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時辰後,白仙在玉蘭谷落下,抱着白兔往院門口走去。
剛進院門,就聽見白靈一聲嬌呼,「娘,你終於回來了,你沒事吧?可把我擔心死了。」
話未落音,白靈就一把撲到了白仙的懷裏。
「哎呀,娘,你把這隻該死的兔子也抓回來了,太好了,快放下來給我。」
白靈一眼就瞅見了白仙懷裏的白兔,一把就搶了過來,然後,將它放到地上,叉着腰,嘟着嘴,厲聲厲氣的教訓道,「你這隻該死的兔子,到處瞎跑,差點害死我和趙良,你知道嗎?你還害得我娘跟那隻臭蛇打了一架,你知道嗎?你還抓傷了小白的鼻子,你知道嗎?你你你……,你知道嗎?」
這隻白兔聽着白靈的數落,把頭埋在地上,一聲不出,一動不動,一副低頭認罪的模樣。
「好了,不要絮叨了,趕緊進屋吧」,白仙見白靈嘮嘮叨叨沒完,趕緊打斷了她的話頭。
母女倆剛進院子,就看見趙良正站在正房門口的廊下,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
見她們走來,趙良趕緊彎腰行禮,「白姨,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小子趙良給你磕頭了。」
說罷,就咕咚一聲跪了下去。
白仙趕緊走上去,將趙良扶了起來,「莫要多禮,靈兒也多虧你相護,才得周全。」
趙良雖然被螣蛇抽的遍體鱗傷,但敷了玉蘭散,傷口基本已經結疤,有的都已經癒合。
白仙扶起趙良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居然看見趙良的傷疤附近有淡藍色的血跡,心中不禁一驚,但她臉上絲毫不動聲色,笑吟吟的將趙良扶起。
「靈兒,你們還沒有吃飯吧,娘現在就去作飯。你先陪趙小哥進屋吃點點心,莫要怠慢了。」
「娘,你這一說,我覺得肚子咕咕叫,那趕緊去做吧。對了,多做點好吃的,晚上還要犒勞小白呢。」
白仙說完,就蓮步輕移,向灶房走去。
白靈和趙良就向正房走去,見那隻白兔還在那裏一動不動反思悔改呢,白靈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小白,小白」,白靈衝着院後叫道。
小白一陣風似的跑了出來,正要撲到白靈那裏撒歡。居然,看見那隻白兔在旁邊,忽的一下就撲了上去,咬牙切齒,要報仇雪恥。
白靈一把將小白拽了回來,「小白,別鬧,我給你收了一個小弟,喏,就是它。」
白靈指着白兔說道,「你以後就叫二白了,要好好聽小白的話,知道嗎?」
白兔把頭抬了一下,看了趙良白靈小白他們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不知道是真的認罪,還是兔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白靈和趙良在院裏說話的功夫,白仙已經進了灶房。她進屋後,輕輕將門掩上,然後從懷起摸出一個藍色的玉瓶。
這玉瓶幾近透明,只見瓶中一閃一閃,好像裏面的東西感應到什麼似的。
白仙見瓶子居然發出了閃光,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她沉思了片刻,將瓶子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懷裏。
然後,她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開始準備飯菜。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白仙就作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將飯菜都擺到客廳的榻上後,就招呼白靈和趙良到客廳用飯。
三人有說有笑,比較隨意,席地坐在榻前。
白仙舉盞說道,「今日,趙小哥救了靈兒一命,這一杯,我敬你。」
趙良趕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舉起酒盞,說道,「這一杯,應該是我敬白姨才對,要是沒有你出手相救。我現在哪兒還能坐在這裏喝酒吃飯,早就餵了蛇了。」
白靈在一邊吵嚷道,「好了,好了,娘,趙良,你們不要敬來敬去,我看,不如我們一起幹了這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白仙笑吟吟的看着白靈,嗔怪道,「還不是你這個小闖禍精到處惹事,好了,我們同飲此杯吧。」
說完,三人都一飲而盡。
酒飯過後,已近戊時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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