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你妹啊,坐好。」秦城一巴掌拍了過去,這個膽鬼,還不如一隻王八,好歹王八真是橫着走的。
朱輝煌的車並不是跑車,不過性能自然比警察好多了。秦城想甩開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他並沒有甩開,而是保持一定車距,只要不讓他們追上就行。
來時的路秦城早記在腦子裏了,飛速行駛的車輛不多久就接近霍子妍家了。在最後一個路口,秦城吱呀一聲踩住了剎車,解開安全帶就跳下車。
「表姐夫,你別拋棄我。」朱輝煌嚇的也趕緊跳下車。
秦城翻了個白眼:「愣着幹嘛,等着被抓啊,快跑啊」。
話沒完撒丫子就跑,朱輝煌張了張嘴,抬起肥壯的雙腿跟着他跑。
「你們兩個兔崽子給我站住。」隨後警車追上來,一看兩人跑的飛快,大聲的喝斥道。
可秦城和朱輝煌早聽不到他們的喊叫了,秦城一路跑,朱輝煌一路狂追。一直到了霍子妍的家門口才停了下來。
「累死我了,我不行了,腿軟了。」朱輝煌平常極少鍛煉,才跑了一會就累癱了,舌頭伸的跟狗似的,往地上一坐就歇了起來。
「就這體質還泡妞呢,泡到手了你也沒體力弄上??床。」秦城鄙視了一眼跟個肉堆似的朱輝煌。
「嘿嘿,我可以吃藥啊。一夜七次沒壓力。」朱輝煌猥瑣的道。
「我擦,你個沒出息的貨。你等會自己想辦法回去吧,我進去了。」秦城懶得再跟他扯蛋,拿出鑰匙打算開門。
朱輝煌一下抱住了他的大腿哭道:「別啊表姐夫,我們人雖然跑了,可車還在那兒呢,警察一查就能查到我頭上」。
秦城嫌棄的踢了踢大腿,想把他甩開,奈何他噸位太大,力氣了根本甩不開,力氣大了又怕把他給甩出去。只能翻了翻白眼道:「查到也最多罰你闖紅燈的錢」。
朱輝煌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道:「表姐夫,你不知道甘霖的行情,這群警察比吸血鬼可厲害。逮着誰誰倒霉,要是我被抓進去,不知道要被坑多少錢,我不在乎那錢,我是怕丟人」。
「停停,別再往我褲子上抹鼻子了。起開,快,不然我不幫你了。」秦城甩了甩腿嫌棄道。
朱輝煌一聽有戲馬上鬆開秦城的大腿,臉色由陣雨瞬間轉晴:「我就知道表姐夫不會見死不救」。
秦城頭疼的扶額:「把你手機給我」。
「啊?」朱輝煌一愣,不知道他要幹嗎,不過還是乖乖的掏出手機遞給他。
秦城直接用他的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接線員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聲音。
「我要報警,我的車不見了。」秦城捏着着急的聲音道。
「這位先生,不要着急。請告訴我具體關於您車輛的信息……」接線員訓練有素的開始一一問及具體情況。
秦城把朱輝煌車子的顏色,型號,車牌號以及在哪裏丟的車的情況都一一回答。
「先生,您的情況我已經記錄下來。現在就給您立案,還請您儘快親自到警局一趟。」接線員禮貌的道。
「好的,我會儘快過去,謝謝。」秦城道謝掛了電話,把手機扔還給他,道:「行了,回去等消息吧」。
嘎!朱輝煌一頭的霧水,聽到他報案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報了案就讓自己回去等消息。他一不明白秦城再玩哪一出。
「還不走?想進去坐坐?」秦城看他不動揚眉問道。
朱輝煌果斷搖頭擺手:「不,不了,表姐夫再見」。
秦城揮了揮手,用鑰匙打開大門走了進去。怕打擾到霍爸爸和霍媽媽休息。秦城刻意把腳步放的很輕,憑他的功夫,想要刻意隱藏腳步聲實在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進了屋也沒有開燈,直接走向了霍媽媽給自己準備的房間。一進房間就聽到了呼吸聲,鼻尖淡淡的玫瑰香味讓他知道這是誰的呼吸聲。
霍子妍這妞又來鳩佔鵲巢,真是霸佔自己的床霸上癮了。秦城啪的一聲打開了燈。突如其來的刺眼讓沉睡中的霍子妍黛眉一蹙,卻沒有醒過來,只是拉高了被子遮住了燈光。
十月份的天氣還有熱,霍子妍穿着吊帶睡裙。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燈光下更襯得她皮膚白皙,有股別樣的誘人心魄。
秦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鬼使神差的就走向了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睡着的樣子。可卻是第一次覺得她睡着的樣子迷人。
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一厘米,嘴唇悄無聲息的,不受控制的貼近霍子妍的櫻唇。能夠清晰的感覺她的呼吸撲向自己的臉頰。
「死禽獸,我要吃紅燒帶魚。」沉睡中的霍子妍突然夢囈了一聲,嘴巴還饞饞的用舌頭舔了舔。她這無意識的動作卻驚醒了秦城,在被她的舌尖舔到嘴唇的時候猛的站直了身體。
意識到自己剛剛失神的舉動,秦城困惑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想親她了?
「念念,不要跟我搶,那是我要吃的魚。」霍子妍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時而夢囈一句。
秦城聞言啞然一笑,敢情她是做夢都想着怎麼壓榨自己來着。臭妮子,佔了我的床還在夢裏壓榨我。
思及此,秦城報復性的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正在往嘴巴里送帶魚的霍子妍瞬間驚醒,骨碌一下彈坐起來:「怎麼了媽媽?」
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人居然是秦城,霍子妍不由臉色一黑:「禽獸,大半夜你跑我房間幹嗎?」
秦城欲哭無淚,抬手就在她水靈靈的臉蛋上掐了一把。疼的霍子妍嗷嗷叫,拍到着他的手背。
「這次醒徹底了?」秦城鬆開手,環胸看着她。
霍子妍一邊揉着臉頰,一邊開始回想睡着前的事情。好像她是打算來秦城房間等他回來,問問今晚的他探聽出什麼消息的。可等着等着就困了,困着困着就睡着了。
「這裏是我家,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記起來這些,霍子妍也死不肯承認,還理直氣壯的道。
「……」秦城淚奔了。
霍子妍不動聲色的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大腿,輕咳了一聲問道:「有沒有發現啊?」
秦城翻了個白眼:「哪有這麼快,我今晚喝了不少酒,頭疼着呢」。
霍子妍當然早聞到他一身的酒氣了,遂道:「你背過身去,我回房間」。
「你穿泳衣的樣子我都看過了,難道你的睡衣比泳衣露的還多?別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了。」秦城不以為意的道。
霍子妍氣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掀開被子下床。秦城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到她若隱若現的身材上。真的,這種朦朦朧朧的美有時候比穿泳衣更讓人血脈擴張。
等霍子妍出了房間之後,秦城一下倒在床上,枕頭上還有霍子妍頭上的洗髮水味。秦城長吁一聲:「翎兒啊,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呢,你快收了我吧」。
朱輝煌回到家之後輾轉難眠,生怕隨時有警察衝到家裏把他抓走。就這樣擔心了大半夜,看着沒動靜才支撐不住酒勁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着熊貓眼的朱輝煌無精打采的來到飯桌。丁雁一看兒子這副樣子嚇了一跳:「輝煌,你生病了嗎?發燒了還是感冒了?」
朱輝煌避開老媽的手問道:「媽,今天你有沒有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警察局?」丁雁大呼一聲:「你又在外面惹了什麼事兒?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一個兩個是想氣死我才甘心嗎?」語氣已經由擔心轉為氣憤。
一聽她大喊大叫,朱輝煌嚇的臉色都白了,急忙安撫道:「媽,媽,你聲,別驚動了爸爸」。
「別跟我提他,他昨晚又沒回家。不知道去哪個狐狸精那裏去了。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攤上你們父子倆。」丁雁起朱發平就嚶嚶哭了出來。
朱輝煌是最清楚自己老爸的風流性子的。天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幾個女人。看到老媽傷心,只好勸道:「媽,你別哭了。我今天就讓爸爸回家來陪你」。
丁雁抹了把眼淚哼了一聲道:「不用,讓他死在外面好了。他想養就讓他在外面養,早晚死女人手裏」。
這些年朱輝煌也聽慣了丁雁對朱發平的詛咒,倒也沒有覺得什麼。訕訕的笑了笑,正要話就聽到手機響了。
來電是本地的固話,朱輝煌懸着一顆心臟接通:「喂,誰啊?」
「您好,請問是朱先生嗎?這裏是蜀江區警局,我們昨晚接到您的丟車報警電話。現在車子已經找回來了,請您儘快帶着相關證件來認領」。
朱輝煌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張着嘴巴發不出一個字。直到那邊又重複了一遍,他才猛然回神:「我馬上就去」。
「誰的電話?」丁雁看他驚傻的樣子不由又開始擔心他闖禍。
朱輝煌沒空回答她,一邊去找買車時的證件一邊給秦城打電話:「表姐夫,警察局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警察局三個字,丁雁身子一震。臉色刷的蒼白一片,果真又是闖禍了。丁雁只覺得氣血沖腦,差沒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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