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恭付出了極慘的代價,拼着收了重傷,終於險勝了季霸。
正當他要從空中落到場上,宣佈自己獲勝的時候,只見季霸搖搖晃晃的從深坑裏站了起來。
拓跋恭一見,不由臉色大變,尼瑪,這都不死,你是小強嗎,還是說你是主角,這明顯不合理啊。
季霸艱難的站了起來,說道,「周恭,你厲害,你贏了。」
說完,普通一聲,季霸又倒了下去。
拓跋恭這才鬆了一口氣,我擦,你這是大喘氣啊,輸了還要出來交代一下場面話,真是夠敬業的。
場邊裁判宣佈拓跋恭獲勝,季霸淘汰,第一個八強選手終於誕生了。
「拓跋恭雖然獲勝,但我看他面色慘白,恐怕受了不輕的內傷。」
「沒錯,周恭恐怕要止步八強了,明天的四強之戰,他實力大打折扣,肯定會輸得。」
「那可不一定,萬一今天還有人受了重傷,明天跟周恭對戰,那他豈不是還有勝出的機會。」
「恩,你說的倒是也有可能,這個不管他,咱們先看看再說吧。」
眾人正說話的功夫,第二場比賽已經開始了。
這場比賽是天字二號選手達鳩智對陣地字二號選手梅復。
不得不說,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一個是大舅子,一個是妹夫,梅復也是一個光頭,兩人錚明瓦亮的腦門在演武場上真是交相輝映,璀璨奪目。
「阿彌陀佛,梅施主,你好。」
「光頭,看招。」
梅復倒是不客氣,上來就對着達鳩智出手,他是一個劍修,一柄飛劍衝着達鳩智飛了過去。
達鳩智側身避過了梅復的飛劍,說道,「阿彌陀佛,我不叫光頭,我叫達鳩智。」
「光頭,修要囉嗦,看招。」
梅復又是一劍刺了過去,達鳩智聽梅復老是光頭光頭的叫着,不由心頭火氣,早就把佛祖戒嗔的教誨忘到了一邊。
達鳩智直接開啟羅漢金身,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器,是一根金剛杵,見梅復的飛劍又刺了過來,毫不客氣的一杵擊了過去。
當的一聲脆響,梅復的飛劍直接被達鳩智一杵給擊成了兩截。
梅復是一介散修,哪裏有什麼深厚的家底,他的飛劍也就是黃階上品而已,算是比較普通的品色。
而達鳩智的金剛降魔杵卻是他師父賜給他的上好法器,有玄階中品甚至是上品的品質,所以,一個照面梅復的飛劍就宣告陣亡了。
梅復見自己的飛劍完全報廢了,不由心中膽怯,無心戀戰,就趕緊往後速退。
豈料,他退得雖快,但達鳩智的速度更快,兩個呼吸之間,依然欺到了梅復的身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梅復抓了過去。
梅復是一個劍修,靈劍被廢掉,一身修為幾乎就被廢掉了,他見達鳩智抓了過來,不由大駭,往一邊速閃。
但達鳩智的身法更快,一把就抓住了梅復,並捏住了他的琵琶骨。
梅復只覺得渾身酥軟,丹田之內的靈氣一點也提不上來,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顫抖着說道,「光頭,我認輸,你放了我吧。」
「阿彌陀佛,貧僧是和尚,不是什麼光頭,你才是光頭,我教你一下作人的道理。」
說着,達鳩智居然在梅復的光頭上敲起了爆栗,邦邦邦敲得生響。
梅復吃痛,捂着腦袋,哀嚎不已。
看台上的觀眾是滿頭的瀑汗,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和尚也太生猛了吧。
趙王在看台上說道,「第一場比賽真是精彩絕倫,這一場比賽本來寡人也很期待,豈料,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跟達鳩智大師對陣的那個光頭完全不行啊。」
「大王,剛才的周恭和季霸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人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但這場比賽,梅復跟達鳩智大師的實力還是相差比較遠的,這才出現了場面一面倒的情況。」
再看場上,達鳩智已經在梅復的腦袋上敲起了一排排的爆栗小包,梅復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阿彌陀佛,貧僧要替佛祖懲罰你。」
「哎呀,哎呀,別打了。」
「阿彌陀佛,貧僧是以德服人。」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阿彌陀佛,施主可知自己錯了。」
「光頭,不,大師,你就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梅復在達鳩智如此以德服人的感化下,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達鳩智是低頭認錯了。
達鳩智這才鬆了梅復的琵琶骨,梅復捂着腦袋,扭頭疾走。
場邊的裁判選宣佈達鳩智獲勝,梅復出局。
這一場比賽可是贏得真夠迅速的,但不得不說,並不是人人都像拓跋恭一樣,能遇到那麼強的對手。
第三場比賽是天字三號選手冷冰對陣地字三號選手佟偉。
佟偉是燕國修真門派桃仙門的掌門,雖然,這個門派的名字起得比較有詩意,但他們卻並不幹什麼有詩意的事情。
ps:裏面應該有不少錯字,等我15分鐘修改後,大家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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