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軍師和蘇銳之間的情感,的確用不着說太多,只不過,某個人實在是被動到了極點,哪怕就隔着一層窗戶紙,他也不會選擇主動將之捅破。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所以,他這次只能被捅了。
在前往神王宮殿的路上,軍師的腳步都很輕快。
回想着蘇銳剛剛那惱羞成怒的樣子,軍師的唇角輕輕翹起,絕美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壓根就沒有消失過。
所以,這一次,把蘇小受的真心逼出來之後,想必他以後再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可能心裏就要有點犯嘀咕了。
「還自稱男閨蜜……,哼,要不要臉……」
軍師自言自語。
她今天也真的是鬼使神差,要是放在平時,以她的穩重性子,根本不會問出這樣的話,軍師的俏臉到現在還是紅紅的呢。
在進入了神王宮殿之後,宙斯看到了軍師,立刻笑着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值得你這樣笑?」
「我剛剛笑了嗎?」軍師輕輕搖了搖頭,把臉上的溫暖笑容收了起來,不過,那輕鬆的神情,倒是無論如何都遮擋不住。
「當然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宙斯說道:「我想,如果踏入神王宮殿能夠讓你這麼開心的話,不妨把你的工作關係永久轉到這裏來。」
「工作關係?」聽了這話,軍師的唇角輕輕翹起:「很難聽到神王大人在說話的時候都如此斟酌着用詞。」
挖太陽神殿牆腳的時候,哪怕是宙斯,也得小心翼翼不是?
「因為那是對你,是對天下無雙的軍師,對待別人的時候,我爸可從來都不是這樣。」這時候,丹妮爾夏普從旁邊走了出來,笑意盈盈地說道。
軍師可沒有絲毫見到情敵的感覺,她打量了一下丹妮爾夏普,隨口打趣道:「我想,你和阿波羅的關係,一定突飛猛進了吧?不然的話……這狀態也太好了……」
丹妮爾夏普這是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的雙重放鬆,那種愉悅感是從骨子裏透發出來的,就算是想要刻意遮掩都遮掩不住。
神王宮殿大小姐的俏臉紅了幾分,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當然,畢竟我跟阿波羅……用你們華夏語來說,也算是『老相好』了。」
老相好?
軍師愕然了一下,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
宙斯沉下了臉,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畢竟,之前丹妮爾夏普和蘇銳胡天胡地折騰的時候,可是讓半個神王宮殿都聽得清清楚楚。
人家都在這裏把他的閨女「睡服」成這樣了,宙斯這個神王,真的有點顏面掃地了。
真是……自古以來,無論中外,這老丈人的角色都不好當啊。
「阿波羅只是來給丹妮爾療傷的。」宙斯黑着臉說道。
然而,此言一出,大廳里已經笑成了一團,就連門口的守衛們,都笑得捂着肚子,很艱難地才能挺直腰。
…………
「拉斐爾呢?怎麼沒看到她?」軍師問道。
宙斯扭頭看向
了某個方向。
這時候,穿着一套白色睡裙的拉斐爾從過道里走了出來。
軍師忍不住地揉了一下眼睛。
白色的睡裙……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還是那個渾身上下都是犀利劍意的拉斐爾嗎?
她不再金光閃閃,不再劍氣逼人,反而看起來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居家味道,整個人的氣質滿是柔和與閒適,就像是個三十來歲的美婦人。
軍師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目光,她忍不住地說道:「難道說,拉斐爾……在這神王宮殿裏,也有住處嗎?」
拉斐爾輕輕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和宙斯也是相識已久。」
宙斯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他笑着說道:「就像是你軍師可以黑袍示人,也可以長裙風衣,拉斐爾自然也是一樣的。」
如果蘇銳在這裏的話,肯定會大罵宙斯不要臉,畢竟,在他把拉斐爾設計伏殺塞巴斯蒂安科的事情告訴宙斯的時候,後者可是表現出很意外的樣子!
現在看兩人這模樣,也許,宙斯很清楚拉斐爾和亞特蘭蒂斯之間的仇恨!
只是,在蘇銳的面前,他為什麼要掩飾此事呢?或者說,當時的宙斯也不知道拉斐爾會突然動手?
震驚的不止是軍師,還有丹妮爾夏普。
她看着眼前的情景,艱難地說道:「爸,這些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
宙斯沒好氣地看了剛剛拆自己台的女兒一眼:「你能知道什麼?你知道神王宮殿一共有多少房間嗎?你一年四季才在這邊呆幾天?」
「呃……」丹妮爾夏普囁嚅了兩聲,不講話了。
「我從來沒有被仇恨沖昏過頭腦,我始終認為我走的是一條正確的道路。」拉斐爾看着軍師:「你是個好姑娘,不小心把你拖進了亞特蘭蒂斯的家族仇恨泥潭,我很抱歉。」
說着,這拉斐爾竟然對軍師輕輕地鞠了一躬。
隨着這個鞠躬,一抹驚心動魄的白皙從她的領口之間顯現出來,使得軍師依稀看到了阿爾卑斯山的雪峰之巔。
然而,此時軍師的腦子裏所冒出來的想法竟是:「這是阿波羅最喜歡的弧度了。」
連這種事情都要順帶着想到自己的「男閨蜜」,有軍師這樣的朋友,蘇銳的桃花運怎麼可能不旺盛?
此時的拉斐爾長發已經披散了下來,垂到了腰間,頭髮的末端和臀-後的弧線起點正好連接在一起,形成了美妙的曲線,那種流暢度堪稱順滑到了極致,從上到下,簡直是完美的黃金比例,而且,拉斐爾在不把身上的仇恨味道展現出來之時,所擁有的那種成熟風韻,是很多小姑娘所不可能擁有的。
光是從這樣的面容和身段兒來看,你真的無法想像到她的真實年紀是怎樣的。
軍師看着暗暗讚嘆。
但是,看着現在的拉斐爾,她也無論如何想像不到,之前對方為何看起來好像完全生活在仇恨之中,那一股戾氣,簡直濃郁的無法遮掩。
「拉斐爾小姐,
你不用謝我,其實,我也是為了幫助朋友才這樣,不管怎麼說,亞特蘭蒂斯的這一次風波,我都會管到底的。」軍師有點猶豫地說道:「只是,你這樣的狀態,讓我很意外。」
其實,在拉斐爾放了塞巴斯蒂安科一命之後,在軍師看來,她心裏的仇恨也已經放下了大部分了,對於亞特蘭蒂斯,也沒有了必須要毀滅的心思在了。
可是,對於拉斐爾未來會站在哪個陣營里,軍師並不自信。
畢竟,在現在的黃金家族裏,那些像之前的塞巴斯蒂安科一樣,懷着對拉斐爾濃烈恨意的人可還是有不少。
軍師不可保證亞特蘭蒂斯的未來會發生什麼殘忍或是血腥的事情,但是,她所能夠保證的,只是在自己所能照顧到的範圍內,儘量減少這種事件所帶來的群體性傷害。
「我不可能每一秒鐘都生活在仇恨裏面,必須要做適當的抽離,所以,感謝神王宮殿,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拉斐爾那精緻且雍容的面容上帶着平和的味道,她說道:「不然的話,我可能早就被往日的痛苦給折磨瘋了,很多人都認為我給亞特蘭蒂斯帶去很多痛苦,可是,我給給他們帶去了多少痛,我自己就要承受多少恨,這一點是絕對守恆的。」
軍師咀嚼了一下拉斐爾的話,發現確實如此。
你吸收了多少情緒,就要釋放多少情緒,這件事情上不可能有任何含糊,否則的話,最終垮下的,只是你自己。
這一場紛爭里,沒有誰是贏家。
之前鄧年康說的沒錯,二十年,的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拉斐爾並不是時時刻刻都生活在仇恨里的,只是在見到塞巴斯蒂安科的時候,內心深處的恨意有點控制不住,如大堤決口,洶湧而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軍師輕輕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很了不起。」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時不時地調劑,之前的拉斐爾是根本不可能放過塞巴斯蒂安科的,只有這樣的生活節奏,才能使得她始終把自己維持在一個屬於「正常人」的維度里。
當然,塞巴斯蒂安科做夢也想不到,他想殺了二十年的人,竟然有很長一部分時間都是住在神王宮殿裏的,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其實,我很佩服你。」軍師說道:「這樣的生活,換做是我,絕對沒法過得下去。」
「所以,在我放下了仇恨之後,我想回歸更加正常的生活。」拉斐爾看向了軍師,平靜的眼神深處似乎還帶着一絲懇切:「我需要你的幫助。」
「需要我的幫助?」聽了拉斐爾的話,軍師有點愕然。
「我想要個孩子。」拉斐爾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隨後,眸光低垂:「我盼了二十年。」
軍師的眼神之中滿是精彩:「這……這我也做不到啊。」
「你做不到,有人能做到。」拉斐爾說道。
丹妮爾夏普意識到了什麼,第一個跳出來,伸出雙手,攔在軍師和拉斐爾之間,喊道:「不行,絕對不行!這個忙絕對不能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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