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就這樣在別墅里住了下來,因着每天都要靠着蘇畫墨來給她調養身體。幸在別墅現在房間夠多,倒是不用再委屈秦城睡沙發。
連成壁起初每天都會來看望簡惜,對於他的感情,簡惜只能當做視而不見。只願他那天放下了就不會再來了。所謂旁觀者清,霍子妍覺得連成壁對簡惜不是輕易能放棄的。不然也不會輸在簡惜這張臉上。
趕上沒幾日就傳來連翼才意外身亡的消息,霍子妍將這事告訴了簡惜。簡惜想了一晚上,第二天連成壁再來的時候,兩人在房間裏談了很久。
具體了些什麼,其他人都沒有聽到。只是從那天之後連成壁就像消失了一般,好像除了簡惜,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過了這么半月平靜的日子,迎來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便是策劃的藥店開業大吉。經過了個把月的籌建,藥店的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着開張營業了。
藥店的名字取的是仁濟堂,掛的是驚天集團的名號。僅僅是這一個名號就已經夠分量的了。現在商界裏,提到驚天集團,誰不是豎起拇指,可着勁兒的想巴結。
是以仁濟堂開業這天,請的客人自然是全數到場,沒請的也是不請自來。送的禮物簡直比仁濟堂的藥還多,一個藥店開業,陣勢比開一個商業宴會還熱鬧。
如今簡惜病着,驚天集團的事情都是霍子妍在全權負責。仁濟堂請了一個專業的人管理,麻雀跟着學習。今天霍子妍特意將他們二人帶在身邊,給他們介紹商場上的朋友認識。
「這些男人看着子妍姐姐都快流口水了,秦城哥哥,我們要不要教訓教訓他們。」韓一念粉拳在秦城眼前握了握。
「……」秦城汗了一把,白了她一眼。
蕭翎兒笑着道:「子妍長的漂亮不,人又聰明,要是每個搭訕的都去教訓,那你整天也不用干別的了」。
「的也是哦。」韓一念沮喪的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道:「我有辦法了,我要去告訴他們子妍姐姐有男朋友了」。
着就跟蝴蝶似得撲扇一下就不見了,蕭翎兒無奈的搖頭:「真是個瘋丫頭」。
秦城抬起胳膊摟着她道:「還是我們翎兒溫柔可人」。
「少拿好話來騙我。」蕭翎兒嬌嗔一聲,卻是沒有推開他。
秦城抬手發誓:「真沒騙你,我就喜歡你的溫柔」。
蕭翎兒柔柔一笑,頭擱在他肩頭。很多時候她要的感情並不多,想這樣能安靜的靠在他肩頭一會,都已經很滿足了。
人群中一個弟模樣的人擠到了秦城面前:「少主,外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嗯?」秦城挑眉問他。
「是九龍十八會的葉超,是來送禮的。」弟匯報道。
秦城頷首對蕭翎兒道:「我出去看看」。
蕭翎兒從他懷裏站出來,秦城率先走向了門口,弟緊隨其後。
仁濟堂開業,商界的大亨們齊聚在此,秦城為了防止出什麼亂子,才讓驚天的人過來維持秩序。此刻門口兩邊都是人,攔住了葉超的去路。
「少主」看到秦城出來,眾人齊聲喊道。
秦城看向葉超,他今日倒是沒有帶什麼人過來,只是帶了梁忠一個人來的。
「秦少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葉超張口問道。
秦城淡淡一笑:「你我素來沒有來往,這客人倒是無從起。葉會主有話便吧」。
周明軒死過之後,葉超自然而然就升為了九龍十八會在威海分會的會主了。
葉超伸手,梁忠把抱着的黒木盒子遞給了他。葉超接過遞向了秦城,道:「以前沒有來往,不代表以後沒有來往。這是我們總舵主送給秦少主的禮物。祝願秦少主長命百歲」。
他刻意將長命百歲咬的很重,聽起來就格外的刺耳,並不是真心祝福,況且這又不是生日宴,只是一個生意開張,不祝生意興隆,倒是祝長命百歲,分明就是來示威的。
「少主」秦城身後的人紛紛出聲,阻止秦城收下這個不明禮物。
「呵呵,替我謝謝你們總舵主,托他的福,我一定不止長命百歲。」秦城淡笑一聲接過了黑色的雕漆盒子。
葉超冷笑一聲:「我們總舵主還了,請秦少主妥善保管這個東西,日後他老人家一定親自取回來」。
「好」。
葉超哼了一聲就帶着梁忠走了,秦城轉手把雕漆的黑盒子遞給了一個弟。
「少主,這裏面是什麼,怎麼這麼輕?」抱着黑子的弟好奇的問道。
秦城呵呵一笑,打開了盒子,黑色的雕漆盒子裏很空蕩,只臥着一塊不長不短的牌位,牌位之上有兩排豎着雕刻的字。
「愛女石蕊之位」。
「父——石破崖」。
秦城眉頭一皺,心下一愣。想起十三以前的話,再看這塊牌位,心中猜測恐怕十三的妹妹已經死了。
「九龍十八會送一個牌位過來是什麼意思?」眾人看到這個都是露出憤怒的神色。
「莫非是在詛咒我們少主?」
「還是想挑起跟我們驚天的戰爭?」
「……」
眾人七嘴八舌的猜測着,秦城啪的將盒子蓋上道:「禮尚往來,我也該回一份禮才是」。
「少主想?」眾人停止猜測,好奇的問道。
「你們去買一口尚好的棺材送去吧。」秦城着就進去了,也不管眾人嘴角都是狠狠一抽。
仁濟堂開業忙了一天,直到很晚才關了門。霍子妍,麻雀和秦城是最後才關門打算回去的。一轉身就看到馬路對面站着一個人,正朝他們看過來。
「來找你的吧?」霍子妍認識十三,也知道了他跟麻雀是同母異父的事情,偏頭看了看麻雀。
「不知道,我們回去吧。」麻雀下意識的還是不想去想那些傷心事。
秦城拉了拉她道:「有樣東西要還給他」。
着秦城就走向了後備箱,打開從裏面把裝着牌位的黑盒子拿了出來。此刻十三也從對面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對於白天葉超來過的事情,霍子妍和麻雀都還不知道。
秦城打開盒子給她們看了看,看到裏面居然放着一個牌位,兩女同時捂住嘴巴低呼一聲。
十三走過來的時候也剛好看到這一幕,他什麼都沒先,就把秦城手裏的黑盒子拿了過來,緊緊的抱在懷裏。
「石蕊是你妹妹?」麻雀一開口就後悔了,是不是他妹妹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於是不等他回答,就拉着秦城和霍子妍道:「東西還過了,我們回家吧」。
「蕊死了,我爸瘋了,他這次回來是要報復你們的。你們心吧。」十三似乎來是為了妹妹的牌位來的,又似乎是為了提醒他們而來。
麻雀腳步一頓,握着他們的手緊了幾分。雖然那個妹妹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而且有人為了救她想自己死。可是她並不恨那個可憐的女孩,那畢竟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突然聽到她死了,終究是有傷心的。
一路上麻雀都沒有話,眼角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滑落。回來偵探社的時候胖子和唐寶都還沒有睡。看到她一臉的眼淚,唐寶嚇壞了,急忙的問是誰欺負了她。
麻雀猛的一頭扎進了唐寶懷裏大哭:「她死了」。
「啊」唐寶一聲驚訝問道:「誰死了?」
「十三的妹妹,她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好難過。」麻雀哭成了淚人。
唐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十三的妹妹,她同母異父的妹妹死了。只是這事的確不好安慰,他只能任由她哭。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背。
胖子很知趣的跑回了屋裏,還給唐寶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鬧得唐寶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時候啊,還想着那些。
十三捧着妹妹的牌位回到九龍十八會的時候,看到院子裏擺放着一口棺材,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有多問。進屋的時候看到屋裏站着很多人,坐在中間的是他的父親。
石破崖今年已經年過五十,眉宇間沒有了年輕時候打天下的戾氣,但此刻板着臉的樣子還是讓一干手下覺得空氣稀薄。
「你去哪兒了?」石破崖一開口,聲音很是威嚴。
十三心翼翼的把雕漆的黑盒子放在桌子上:「我把妹妹接過來了」。
石破崖猛的拍了下桌子,一干手下皆是雙腿一顫。唯有十三敢迎着他銳利的視線話。
「爸,你怎麼跟驚天算賬我都不管,但是妹妹的牌位我是一定要接回來的」。
「混賬,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石破崖滿嘴的失望,這個兒子跟他一丁兒都不像,完全沒有他年輕時的野心勃勃。
最近我的精神衰弱越來越嚴重,經常會覺得頭暈,有時候暈着暈着就能趴在辦公室睡過去。晚上回來家更是腦子混亂,一片漿糊一樣。我需要休息一下才行,太累的時候就只能一更了,請大家見諒,我不敢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014年進過一次醫院,吃過兩次中藥,西藥更是每天不斷。真的是身體很虛,不敢不注意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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