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畫墨,不要再笑了。」秦城快瘋了,他是拿蘇畫墨一點辦法都沒有,看她笑的比哭還悽慘,真想朝她屁股上狠狠的揍幾下,直接把她揍哭算了。
「哈……」蘇畫墨的笑聲戛然而止,突然捂住胸口蹲了下來,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
「畫墨」秦城嚇了一跳,一把將她拉起來。卻是看到她滿臉的痛苦,手緊緊捂着胸口,極力的在忍受痛苦。
看到她又莫名其妙的泛疼,秦城也沒再多問,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快步的朝對面一家酒店走去。在前台開了一間房間,抱着她迅速的進了房間。
「浴……浴室……」蘇畫墨額頭上全是汗水,臉頰潮紅,似乎全身都在發燙。
秦城聞言忙拐去了浴室,蘇畫墨掙扎着下來,一頭栽進浴缸,打開冷水對着自己沖刷。
秦城心疼萬分,又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只能緊緊的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去抓撓胸口,他知道她此時的感覺一定是又疼又癢又熱,比上次單獨只是疼又嚴重了些。
冰冷的水一點點的蔓延浴缸,將蘇畫墨整個身體就冰在浴缸里。現在的天氣還是有點涼,被一缸冰水泡着,蘇畫墨不停的在打顫,牙關緊咬着,痛苦萬分。
秦城二話不說,直接也躺進了浴缸,將蘇畫墨緊緊的摟在懷裏,感受着她在自己懷裏發抖,便開始像上次那樣運起真氣來為她減輕痛苦。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秦城不斷的給她輸送真氣,只是為了能減輕她千分之一的痛苦。
今晚的公寓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韓一念在蕭翎兒和霍子妍的安撫之下睡了覺。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醒了,換了一身衣服出了公寓。
她剛出了單元樓,立刻有一道黑影跟了上去。韓一念這次沒有直接走出小區,而是先去停車場。這一反常的舉動讓隱藏高手頓時一愣。
韓一念到了停車場,找到了秦城的車子,用車鑰匙按下解鎖。隱藏高手終於發現不對,閃身走了出來:「念小姐」。
「上車」韓一念心情不好,話也不多。
隱藏高手確定她現在沒有發病,也不是在夢遊。於是繞到副駕駛的門上了車。
韓一念發動車子開出停車場,問道:「丁貴住哪兒?」
「念小姐你想做什麼?」隱藏高手不禁問道,畢竟現在他還不知道今晚公寓裏發生的事情。
「他敢打畫墨姐姐的主意,我要殺了他。」韓一念憤怒的說道。
隱藏高手神色一凜,這種事情怎麼敢讓韓一念親自出手,忙道:「念小姐,我去幫你殺了他,你回家睡覺可好?」
「不好」韓一念否決他說道:「我要親自動手,都是我惹畫墨姐姐難過了」。
「……」隱藏高手沉默了,片刻之後想到蘇畫墨和秦城先後出去,當時蘇畫墨的情緒就有點不對,忙問道:「念小姐,畫墨小姐是不是知道你幫她的事情了?」
韓一念嘴巴一癟,點點腦袋說道:「畫墨姐姐好生氣,她一定傷心死了,都是那個丁貴,我一定不放過他」。
「畫墨小姐可能只是一時生氣,等明天就好了。念小姐你別傷心了。」隱藏高手也是從小看着韓一念長大的,對她既是當主子尊敬,也是當女兒寵愛。
「十一叔,這次畫墨姐姐肯定不會原諒我了,她把畫都撕了,我怎麼這麼笨,想為她做點事都做不好。」隱藏高手是韓家培養出來的一批暗衛,排行十一,另外一名高手排行老十。
「不怪念小姐,都是丁貴的錯。畫墨小姐現在在生氣才覺得你不對,等她氣消了就知道你是出於好心了。」十一叔跟韓家其他人一樣,對韓一念寵的無法無天,哪怕是她錯了,那也都是對的。
「所以我要懲罰他。」韓一念一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即便沒有發病,也有股憤怒到想殺人的衝動。
十一叔沒有阻止韓一念,給她指了路,韓一念很快把車子停在了丁貴家的別墅門口。
「念小姐,讓十一叔去吧,你的手不能沾血。」十一叔阻止韓一念下車說道。
「我的手沾的血還少嗎?十一叔,我知道自己發病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韓一念跳下車,她刻意的不去想那些,不代表她不記得,每次她以為是在做夢,其實都是真實的。
只是她殺的那些人都是喪心病狂的壞人,即便不是因為發病而殺了他們,也是為社會剷除害蟲。對於韓家的人來說,從小就被訓練的會殺人,連她也不例外。
十一叔知道她的性格,也不再攔着她。韓一念施展輕功跳到了丁貴家的陽台,十一叔緊跟其後。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別墅里靜悄悄的,韓一念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臥室,臥室里的人聽到聲音一下子就驚醒了。看到兩個蒙面人頓時嚇的一聲尖叫。
十一叔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問道:「丁貴呢?」
「你們是誰?找我老公幹什麼?」女人正是丁貴哪個肥胖的老婆。
「不想死就別這麼多廢話,丁貴人在哪裏?」十一叔手下微微用力。
「咳咳……」女人頓時呼吸困難,猛烈咳嗽了起來,急忙說道:「別殺我別殺我,那個死鬼在醫院,他不知道得罪誰了,被打成了重傷,我跟他沒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他,去找他」。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丁貴的老婆早就受不了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恨不得他早點死,自己跟孩子繼承財產。
「哪個醫院?哪間病房?」十一叔鬆了鬆手問道。
「市醫院,住院部十樓1023病房。」丁貴的老婆毫不猶豫的報出丈夫的病房號。
聽她說完,十一叔直接把她打暈。兩人又悄然的離開了別墅,這次是由十一叔開車載着韓一念去了市醫院。
「念小姐,怎麼不殺了她滅口?」十一叔剛才是想直接扭斷她的脖子的,但收到韓一念的眼神就只把她打暈了。
「她不會把我們闖入她家的事情說出去的,她能這麼幹脆的出賣自己的老公,可見在她心底也是很想丁貴死的。那她肯定不會說見過我們,不然也成了兇手之一了。」韓一念說道。
十一叔頓時覺得有道理,他從來都是懶得思考這些,直接動手殺了更簡單。
車子停在了距離市醫院不遠處的地方,兩人下了車步行進了醫院。在進去住院部之前十一叔先摸到了監控室,將監控室里的保安全部打暈,然後關上了監控攝像頭。
做完了這一切,十一叔和韓一念才坐電梯上了十樓,找到丁貴住的病房進去了。
丁貴被秦城費了雙手和*,現在躺在病床上顯得很虛弱。也許是傷口太疼了,他睡的並不安穩,聽到病床的門咔嚓一聲就驚醒了。
「你們是誰?」丁貴一看有兩個黑影,嚇了一大跳。
「要你命的人。」韓一念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丁貴一張嘴要喊救命,卻被韓一念提前一步扣住了脖子,只能發出無聲的喊叫。
「你試試是你喊的快,還是我的手快。」韓一念掐着他的脖子像捏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丁貴說話很費力,一字一字的問道。
韓一念稍微鬆開了下手說道:「你敢碰畫墨姐姐,以為只是被打殘了就完事了?」
丁貴全身一顫,哀求道:「女俠饒命,不是我,我怎麼敢打蘇畫墨的主意,是喬治,是他看上了蘇畫墨,跟我沒有關係,女俠饒命啊」。
「喬治是誰?」韓一念一愣問道。
「就是這次舉辦畫展的畫家。別看他是國際知名的畫家,其實骨子裏很色,他經常潛規則一些新人。這次就是他提出要給蘇畫墨下迷藥的。」丁貴很沒義氣的把喬治給供了出來。
韓一念小臉一寒,問道:「他住在哪裏?」
「希爾頓酒店2003號房。」酒店是丁貴的秘書訂的,所以他也特別清楚,立刻就回道。
「很好。」韓一念點頭說道:「不過你還是要死」。
咔嚓,話沒落音,手腕一擰,丁貴的脖子就歪了,再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已經斷氣了。
十一叔輕車熟路的用一種特殊材質的消毒手帕擦掉了韓一念留在丁貴脖子上的指紋。出門的時候又把門把手上的指紋也擦掉了。
這樣一來,警察是怎麼都不可能找到有關韓一念的任何痕跡的。這也是為什麼每次韓一念發病殺人都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的原因。
「去希爾頓酒店。」回到車上,韓一念就要順便把喬治也解決了。
十一叔自然不會阻止她,直接開車去了希爾頓酒店。同樣的也是十一叔先摸到監控室把監控關了,他們才上了二十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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