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主動抱自己,聲音里還是難得一聞的溫柔。秦城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在做夢之後就下了個結論:這妞又抽哪門子瘋?
夏天的風溫和的拂過,吹起她的裙擺。霍子妍的腦海里就冒出了一首歌的旋律:「夏天的風我永遠記得,清清楚楚地你愛我,我看見你酷酷的笑容也有靦腆的時候。夏天的風正暖暖吹過,穿過頭髮穿過耳朵,你和我的夏天風輕輕着……」。
背後一句句輕柔低緩的歌聲傳入耳畔,秦城不禁失了神。聽慣了霍子妍的諷言諷語,見慣了她的強勢作風。此時此刻才知道,原來她的歌聲也可以婉轉悠揚,能唱進他的心底。
霍子妍雖然不會做菜,可挑菜卻比什麼都不懂的韓一念要熟練多了。基本上一圈走下來,秦城只需要提東西,根本不用費心再去選菜。
買夠了今天晚上要吃的菜之後兩人才打道回府。在樓下的時候正好碰上回來的蕭翎兒。看到秦城拎了好多菜就要上來幫忙。
「不重」秦城避開她的手,這重量算什麼,哪裏用得着她提。
霍子妍挽起蕭翎兒的胳膊道:「我們買了好多菜,今天晚上可以吃大餐了。翎兒,你不許再不讓我大魚大肉了」。
蕭翎兒柔柔一笑:「你都出院了,當然可以大魚大肉了」。
三人一起進門,看見韓一念舒服的盤腿坐在沙發上,懷裏抱着半個西瓜,正吃得香甜。看到他們都回來了才抬起頭打招呼:「秦城哥哥,翎兒姐姐,子妍姐姐。」話含糊不清,還有西瓜水飛濺出來。
「瞧你吃的,別把西瓜水灑沙發上,很難洗的。」把菜放在廚房門口,三人先都一起到客廳歇歇腳。蕭翎兒提醒吃的正香的韓一念。
韓一念咽下嘴巴里的西瓜道:「很好吃的,你們吃不吃?」
蕭翎兒和霍子妍擺了擺手,你把西瓜挖成那個樣子,誰要吃你的口水啊!
「那秦城哥哥你吃吧,很甜的哦。」韓一念挖了一勺子西瓜送到秦城嘴邊。
「……」秦城為難了,用她前一分鐘還含在嘴巴里的勺子。呃……不好吧?
「哎呀,快啦,胳膊酸死了。」韓一念嘟了嘟嘴巴,也不管秦城吃不吃就把勺子往他嘴裏送。秦城只能被迫張嘴吃下了西瓜。
「好吃吧?我沒騙你吧?」韓一念期待的問道。
「嗯,好吃」秦城頷首,的確是很甜。
韓一念嘿嘿一笑,把懷裏的西瓜塞到了他手上:「那給你吃了」。
「……」秦城汗噠噠,他從住進來就成了垃圾桶了。每次她們三個吃不完的東西都打着不能浪費的名義塞給自己吃。
蕭翎兒和霍子妍對韓一念非常心領神會的笑着。霍子妍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張大紅的請柬,不禁拿起來問道:「誰發的請柬?」
「哦,這個啊。不知道誰塞到門縫裏的。好像是給秦城哥哥。」韓一念擦着嘴巴道。
「給我的?誰結婚啊?」秦城一口西瓜還沒下肚,好奇的問道。
霍子妍已經翻開了請柬,看到上面的名字念道:「唐梓文先生&希鳶姐的訂婚典禮,誠心邀請秦城先生及家屬參加」。
「希鳶……希鳶……」韓一念兀自認真想了想,猛的道:「不就是打枱球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人嗎?秦城哥哥,她訂婚幹嘛通知你?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她是你什麼人呢?」
一聽到韓一念這麼問,蕭翎兒和霍子妍的視線齊刷刷的就看向了他。一副也認真等着他道道的樣子。
秦城被三個女人看的一食慾都沒了,索性放下勺子道:「就是大學的同學,很久不聯繫了」。
「這樣啊,那去不去也沒什麼了。」霍子妍放下請柬道。她一般特別煩這樣的事情,畢業之後八百年不聯繫的同學,卻總會在要結婚的時候發喜帖給你,其實壓根都記不得對方的樣子。
韓一念卻不同意,她想起希鳶和唐梓文就很生氣。唐梓文的眼神很看不起秦城。她很討厭,而且她感覺的到,他還故意拿希鳶來氣秦城。
不就是長的有姿色嗎?有什麼了不起,她家還住着三個大美女呢。一定要給秦城哥哥找回面子。韓一念打定主意道:「要去的,不僅秦城哥哥去,我們三個也一起去。反正是周末,大家都有空」。
「我們去幹嗎?」
「你們去幹嗎?」
蕭翎兒,霍子妍,秦城三人不解的異口同聲問道。
「當然是去氣死那對狗男女的。翎兒姐姐,子妍姐姐,你們不知道他們當時怎麼趾高氣揚的看秦城哥哥。我就要看看他們有什麼好趾高氣揚的。」韓一念憤憤的道。
霍子妍一聽就問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你跟我們詳細」。
於是接下來十分鐘的時間,都是韓一念一個人添油加醋的敘述那天的事情。聽的秦城都想為她鼓掌喝彩了,這水平要是去書,哪裏還有劉蘭芳?
「他們太過分了。秦城,你不能忍,這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霍子妍瞬間就被韓一念忽悠成了盟友。
秦城嘴角抽了抽:「這跟男人的尊嚴有毛關係?難道要我去搶婚?」
蕭翎兒聽的噗嗤一笑道:「你們倆別瞎鬧了,秦城不想去就別去了」。
「必須去」霍子妍和韓一念堅決的反駁。
「不但要去,還要打扮的人模人樣的去。」霍子妍轉眼比韓一念還熱衷。
「……」秦城默默的淚了,這話的,好像他一直以來都是禽獸似的。
看秦城不表態,霍子妍哼聲道:「秦城,你要是不去,我一輩子都鄙視你」。
「對,我也鄙視你。」韓一念跟風道。
接着兩人便將視線轉向了蕭翎兒,用眼神示意她表態,並且一定要站在她們的陣營里。
蕭翎兒沒有開口,反而把目光投向了秦城。她不是一個喜歡勉強別人的人,況且對方還是秦城。骨子裏她還是一個以心上人為主的保守女子。
秦城摸了摸鼻子,無奈道:「我去,我去還不成嗎?你們女人什麼人吶」。
贏得勝利的霍子妍和韓一念互相比了一個耶的手勢。轉而就開始討論當天穿什麼衣服才能給秦城掙面子的事情了。蕭翎兒搖搖頭去了廚房。秦城後腳跟了進去,關上廚房門,就抱住了蕭翎兒。
「你想嚇死我啊」蕭翎兒嗔笑道。
秦城親了親她的耳垂埋怨道:「你要搞地下情,我不就要偷偷的抱你嘛」。
「癢死了,快放開我。幫我洗菜。」蕭翎兒在他懷裏扭動了一下道。
秦城笑着又親了親她才放開。兩人跟平常一樣着悄悄話。想到剛才韓一念添油加醋的話,秦城問道:「翎兒,你一不好奇我跟希鳶的關係?」
蕭翎兒洗菜的手微滯,不好奇也只能騙騙別人。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尤其是對在乎的人,有種詭異的準確。她猜得到過去的一段時間裏,秦城和希鳶或許是一對戀人。
女人的第二天性,天生愛吃醋。特別是吃前任的醋。蕭翎兒也無可避免,但她更清楚自己不應該去在乎那些,因為對未來的不確定,她都不敢徹底的打開心扉去愛秦城。那些乾醋,還是少吃為妙。
「翎兒?」秦城輕喚一聲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的她。他最近發現,蕭翎兒走神的時候越來越頻繁了。
「是不是有心事?連成君又找你麻煩了?」
「沒有」蕭翎兒回神道:「從你上次揍了他之後,他就再沒去醫院騷擾過我」。
秦城笑笑:「早知道第一次見他,就該狠狠的揍他一頓了」。
「你可別亂來了,他家可不是好惹的。」蕭翎兒聽的一驚,上次秦城出手教訓連成君,她擔心了好幾天,直到後來沒看到連成君報復才放心。
秦城用帶着水漬的手指輕刮下她的鼻尖道:「你家男人可不只是會些花拳繡腿的功夫,放心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很自然的就轉移了之前的話題。蕭翎兒也沒再想那些頭痛的問題。
海景酒店在威海市屬於一流的別墅式酒店。打的廣告詞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樣的地段,價格可想而知了。歷來都是上流社會舉辦宴會的不二之選。
而位於南海的海景酒店距離市里要開兩個時的車。是而,周末一早,秦城還在夢裏跟蕭翎兒玩親親,就被霍子妍和韓一念給揪了起來。打扮的人模人樣的驅車前去參加訂婚宴。
今天幾乎整個酒店都被唐家給包了下來,用作唐梓文的訂婚典禮。門口不時有各種豪車開進來,相較於那些動輒幾百萬的豪車,霍子妍一輛價值幾十萬的寶馬就顯得寒酸了不少。
「你們幹什麼的?」看到有輛寶馬開過來,站在門口唐家的人就攔了下來。
霍子妍坐在副駕駛上,聽到這人的語氣有些輕視。心底的氣不打一處來,淡淡的道:「這裏又不是市政府,你當自己是市政府門口看門的麼?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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