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已經把戰鬥服穿好了,說完後他臉色一變,閃身極速離去。同時余雲陽與文仔所在的隱藏點,一直沉默的文仔突然打開步槍保險,能源珠轉動發出絲絲絲的響聲。文仔迅速走到隱藏點的入口,黑暗的角落跳下來一個人影伸出一隻大手抓住文仔的槍口,文仔的槍口被撥到一邊,與此同時一顆閃光彈被丟進來,余雲陽立馬伸出手擋住眼睛同時手往步槍摸去,黑暗中閃光彈爆炸,余雲陽只覺得天旋地轉,耳朵嗡嗡作響,接着他摸槍的手就被踩住,另一隻手被反扭到背後。
等余雲陽眩暈的感覺好多了,便發覺他和文仔,已經被人控制住了,保鏢高大魁梧的身軀把文仔壓在身下,而余雲陽的手臂被鎖住,同時脖子被箍緊,那個保鏢整個身軀騎在余雲陽背上,余雲陽只覺呼吸困難全身無力。而文仔翻身就要起來,打算把另一個保鏢壓在身下,保鏢曲起右腿取代右手壓制文仔,右手按住文仔的腦袋,整個身體幾乎坐在文仔身上。詭異的是,兩個頂級保鏢並沒有下死手,只是暫時控制住余雲陽他們。壓着余雲陽的那個保鏢對着另外一個保鏢說道:「文老闆,你好厲害,這都被你發現了,厲害厲害。」文老闆笑道,聲音很粗,「見笑了,猜的哈哈。」
此時隊長只來得及拿上一把步槍,倒着綁人太高明了,就算是他這種受過訓練的士兵也吃不消,感覺頭重腳輕,一喘氣眼前發黑。跑着跑着,身邊的腳步聲多了起來,隊長回頭一看,沒有被抓住的那兩個警衛當先跟着他,再後面則跟着一群,都撒丫子玩命跑着,審問事宜留給了李參謀與師長。
下了大樓,在門口那塊插着的殘骸那裏眾警衛分散,呈扇形推進。此時偷襲余雲陽的兩個頂級保鏢還不知道他們的老窩被端了,押着余雲陽兩人大大方方趕往大樓。
隊長遠遠就看見他們從那堆殘骸跳下來,保鏢用槍指着余雲陽文仔兩個逼他們走。也許黑暗中兩位頂級保鏢沒有注意到余雲陽的左手,左手的手鐲代表着余雲陽的身份。然而隊長等人則清楚知道,一看余雲陽竟然此等待遇,隊長臉色青得能滴出水。立馬停下,同時叫住那個一槍打掉別人半邊手的那個神槍手,其他人圍上去,隊長與神槍手躲在殘骸黑暗的地方,待其餘隊員已經包圍了兩個頂級保鏢,他指示神槍手負責文仔那個,他負責余雲陽那個。神槍手抬起槍說道:「師長說要活的。」與此同時隊長也正在瞄準,說道:「那打手。」
瞅准機會,隊長先後兩人幾乎同時開槍,能量線飛速擊中文老闆的右手,也擊中了押着余雲陽的那個保鏢。余雲陽反應迅速,眼前一亮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保鏢哎呀一聲,同時余雲陽轉身伸手抓住那個保鏢,左腳用力踢向保鏢腳踝,比余雲陽高一個頭的保鏢就這樣被放倒,然後余雲陽壓在他身上順勢拉住他的左手,雙腿夾住保鏢的腦袋,此時保鏢便再也動彈不得了,右手壓着疼的他猛吸涼氣。余雲陽動作迅速,居然比文仔還要快。
眾警衛馬上圍上來。也許文仔的格鬥不行,保鏢動了一下就要脫身,然而看見一個個冒出來的警衛,也只能抬起雙手。隊長他們趕過來了,兩個保鏢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文老闆聽見又有人來了抬頭一看是隊長,瞬間明白出了什麼事了。隊長問余雲陽有沒受傷,他巧妙免了王儲幾字,同時心裏對余雲陽的認知度又多了幾分,早就聽說王室成員非同凡響,要是這孩子參軍入伍,那些新兵蛋子怕是打架根本不是王儲的對手。
押回大樓會議室,當兩個保鏢回到會議室時,暖和的會議室里的屍體已經被收拾乾淨了。烤着火,經過審問,原來文老闆並非老闆,只是他家裏背景相對硬,那個押余雲陽的保鏢才戲稱其為老闆。而那個喜歡叫他文老闆的保鏢叫做徐寧,他們兩個均是保鏢教官,文老闆主要負責心理教育,徐寧負責格鬥與射擊。
而那位組長,原名黎祖,組長這個名字也是徐寧發明的。他是政委,也是保鏢出身,但因為他才華橫溢博士學位,當上政委。文老闆與徐寧已經被警衛包紮了傷口,師長盯着他們三人問道:「整個城市都被撤走了,怎麼你們還留在這裏?」組長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又流出來的鼻血,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當時陳總司令過來視察,我跟陳總司令的貼身保鏢關係很好,他終日跟着陳司令,跟我說陳司令貪污受賄,私底下做過很多壞事,據他所說,他在幾個樂園秘密培養私人武裝部隊,當時他請假過來和我們喝酒,」組長停了一下,嘆了口氣,接着說:「被人跟了蹤,後來回去的時候,正好整個樂園響起警報,而他慘死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那會正回訓練營的路上,才回到就聽到警報,扎駐營地的團長收到先出發的飛船發來的消息,說正好看見李子(陳司令的保鏢)被殺,團長一說我們才明白他被跟蹤,當即跟團長說了來龍去脈,團長才讓人去通知師長,沒想到師長和陳司令狼狽為奸,才打開通訊投影師長的部隊就過來了。」他伸出雙臂說道:「就剩我們幾個了。」
李參謀從會議室內間搜到許多肉,此時聽完組長的話,一邊吃烤肉一邊說:「簡單說你們是被逼留下的。」隊長也接着說:「於是看見我們的救生艇以為你們師長回來了。」來來回回,大水沖了龍王廟,整了一出大烏龍,最後組長被抓住,看見了藍師長的肩章,才知道弄錯了。
組長點了點頭,文老闆接過隊長遞過來烤肉看着李參謀也點了點頭,組長說道:「這是第27皇家保鏢訓練營,外人叫271號樂園。」師長嘆了一口氣,抬起頭,隔着牆壁,他仿佛看見了死去的那些保鏢。站了起來,說道:「阿蘭(精英警衛隊隊長)啊,你們吃完飯,出去把他們都埋了。」
不死人,不得活,幸運的是藍師長沒有再折損他最後的人手,悲慘的是陰差陽錯槍口對準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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