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叔,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啊?」趙良壓低聲音問道。
「滅你個頭啊!記住,不要把今日的事兒說出去。」
「啥事兒啊?田大叔,你說的啥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趙良裝傻充愣的說道。
「算你小子識相,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傳出去,我饒不了你小子。」田義惡狠狠的威脅道。
「放心吧,打死我也不說。」趙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要是說了,我肯定打死你。」
「放心,放心!不過,田大叔,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趙良一臉壞相的問道。
「啥問題?」田義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你那個,那個啥的時候,正想誰呢?」
「你娘的,我踹死你這個小兔崽子!」田義見趙良如此拿他開涮,一腳就踹了上去。
趙良像兔子一樣,一下子跳開了,往屋裏逃去。
「灶房裏還有窩頭,自己去拿!」田義衝着趙良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趙良方向一轉,直奔灶房而去。
「這個死小子!」田義在後面低聲罵道。
經過一天的折騰,趙良終於幡然醒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不能拿自己人試手,得到外面去施展拳腳。
次日一早,趙良便早早起來,一看離與白靈約定峰頂見面的時辰尚早,就一個人踱到義舍外面,瞧瞧四下無人,默默念了口訣,暗暗喝道「遁」,整個人就沒入地面不見了。
趙良到了地下,如履平地,只是四周黑漆漆的,不知道什麼情況。
待往東徑直奔出去幾十丈後,趙良決定到地面上看看,這是遁到什麼地方了。
剛一露頭,只聽得「咯咯噠…咯咯噠…」,腦袋就被猛啄了兩下,還沒等他喊疼,一群母雞就圍了上來,趙良嚇得趕緊又鑽到了地下。
「這倒霉催的,出師不利啊,居然遁到了雞窩,被一群母雞圍攻。」
趙良不禁在地下慨嘆運氣不濟,摸摸臉上,被抓的幾條傷痕還火辣辣的疼。
趙良略做休息,繼續往前遁去,忽然感覺前方十分潮濕,還略帶臭味,正要駐足,只聽撲通一聲跌落在一個大坑裏。
「抓色狼啊!」一個女人提着褲帶就衝出了茅廁。
原來,趙良居然遁進了女廁的茅坑裏,這下可是遁大發了。臉上全是屎湯糞便,還有蛆蟲在鼻孔里爬,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趙良完全顧不得清理,趕緊狼狽不堪的鑽入地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逃之夭夭。
找個沒人的地方鑽了出來,趙良直奔村邊的河邊而去。
剛到河邊,他就撲通一聲跳進河裏,總算清洗掉滿身的污穢。
哇,哇,哇……。
趙良渾身濕漉漉的,在河邊將剛吃的早飯全吐出來了。
真是太噁心了,簡直是臭氣熏天啊。
他一看這情況,肯定不能去見白靈啊,這也太唐突佳人了。
沒辦法,只能先溜回義舍換身衣服再說。
於是,就像做賊似的溜回村里,一看路上有人,就趕緊躲起來,好不容易到了義舍門口,一進門就碰見了田義。
這股臭味差點沒把田義熏得背過去氣去,氣得田義對趙良吼道,「你這是掉茅坑裏了啊,一身臭屎味兒,熏死人了,趕緊滾屋裏換身衣服。」
趙良一聲不敢吭,趕緊往屋裏鑽去,剛到門口就碰見了義舍的小夥伴。
「哇……,趙良,你這是掉糞坑裏了啊?」
「嘔……,臭死了,趙良,你咋弄的啊?」
「剛才女廁有人喊抓色狼,不會就是你吧?」
這幫人左一句,有一句,說的趙良是羞憤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不容易推開眾人,到屋裏換了衣服,跑出義舍,趕緊往峰頂方向奔去。
「晚上過中秋,早點回來」,田義在後面喊道。
「知道啦!」趙良頭也不回的答道。
待到午時三刻,趙良才到了峰頂,只見白靈抱着小白正等在那裏。
白靈待趙良走到身邊五丈遠的時候,就聞到迎風吹來一陣惡臭,趕緊掩鼻問道,「趙良,你這是幹什麼去了,一身臭味,熏死人了。好了,好了,你就站在那裏吧。不要過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趙良沒想到這白靈對這些異味如此敏感,這麼遠的距離就讓他原形畢露。
他垂頭喪氣的站在離白靈五丈開外的地方,將這兩天發生的糗事都告訴了白靈。
當然,無意間碰見田義擼管的那段自然就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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