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妍走到走廊的盡頭,轉身抱臂問道:「季欣是怎麼一回事?」
到了現在如果秦城再靠嬉皮笑臉,插科打諢來唬弄她。那後果肯定是被她腳下的十寸細高跟給踩成腳骨碎裂。而且以她的聰明,就算想不出自己的目的,也能猜出自己在做什麼。
「你別想着怎麼唬弄我。」霍子妍見他久不話,動了動腳跟提醒道。
「呵呵……」秦城不着痕跡的後退半步:「我哪兒敢唬弄你,就跟你看到的一樣,季欣在給我做事」。
霍子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問道:「你想做什麼?」
「子妍」秦城鄭重的喊她一聲:「我想做的事,你不知道的好」。
「季欣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了?難道你連翎兒也瞞着麼?」霍子妍聲音不悅,比不上蕭翎兒她也認了,可季欣才跟他認識多久,就已經得到了他如此信任,寧可讓她參與,也不讓自己知道。
「她也不知道,我想保護你們,不想你們涉及危險。」秦城頷首道。
霍子妍輕咬嘴唇,翦眸中泛上一層委屈,但還是很要強的道:「早晚你一定能看到,我不需要你保護,我能跟你並肩而站」。
她轉身走進了電梯,留給秦城一個消瘦又堅定的背影。秦城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誤打誤撞的畫面。
「又惹子妍生氣了?」蕭翎兒的聲音自背後響起。
秦城眼底的恍惚瞬間回籠,轉身迎上走上來的蕭翎兒道:「我哪敢惹她」。
這裏是vip病房區,能住得起的人不多。所以也沒有什麼醫護人員來往。蕭翎兒也就任由他摟着自己道:「子妍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讓讓她?總是惹她生氣再*思哄人家,你不累啊」。
秦城看着她漂亮的不像話的臉蛋,痞痞笑了兩聲:「好濃的醋味啊,我的翎兒寶貝吃醋了?」
「才沒有,我怎麼會吃子妍的醋。」蕭翎兒羞然。
「我也沒你吃誰的醋啊,原來是吃子妍的醋了。」秦城很挑逗的捏捏她的下巴。
蕭翎兒一怒,像學霍子妍那樣瞪他。可她實在發揮不出霍子妍三分之一的氣勢。看在秦城眼裏只覺得平添幾分俏皮。忍不住就親了下她的朱唇。
「這裏是醫院。」蕭翎兒嚇的趕緊後退,還快速的抬頭看了眼走廊里的監控攝像頭。
秦城哈哈一笑:「那晚上回家再親你」。
蕭翎兒又瞪他一眼:「別耍流氓了」。
秦城瞧着她俏生生的眼神頭:「好了,不鬧你了。你快去上班吧」。
「同事剛跟我調了班,她上白班,我上夜班。這正準備回家買菜,給麻雀做中午飯送來呢。你一夜沒睡,也回去睡一會吧。」蕭翎兒道。
她這麼一秦城還真跟着打了個哈氣,道:「那你等我一會」。
蕭翎兒了頭,秦城大步走回病房,跟麻雀和念念了一聲,順便也把唐寶幾人打發回去休息。
秦城和蕭翎兒一起回到水墨丹青,蕭翎兒要先去買菜。還堅持不讓秦城跟着,愣是把他趕回家先去睡覺。秦城只好聽話的先回了家。
蕭翎兒買了菜之後又在附近的一家中藥店抓了幾副藥膳。都是有利於麻雀恢復的中藥。提着大包包回到家,把東西放進廚房就準備去換家居服了。
一擰開自己的房門,就看到秦城正躺在自己床上睡的香。這傢伙,不去自己房間睡,居然趁自己不在家鳩佔鵲巢。
蕭翎兒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蹲下,腦海里居然萌生出一個膽大的念頭。這個想法才剛剛閃過腦海,她就已經情不自禁的行動了。
啵!
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又快速的離開。生怕不心會把秦城碰醒。看到他依舊沉睡,蕭翎兒有種做了壞事沒被發現的竊喜,又輕輕了下他的額頭:「秦豬」。
玉手突然被一隻大手抓住,蕭翎兒啊的一聲驚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下拉上了床。
「你……你居然裝睡騙我。」蕭翎兒臉色緋紅,真是丟死人了。
秦城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裏輕笑:「是你沒有問我有沒有睡着的」。
「……」蕭翎兒氣結,這是什麼話,換做誰也不會問吧。
「你剛才偷親我怎麼辦?」秦城笑嘻嘻的問她。
蕭翎兒無語,又是一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於是乾脆學他耍起了無賴:「親都親了,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你也要讓我親一下才行。」秦城理所當然的要求道。
蕭翎兒聽到一群烏鴉從頭飛過,聽過欠債還錢,欠車還車,欠房還房的。還是第一次聽到欠吻還吻的,也只有秦城這個無賴才想的出來。
「你親我一下,我也要親你一下才公平嘛。」秦城搬出道理道。
蕭翎兒深知自己講歪理講不過他,遂把眼睛一閉,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秦城就是個大尾巴狼,遇到蕭翎兒這樣的綿羊豈有不下手的道理,他答應,看到這裏的讀者還不答應呢。於是乎,秦城頭一低,不負眾望的親上了垂涎欲滴的櫻唇。
單純的蕭翎兒以為他只是跟自己一樣蜻蜓水的親一下就算了,哪知道他的吻這麼強烈。讓自己不知不覺就陷入了他的深吻中。
秦城如果發誓他只是想親親她,沒想過別的。那肯定半個人相信都沒有。你沒想過別的你跑別人床上睡勞什子覺?你沒想過別的你壓着人家親什麼親?你沒想過別的你的手伸人家衣服里撓癢啊?
綜上所述,這個大尾巴狼就是想趁着別人都不在的大好時機,吃掉綿羊的。不然他怎麼對得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對得起吃了n個月素食的兄弟!
蕭翎兒已經完全淪陷了,她甚至都沒發覺秦城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也沒發現秦城的手脫掉了她的衣服。直到一陣被貫穿的刺痛感襲來,她才猛然翻醒,卻是為時已晚。
「別……嗯……」隨之而來的異樣感覺緊緊將她包圍,將她要的話化作聲聲呻吟從嘴唇溢出。
汗如雨滴,床腳聲聲,曖昧的味道愈漸愈濃。
蕭翎兒睡醒之後的第一感覺就是疼,除了*傳來絲絲涼意的舒服感之外,是腰也疼腿也疼。連她這樣的淑女都忍不住想罵一聲坑爹了。
「睡好了?」秦城推門走進來,看到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還一副憤憤的模樣。
蕭翎兒看到他羞的一下用被子蓋住腦袋。秦城忍不住大笑,拉下被子道:「我看你才是豬,都睡一天了」。
「什麼?」蕭翎兒騰地一下坐起來,動作太大讓她疼的抽了一口氣:「嘶……」。
「還是很疼?」秦城憐惜的給她後面墊了一個枕頭,讓她靠在上面。
蕭翎兒頭一低,蚊子哼哼的嗔怪道:「都是你」。
「是是,都是我沒有節制,下次不會了。這個藥我之前幫你塗了一次,不然我再給你塗一次吧。」秦城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特地翻出了這瓶藥來給她用。
蕭翎兒聞言真是羞的要跳樓了。她光是想像他給自己那裏上藥,就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心情。
「翎兒?」秦城吃不准她現在在想什麼,聲喊她。
蕭翎兒趕緊打斷腦海里那羞死人的畫面,眼睛不經意的瞥了眼床頭的鬧鐘,嚇的差跳起來:「都五半了,天吶,你怎麼不早叫我?我還要給麻雀準備午飯的」。
「別激動別激動,中午的時候我已經給念念打了電話,讓她們在醫院吃了。」秦城按着她的香肩道。
蕭翎兒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要彈跳起來:「不行,我得趕緊起來。子妍馬上要下班了,回來被她看到就不清了」。
「翎兒」秦城無奈的翻翻白眼,按着她又道:「你呢,先去泡個澡,解解乏。我跟子妍過了,讓她下班去醫院。你買的藥膳我都燉在鍋里了。等你洗完澡,我也就把其他的菜做好了,我們再一起去醫院送飯」。
蕭翎兒眨眨眼睛:「你都計劃好了」。
秦城颳了下她的鼻子:「笨女人,要我抱你去洗澡嗎?」
「不要,我……我自己去,你先出去。」蕭翎兒捂着被子,她現在一絲不掛,即使兩個人已經發生了親密的關係,可她骨子裏還是保守的不好意思讓秦城看到她的**。
秦城也知道她的性子,指了指床頭柜上的粉色藥瓶:「記得洗完澡用一下」。
蕭翎兒羞澀的低頭:「嗯」。
秦城又有種要獸性大發的衝動了,遂快步走出了房間。面對蕭翎兒這樣的女人,每次控制自己都是一項極具艱辛的事情。明明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閨秀之范,可還是不出的嫵媚誘惑。
蕭翎兒等秦城出去之後才慢慢從床上下來,素雅的被單上一朵盛開的絢爛玫瑰預示着她脫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心底有種複雜的情緒涌了上來。
昨天做了檢查,醫生周末再去複診,才能確定是做手術還是暫時吃藥維持,等實在維持不了再做手術。真的,不想做手術,挺害怕的,也害怕斷更,害怕辜負你們的支持。請老天保佑我的胃還能堅持不用動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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