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早上去了一趟復旦大學,孫善州通知他去一趟體育系,崔大海在體育系等他。
崔大海儼然成了孫善州在體育系的代言人,有內部消息說崔大海很快就會被提升為體育系副主任。
崔大海告訴趙良已經入選國家隊,讓他好好準備一下,明日一早飛往深圳,後天就會正式開始大運會。
趙良聽完只是哦了一聲,臉上不驚不喜,不咸不淡,一點興奮的表情都沒有,崔大海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崔大海交代完以後,趙良就給章敏打了一個電話,說對她昨天說的電腦十分感興趣,想學習一下。
章敏正在家中無聊,聽趙良說有興趣學電腦,自然非常高興,讓趙良到她家小區門口等她。
有了昨天的經驗,趙良不會那麼着急去章敏家,他漫步在復旦大學的林蔭道上,邊走邊想這幾天的事情。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穿越回去,但小美完全沉睡不醒,想讓小美用傳送裝置幫他穿越回去,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章敏的那個朋友孔毓真身上。
趙良昨天跟章敏說,想到京城去找孔毓真,被章敏一口否決,穿越設備在美國麻省理工大學,找到孔毓真也沒用,頂多跟她討論一下無聊的時空理論,什麼蟲洞,什麼時空維度,估計趙良也聽不懂。
章敏後來又說,孔毓真明天會到深圳參加大運會,這樣就可以在深圳見她,不用白跑一趟京城。
趙良一邊走一邊整理思緒,不知不覺就到了章敏家小區門口。
等了不到五分鐘,章敏就從家裏出來,見趙良已經等在門口,就對他說道,「走,我們先去買一台筆記本電腦,筆記本比較方便,明天飛深圳,路上帶着也比較方便。」
趙良不懂什麼台式機跟筆記本的區別,一切都讓章敏給他拿主意,他唯一要作的事情就是最後付錢。
章敏在蘇寧電器給趙良挑了一台五千多元的超極本,配置相當不錯,足夠趙良用了,交了錢,開了發票,兩人拿着筆記本就去了趙良家裏。
章敏從頭開始教趙良,如何開機關機,如何打字,如何上網,如何使用qq等等。
趙良的學習速度驚人,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學會了盲打,而且打字速度飛快,這讓章敏驚奇不已,想當年,她學習盲打練了兩個多月,沒想到趙良真是天才,什麼都是一學就會。
既然趙良這麼爭氣,章敏教得更是不亦樂乎,覺得蠻有成就感。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六點,章敏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他老爹章嗣全打來的電話。
「敏敏,你在哪裏?趕緊回來吃飯,我作了你最愛吃的酸菜魚。」
「好嘞,爹地,我馬上就回去。」
章敏放下電話後,對趙良說道,「我老爹作了酸菜魚,你跟我一起到我們家吃飯吧,我明天再接着教你。」
趙良婉拒道,「不用了,我在家裏自己吃,我還想多熟悉一下電腦。」
章敏見趙良像榆木疙瘩一樣,對自己的好意完全不領情,氣得哼了一聲,拿起挎包就走,走的時候砰的一下摔門而去。
趙良對此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他對章敏真心沒感覺,總覺得她是一個萌妹子,只能當朋友,不能當老婆,再說,經過這幾天的了解,他知道現在是一夫一妻的社會,如果,他娶了章敏,讓章敏知道他還有好多老婆,那章敏非要殺了他不可。
章敏走了快一個小時後,門口的門禁突然響了。
趙良很奇怪,這都晚上七點了,怎麼會有人來,他接起門禁電話,裏面傳來了章敏的呼救聲,「趙良,救我,救我。。。「那聲音戛然而止,趙良不由大驚,章敏肯定出了什麼事情,他趕緊打開門,直接從安全通道走樓梯,晚上沒人,樓梯里也沒有攝像頭,他身形一閃,不到一秒鐘,就到了一樓樓梯口。
趙良剛推開單元門,迎面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了他,此人身手還是不錯,但不錯也是相對於普通人,在趙良面前那是完全不夠看。
只聽兩聲脆響,接着就是兩聲慘叫,那人的匕首就到了趙良的手中,兩條胳膊也無力的耷拉着,被趙良給卸了關節。
早就等在一旁準備巡街的何靜柔及時出現了,按照原定計劃,她出現後要幫趙良一把,誰知趙良身手太過厲害,她還沒衝上去,整個戰鬥就結束了,劇本沒有按照原定計劃來演。
何靜柔急中生智,對持刀歹徒大喝一聲,「不許動,舉起手來。」
那人疼得呲牙咧嘴,聽何靜柔這麼一說,不由心道,「我動得了嗎?舉你妹的手,老子舉得起來嗎?」
何靜柔見那人兩條胳膊無力的耷拉着,這才明白此人是無法舉起手來的,就走上前去,拿出手銬,啪啪的將那人銬了起來。
何靜柔對趙良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不我朋友好像被人劫持了。」
「你跟我一起去派出所,訊問一下這人,就知道把你朋友被劫持到哪裏去了。」
趙良只好跟着何靜柔一起到了復旦大學派出所。
派出所晚上只有何靜柔一個人值班,何靜柔將那人帶進審訊室,那人嘴巴很嚴,不管何靜柔問什麼,他都死活不開口,跟個啞巴一樣。
趙良心急章敏的安危,惡狠狠的對那人說道,「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何靜柔一聽,趕緊勸阻道,「這裏是派出所,你不能濫用私刑。」
趙良急道,「我朋友被人劫持了,如果再不去救的話,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對這樣的人,你不動刑,他怎麼會說實話?」
「你別急,我向總局匯報這個事情,將這個嫌犯帶到總局,再慢慢審訊他。」
趙良見何靜柔說得如此繁瑣和麻煩,直接駢指一伸,戳在了那人的檀中穴上。
刺殺趙良的人,雖說是個a級獵人,比普通人的忍耐力強得多,但也忍受不住趙良的手段,只見他滿臉大汗,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何靜柔大驚失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趙良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麼,只是略施懲戒而已。」
何靜柔大聲斥責道,「你知不知道這樣作是違法的?」
趙良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違什麼法?眼前的這個惡人,不但綁架我的朋友,還要殺我,你的法就是保護這樣的人嗎?這是什麼狗屁惡法?」
何靜柔氣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那人過了片刻,終於忍受不住趙良的酷刑,大聲叫道,「我招了,饒了我吧。」
趙良揪住那人領子問道,「快說,你把我朋友抓到哪裏去了?」
那人滿臉痛苦的說道,「她,她在江南春夜總會。」
趙良將那人一把摜在地上,衝出了派出所,何靜柔在身後叫道,「你等等我。」
趙良回頭說道,「我要去救我朋友,你去幹嘛?」
「我是警察,當然要去,再說,你也不知道江南春夜總會在哪裏啊。」
趙良點頭道,「好,那你帶我去。」
「稍等,我去開車。」
何靜柔將派出所的索納塔警車開了出來,掛上警燈,開了警笛,嗚哇嗚哇的向江南會夜總會的方向駛去。
三十分鐘後,趙良和何靜柔到了江南會夜總會的門口,趙良下了車,何靜柔將車停好後,兩人徑直往江南會夜總會大門走去。
江南會夜總會門口站着一排保安和迎賓小姐,保安隊長見一個女警察和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不由眉頭一皺,江南會夜總會可是青幫老大土匪的產業,沒有哪個警察敢上門來找事,這個小警察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保安隊長走上前去,攔住趙良和何靜柔問道,「警官,你有什麼事情?」
何靜柔說道,「我們抓到一名疑犯,這名疑犯說他綁架的一位女士藏在江南春夜總會,我要進去搜查。」
保安隊長冷笑一聲,「請問你有搜查令嗎?」
何靜柔支吾道,「沒有,可是。。。」
保安隊長眼睛一瞪,說道,「沒有什麼可是,警官,沒有搜查令你就敢來,我看你是知法犯法,會被開除的。你這麼漂亮,不如到江南春來坐枱,我包你成為頭牌,比當警察有前途多了。」
保安隊長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幾個保安也跟着發出了淫笑。
何靜柔沒想到穿着一身警服,居然受到這樣的羞辱,她氣得渾身打哆嗦,指着保安隊長的鼻子說道,「你。。。」
保安隊長見何靜柔氣得花枝亂顫,更為得意,伸,保安隊長在地上出手還想調戲何靜柔,豈料,從旁邊伸出一隻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保安隊長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痛的大叫起來,「鬆手,鬆手。」
趙良一腳揣在那保安隊長的屁股上,那保安隊長就像坐了火箭一般,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一頭扎進門口的花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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