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兒收到的消息,一點不精準。」秦城白了他一眼。
郝良一愣,好奇的問道:「難道不是滾床單?」
「明明是在睡覺,床單早滾完了。」秦城義正言辭的糾正道。
「……」郝良嘴角一抽說道:「這有什麼區別,不都是被捉姦在床了嗎?」
「什麼捉姦在床,說的好像我跟你們隊長有什麼姦情似的。」秦城鄙視道。
「難道沒有嗎?話說你也真夠厲害的,身邊的美女一個賽過一個漂亮,你讓我們這些單身漢情何以堪?」郝良都想哭了,有的男人一個都找不到,有的不找都有一大把。
秦城無語,說道:「扯毛線,跟我說說這兩起謀殺案到底什麼情況吧。我莫名其妙的被燕九抓來,壓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哈哈,好吧」郝良笑了幾聲,接着就把昨晚先接到醫院的報警電話,早上又接到酒店的報警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並且也說的很仔細,以便秦城能聽明白他自己的處境。
「所以你看,怎麼能不讓我們懷疑你們?」郝良說完案件總結道。
秦城皺了皺眉,這樣一看,警方的確是在合理的懷疑自己和蘇畫墨是兇手。哪怕是他們隔幾天再死都好,偏生是當夜就死了。
「那個時間段我們確實在賓館,直到今天警察到都沒有出去過。」秦城沉聲說道。
郝良一邊記錄一邊問道:「除了你們兩個之外,還有人能證明你們一整晚都在賓館的房間裏嗎?」
「……」秦城鬱悶了,哪有人證明,蘇畫墨出了酒吧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胸口發疼,自己在浴缸里泡了一晚上給她輸送真氣,怎麼有時間去殺人?
對了,酒吧,秦城猛然想起來說道:「昨天晚上畫墨心情不好,在夜鶯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走的時候她醉的厲害,我們就沒回家,在賓館裏湊合了一晚上」。
「酒吧里有沒有人證明?」郝良記錄下來再次問道。
「呵呵,那能證明的人可就多了。不過你們現在去夜鶯,也只能看到一店的廢品了。找他們的調酒師吧,他可以證明。」秦城笑了笑,昨晚動靜這麼大,在場的人實在太多了,不過除了調酒師,耗子的人也不會給自己證明。
郝良對於其他的事情不關心,只關心這件案件,問道:「怎麼聯繫那個調酒師?」
「你讓我打通電話,我才能知道。」秦城也並不知道光頭強把調酒師安排到哪裏去了,他甚至連調酒師的名字都不知道。
按照警局的規定,審問期間是不准許打電話的,但郝良知道秦城在威海是什麼勢力,一般情況下他不想豎立一個敵人,於是同意道:「你打吧」。
「呵呵,謝了。」秦城拿出手機開機,之後撥通了光頭強的電話。
「少主,你現在在哪兒?」光頭強自然也已經知道了秦城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接到他的電話連忙問道。
「在警局,先別說其他的了。昨晚那個調酒師你能不能找到?」秦城說道。
「調酒師?哦,少主是說戴志南啊,能找到,他家就住在明光路156號。」光頭強昨晚已經把調酒師的信息都錄入了驚天的成員網裏。
「我知道了,先這麼說。」秦城掛了電話說道:「叫戴志南,住在明光路156號」。
郝良記了下來說道:「還得委屈你在這裏待一會了」。
秦城頷首,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只要警方能取得戴志南的口供就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他不可能在剛出了酒吧之後就去殺人,而且還帶着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女人。
丁貴被殺的消息在新聞里都播放了,只是丁田豐昨天睡的晚,一直到這個點才起來,看到電視裏的重播才知道自己的二叔被人給殺了。
這消息驚的他直接跳了起來,火速的開車趕到了蔣衛東的住處,衝進來就喊道:「東叔東叔,不好了」。
「你又闖什麼禍了?」蔣衛東聽到他的聲音就頭大。
「不是我,是我二叔他被人給殺了。」丁田豐跑到他跟前說道。
「什麼?」蔣衛東一驚,他從來也不關注什麼新聞,所以還不知道丁貴被殺的消息。
「東叔,這可怎麼辦?我二叔無緣無故怎麼會被人殺了?」丁田豐急聲問道。
「你先別急,我叫人去打聽一下,你給你二嬸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麼情況。」蔣衛東說着就安排人出去打聽消息。
丁田豐點點頭,馬上給丁貴的老婆去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裏面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餵」。
「二嬸,是我,我是田豐。我看新聞怎麼說二叔死了,到底怎麼回事?」丁田豐着急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不着家。家裏也不問,孩子也不問。現在不知道怎麼就死了,撇下我們孤兒寡母……」丁貴的老婆說着就大哭了起來。
「二嬸二嬸你別傷心,二叔不在還有我呢。二叔的遺體現在在哪裏?」丁田豐忙安慰道。
丁貴的老婆抽抽噎噎的說道:「還在警局,警察正在調查這個案子,聽說已經抓到嫌疑犯了」。
「兇手都抓到了。」丁田豐愣了一下問道:「那說為什麼殺人嗎?」
「哼,還不是他好色惹出來的麻煩,他想動別人的女人,人家沒殺我們全家就不錯了。」丁貴的老婆憤憤的說道。
「啊,這樣啊。」丁田豐汗噠噠,這下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田豐,你爸不在了,現在你二叔也不在了。姓丁的這一門就你和田興了,你可要多幫襯我們孤兒寡母啊。」丁貴的老婆哭道。
「二嬸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們的。有什麼事你就找我,現在警察怎麼說?讓把遺體領回家下葬嗎?」丁田豐立馬很有擔當的保證道。
「暫時還不讓,我已經領回遺體了,死者為大,我想你二叔早日入土為安。」丁貴的老婆說道。
「那行,二嬸你節哀順變,二叔的喪事我來*辦」丁田豐說道。
這邊掛了丁貴老婆的電話,丁田豐就把二嬸說的話都給蔣衛東轉述了一遍,蔣衛東聽了不禁哀嘆丁貴命短,死了還是因為這事死的。
「東叔,二叔他手裏有一家公司,規模也不小。現在他死了,咱們要是能把公司奪到手裏,以後就不愁沒錢了。」丁田豐從聽到丁貴死了的消息之後,就在心裏盤算着這事。
蔣衛東眼睛一睜說道:「不錯不錯,你小子還挺精明的啊」。
這邊正說着話的時候葉超就來了,看到丁田豐也在,便是直接問道:「你二叔的事情知道了吧?」
「知道了超叔,我正在跟東叔商量怎麼拿到二叔公司的事情。」丁田豐每次見到葉超都是畏手畏腳的。
葉超正是為了這個事情來找蔣衛東商量的,他來的路上還在想怎麼勸服丁田豐幫忙拿到公司,沒想到丁田豐自己就提出來了,這點上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
「你能想到這一點倒是值得表揚,坐下來說吧。我帶了律師來,聽他跟你們說說情況。」葉超讚賞了他一句說道。
幾人圍着桌子坐下,那個穿着西裝打領帶又戴着金邊眼鏡的男人,在葉超的示意下開口說道:「我是嘉美禮儀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丁總在生前並沒有立下遺囑,按照繼承法來看,第一順位繼承人是丁總的老婆,獨子丁田興,以及丁總的父母。
第二順位繼承人才能是丁總的兄弟姐妹,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如果這些關係都沒有,才能輪到侄子,外甥這些親戚。
顯然丁總的老婆和兒子都在世,除非他們肯自願放棄繼承權,否則他們都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丁田豐聽了一陣鬱悶說道:「我二嬸那麼精明,怎麼願意放棄繼承權」。
「這就是我們要商量的事情了。」葉超沉聲說道:「田豐,這事要由你去談,先禮後兵。如果你二嬸識時務,願意放棄繼承權,那以後我們肯定保證她和兒子衣食無憂。
要是她態度強硬,不願意放棄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們孤兒寡母的想在威海立足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丁田豐聽明白了葉超的意思,點頭說道:「放心吧超叔,這事我一定辦的妥妥的」。
「嗯」葉超也放心把這事交給他,繼而又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警察抓到的嫌疑犯居然是秦城。你二叔在昨晚跟秦城有過矛盾,他住院就是被秦城打的」。
「又是他」蔣衛東一愣,隨即大笑道:「哈哈,真是老天長眼,看他這次還怎麼脫身」。
「那倒不一定,是不是他幹的還是兩說。如果警察一時找不到證據還是要放人,不過我想難得有機會,九小姐應該不會放過。」葉超沒那麼樂觀,可對燕九還是有信心。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驚天再發展下去,不然還哪裏有我們的立足之地。」蔣衛東有點失望的說道。
「東叔,你也別太消極。比起九龍十八會,我們還是不錯的,堂堂一條龍到了威海比老鼠還膽小。」丁田豐忙安穩道,比起九龍十八會,他們的確是好過多了,現在一邊有驚天,一邊有耗子,王少華壓根沒有機會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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