後,那警察無比帥氣的掛斷了秦邦耀的電話。
趙鋼鏰被震得目瞪口呆,尼瑪,這警察的腦子難道一半是水,一半是面嗎,靠,一晃就成一團漿糊了。
那警察見趙鋼鏰徹底被鎮住了,得意洋洋的說道,「哼,別想用這種小伎倆來騙我,你還嫩着呢。」
趙良對他真的十分無語,雙手翹起大拇指說道,「牛,你真牛。」
那警察又是卡擦一聲,將趙鋼鏰另一隻手也拷了起來,說道,「別廢話,走吧,跟我回所里老實交代。」
孔毓真在旁邊幸災樂禍道,「太好了,黑社會分子終於伏法,朗朗乾坤終於玉宇澄清,警察同志,你果然是好樣的。」
那警察聽了孔毓真的讚美,像是吃了蜜蜂屎一般,心裏美極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正義的化身,一瞬間自豪極了。
不過,他的自豪感還沒有持續十五秒,電話就急促的響起來了。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
哎,二逼警察用二逼的手機鈴聲,不知道他爹給他打電話,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那警察見是所長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他本來準備向所長好好匯報一下自己的成績,豈料,所長根本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王剛喜,你他媽的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早上喝了老婆的洗腳水,你能不能長點心,趙首長的軍官證你也敢扣,秦局長的電話你也敢掛,你究竟有多大的膽子啊,趕緊給我滾回所里,明天就給我滾蛋。」
王剛喜一聽,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眼前這個年輕人是貨真價實的少將,剛才給他打電話的真是市局局長秦邦耀,他今天算是倒霉死了,本想立個功,沒想到卻是捅了大簍子。
王剛喜哀求道,「所長,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給你機會,誰給我機會,秦局長已經發火,說我們機場派出所有人濫用職權,這麼大一個帽子扣下來,你戴嗎。」
王剛喜還想解釋什麼,電話就啪的一下掛斷了。
這一下,輪到王剛喜傻眼了,剛才那種興奮勁和自豪感完全蕩然無存,他真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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