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啊?腦子抽瘋了啊。」錢滾滾氣的夠嗆,頓時就發火了,媽的,自己每個月交你這麼多保護費,就是讓你來打老子的?
「滾滾,哥是有苦衷的啊。」羅龍使勁的擠出兩滴眼淚道:「你是不知道啊,秦城厲害着呢,我哪敢兒招惹他,他狠起來都不是人」。
「啥?我沒聽錯吧,他什麼背景牛叉哄哄的。」錢滾滾一愣,羅龍就算地下勢力的領頭人物,他不敢招惹的人肯定就是白道勢力了。
「哎,一言難盡,滾滾,你聽哥的,沒事別惹他。今天是哥對不住你,哥賠你醫藥費,另外這個月的保護費也給你免了。」羅龍也不想把自己丟人的事給別人聽,知道的人多了,以後他羅龍還混不混了。
「算了,我差那錢麼?」錢滾滾擺擺手,心中已經打定主意,羅龍不告訴自己,自己也有其他辦法去查秦城的身份。指望他給自己找回場子是指望不上了。
韓一念出了電玩城就捧腹大笑了起來:「秦城哥哥,你太威武了,那個什麼龍哥一見了你就成一條蟲了,哈哈……」。
秦城淡淡的笑着,反正跟羅龍是已經不死不休了,既然他送上門讓自己虐,自己要是不虐,就太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了。
「心笑岔氣了,接下來去哪兒?」秦城怕她笑過頭了,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問道。
韓一念已經笑的肚子疼了,揉着癟癟的肚子道:「我餓了」。
「那去吃飯,想吃什麼?」秦城重新牽起她的手問道,現在廣場的人比較多,還真擔心她被人流衝散了。
「我們去吃情侶燭光晚餐吧。」韓一念興奮的提議。
情侶?燭光?晚餐?這貌似更適合跟蕭翎兒去吃。不過韓一念提出來了,秦城也不好拒絕,遂答應道:「好吧」。
「噢耶,吃情侶燭光晚餐去嘍。」韓一念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只要她提出的意見不被別人否決就會很開心了。
秦城看着她臉上閃爍着的明亮的笑容,心情也變的愉悅起來。他自己也不上來對韓一念是什麼感覺,妹妹吧,又有男女間的喜歡,喜歡吧又缺那麼感覺,總之讓他自己都很糊塗。
不過好在韓一念比較簡單,也讓自己暫時不用去認真的考慮對她的感覺。不然像霍子妍那樣,自己又要頭疼了。霍子妍……哎,他們現在算什麼關係呢?
濱河廣場在威海市算得上一個大型的時代商業廣場,每天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這裏的行人總是像流水一般。尤其到了晚上,火樹銀花的濱河廣場更是一片熱鬧非凡。
在這處處喧鬧的廣場一角,卻是坐着一個安靜雕像的女子。她一頭垂地的長髮已經很吸引人了,但又偏生長了一雙嫵媚的單鳳眼,配上她的五官,尤為的驚人。
她像是根本察覺不到來往路人的視線,兀自坐在畫架前,素手拿着畫筆,在潔白的畫紙上一筆筆勾勒出畫像。偶爾抬頭看看這喧鬧的人群,就能引起一片驚艷,總有人覺得她在看自己。
相信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她是畫家,如果實在看不出來也沒關係,只要你認字,也同樣能知道她坐在這裏的目的。畫架的背面赫然寫着一行雋秀的楷:作畫,一千一張。
在這個物流縱慾的社會,有錢人很多,一千塊錢不過是一隻雪茄的錢。可沒錢人更多,一千塊是他們月工資的一半。縱使有意想請她作畫,也苦於沒錢而作罷。
有心人觀察過,她在這裏擺攤作畫已有三四天,生意卻是屈指可數。可她好像渾然不覺自己的畫賣的貴,依舊我行我素,沒有生意的時候就獨自畫畫周邊的風景,一派怡然自得的心境。
更多的人則是猜測她是一個知名畫家,來這裏擺攤只為尋找作畫的靈感。有膽大的人上前請教她的閨名,卻遭到了沉默的漠視,次數多了,也沒人願意上前自討沒趣了。只當她是這廣場的一道靚麗風景,路過的時候多看兩眼。
可也總有一些色心大起的男人,又仗着自己有錢而上來調戲的。比如現在,就有一個體形肥胖的中年禿男人走了過來。
「美女,給人畫像嗎?」禿男人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的眼睛問道。
正在認真作畫的人正是蘇畫墨,也唯有她有這樣一雙驚艷的鳳眼。聽到有生意上門,她也沒有表現出半欣喜,淡淡的了頭,連話都不想搭理的意思。
她越是這樣禿男人越是對她興趣濃濃,又問道:「多少錢一張?」
咚咚。蘇畫墨用畫筆敲了敲畫架的背面,依舊沒有話。禿男人光顧着看她了,根本沒有看到這一行字。當看到一千一張的時候,猥瑣一笑:「才一千塊一張,我給你兩千,你能上門去給我畫嗎?」
禿男人把蘇畫墨當成了藝術學院的學生,在他看來,這些學藝術的女學生大都生活的艱辛,很多人為了藝術的夢想而出賣自己,所以很想當然的覺得蘇畫墨也是這種人。
這次蘇畫墨沒有任何動作,權當這個人沒有來過。素手在畫紙上飛揚,每天這樣的男人不計其數,她要是各個都搭理,這一天就什麼都不用畫了。
「我你這女人還挺清高的,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色,我給你五千,怎麼樣,這個價格很高了吧。」禿男人露出幾絲不耐煩,一個靠賣藝賺錢的女人而已,裝什麼清高,他玩過的清高女人還少麼?到最後還不是為了錢甘願屈服在他身下承歡。
蘇畫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在她臉上開出一朵笑顏,當真是無雙容顏,禿男人頓時魂都被勾去了。
「美女,你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禿男人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道。
「死胖子,老娘才一眨眼的功夫沒看着你,你就敢給老娘勾搭狐狸精。」禿男人背後突然響起一道潑辣的聲音,他還沒回頭,耳朵就被人給揪了起來。
蘇畫墨剛才笑的正是因為她看見這個女人氣勢沖沖的走過來,而根據這女人走形的身材,褶子的皺紋,完全可以判斷是原配。
「哎呦呦,老婆你誤會了。人家在這裏擺攤賣畫。我正尋思着要不要給你畫張像來着。」禿男人被揪的喊叫出來,趕緊編了一個謊解釋。
「你少在這裏蒙我,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長的漂亮。你不是要給人家錢麼?打算給多少啊?」潑辣女人惡狠狠的瞪着蘇畫墨。真是長了一雙狐狸精的眼。
「人家這不是寫着呢嗎,一千塊錢一張畫。我還能給多少?你就是疑心重。」禿男人指着楷道。
潑辣女人一聽一千塊一張,張口道:「你以為自己是達芬奇啊,像你這樣不知名的人,一張畫能值幾毛錢?居然賣一千塊一張,我看你是賣身吧」。
這是明顯的羞辱了,可偏偏蘇畫墨還能當做沒有聽見,繼續低頭作畫。每天罵她的人多了去了,她在意這些還不得氣死。她只替這個女人感到悲哀,守着一個*的老公,還當自己撿到了寶貝。
「你裝什麼清高,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在我面前裝清高,在男人面前就能脫光了等着被上。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賤貨。」潑辣女人越看蘇畫墨越不順眼,骯髒的字眼張口就罵出來。
「你夠了。怎麼能罵人啊?」禿男人覺得自己很沒面子,老婆張口閉口罵人,太沒素質了。
「怎麼?你心疼了?捨不得了?你跟這個騷狐狸到底什麼關係?她是不是你在外面包養的女人?」潑辣女人一聽自家老公居然出聲維護,頓時疑心大起。
「你神經病啊,想哪兒去了,我跟她根本沒關係。」禿男人氣憤的道。本來還可能能發生關係,現在被你個死婆娘一攪和,狗屁關係也沒了。
「沒關係你會替她話?少在這兒騙我,狐狸精,你到底怎麼勾引我老公的?你要不要臉?」潑辣女人怒目瞪着蘇畫墨,大有她要是不老實交待,就撲上來撕爛她這張臉的意味。
他們吵的再凶,蘇畫墨也當沒聽見,至於潑辣女人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她就沒必要搭理了,你越搭理,她越覺得你可疑,只會越解釋越不清楚。
「哇,這裏有畫畫的耶。多少錢一張?」正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一個人影躥了過來。
「一千塊一張。」惜字如金的蘇畫墨居然回答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才一千塊啊,好便宜哦。親愛的,我要畫十張。」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吃完燭光晚餐的韓一念,看到有人欺負蘇畫墨,向來護短的她直接就跑了過來。
「隨你」秦城聳聳肩。剛才這對夫妻的話他都聽到了,擺明了是欺負蘇畫墨,身為蘇畫墨的室友,他很樂意配合韓一念。
禿男人看到韓一念眼睛又亮了起來,好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今晚一下子見到了兩個風格不同的漂亮女人,真是賺到了。
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祝大家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的過情人節,沒情人的在家。嘻嘻,錦瑟也沒有情人,窩在家裏碼字,你們要給本妞送情人節花花哦,不然我就太可憐啦,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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