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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華夏的某個人正在瀕臨死亡,但是卻可能給黑暗世界帶來一場災難。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蘇無限的提醒非常到位。
在不知道賀天涯的下一步將要怎麼走的時候,採取最主動的方式,避免更大的損失,是比較明智的做法。
在某個街心公園的咖啡館裏,監獄長的身影出現了。
他還是穿着那一身精緻的西裝,打着花色的領帶,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向了後面。
靜靜地喝着咖啡,監獄長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他的客人給等來了。
同樣是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西裝是白底黑格子的撞色,顯得更加時尚。
路易十四。
「在黑暗中呆了那麼長歲月,沒想到你還能跟得上時尚的腳步,越老越是有吸引力,真是難得。」監獄長微笑着說道。
隨後,他推了一下桌上的另外一杯咖啡:「給你點的拿鐵,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味道。」
「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監獄長先生。」路易十四說道。
「艾莉已經徹底脫離危險了吧?」監獄長搖了搖頭:「肺部受傷,需要靜養,但是,好在她的身體素質不錯。」
「可惜,她雖然還活着,但是下半場人生卻被毀掉了。」路易十四的神情之中帶着惋惜之意,但是,整體看上去並不像之前那樣憤怒了。
「其實,你的心裏面有答案,對嗎?」監獄長說道,「這不是黑暗世界乾的,他們不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如果你被這樣成功地挑撥離間了,那麼,可真是太遺憾了。」
路易十四盯着監獄長:「如果你換一種語氣來講話的話,或許我會覺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你已經接受了,哪怕我現在不說這句話。」監獄長看了看時間:「現在,距離你給黑暗世界的七十二小時,已經過去了一天半了。」
一天半的時間,多少人不眠不休。
「我知道。」路易十四淡淡地說道:「我一直在看着他們。」
這位地下世界的王者並沒有選擇被動地等待着結果,其實一直在看着黑暗世界調查真相。
而且,每當黑暗世界取得了一個調查突破,他這邊就會同步接收到消息。
能夠站在這樣的高度上,路易十四當然不是個昏聵的人。
之前在氣頭上的時候,想要殺人泄憤,但是,現在,三十多個小時過去了,他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所以,哪怕七十二小時之內沒法抓到兇手,你也不會選擇對黑暗世界動手,對嗎?」監獄長問道。
「恰恰相反。」路易十四冷笑着:「你還是太不了解我了,這麼多年來,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好吧。」監獄長同樣嘲諷地冷笑:「明知道那一群人是無辜的,還要遷怒於他們嗎?我想,這並不是你想要表達的態度。」
「如果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說這個的話,那麼,我們似乎沒有多少談下去的必要了。」路易十四呵呵冷笑,「雖然相互配合了這麼多年,但是,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對嗎?」
「嗯,我們頂多算是同一個老師的學生,至於誰是學長,誰是學弟,這個還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路易十四站起身來,似乎是要準備離開,桌上的那一杯拿鐵,他動都沒動一下。
「蓋婭回來了,成了那個小子的女人。」監獄長說着,微微仰頭,看了看路易十四的頭頂,似乎是想要從他的頭上看到些許綠光。
「如果你非要說這句話來刺激我的話……」路易十四坐了下來:「宿
命也回來了。」
宿命。
逃不開的宿命。
這個外號,似乎要比太陽神還要霸氣的多。
「這句話刺激不到我,但是或許能狠狠刺激到蓋婭。」監獄長說道,「我和蘇銘見了一面,他是那小子的哥哥,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輪迴?殺自己的仇人竟然是愛人的兄長,蓋婭的心情想必也不怎麼好。」
「愛人?他們兩人之間,還遠遠不到用這個詞的程度,況且蓋婭的心情如何,和我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平心而論,宿命這次插手進來,我很不開心。」路易十四說道,「一個當年如此無情辣手的男人,居然會為了他那個沒多少血緣關係的弟弟站出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同父異母,這血緣關係可不小,華夏人的家族情結,比你想像的可要重多了。」監獄長搖了搖頭:「雖然蘇銘現身了,但是,根據我的判斷,他應該不會再次出手。」
「為什麼?」路易十四的眉頭皺了皺。
「我感覺他變得善良了。」監獄長搖了搖頭:「從我和他的談話中,就能感覺出來這一點,大概是年紀大了,也不想打打殺殺了。」
「那你肯定猜錯了,宿命比以前更強了。」路易十四呵呵冷笑,他不禁想起來蘇銘之前輕描淡寫地把他那一記長矛打回來的情景。
「有你和蓋婭鎮着,惡魔之門應該不會再發生亂子了吧?」監獄長問道。
「我從來沒鎮過惡魔之門,否則的話,上次的亂子是怎麼發生的?」路易十四淡淡道:「我制定秩序,但是,並不負責維持秩序,秩序本身是有生命力的。」
監獄長毫不客氣地揭穿:「可是,那本來的秩序,也根本不是你制定的。」
路易十四臉上的肌肉顫了顫,隨後抿了一口咖啡:「你說話可真的很直接。」
「我問你,如果某一天,惡魔之門真的徹底打開,你會怎麼辦?」監獄長盯着路易十四的眼睛:「仍舊保持坐視不理的觀戰態度?」
「這有什麼問題嗎?」路易十四問道。
「作為一個人,還是要有點人情味兒的。」監獄長輕輕地嘆了一聲:「路易,這些年來,你變得冷漠了不少。」
路易十四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也經歷我曾經所經歷的那些事情,你就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想了。」
監獄長深深地看了路易十四一眼,沉聲說道:「其實,我很期待和你再度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路易十四的眼光輕顫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複雜情緒涌了上來,他隨後說道:「很可惜,我並不期待那樣的畫面。」
監獄長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的糾纏,而是忽然話鋒一轉,說道:「打開惡魔之門,把穆龍放出來。」
「開不開門,放不放人,我說了不算。」路易十四呵呵冷笑:「你得親自去找那個守門的殘疾人。」
路易十四口中的那個「殘疾人」,在蘇銳離開惡魔之門的門口之後,曾經和蓋婭有過短暫的溝通。
他在惡魔之門的職位是——警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世界上權力最大的警長,但也是最不自由的警長。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見他。」監獄長說道,「我殺了他前女友。」
「前女友又不是現女友,都是陳年往事了,他肯定也看開了。」路易十四淡淡地說道,「對了,你為什麼要見穆龍?這個名字甚至比宿命還要讓我感覺到陌生。」
「刺殺艾莉的一個關鍵人物叫穆蘭。」監獄長說道:「是穆龍的小女兒。」
轟!
聽了這話,從路易十四的身上瞬間騰起了一股磅礴的氣勢,這咖啡館的幾
張桌子立刻被這氣勢給沖得東倒西歪!
還好,在這個時間點兒,咖啡館裏並沒有其他的客人,只是把老闆嚇得不輕,他甚至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店裏面就已經一片狼藉了。
「該死!」路易十四直接站起身來。
監獄長掏出了兩張現金,對咖啡店老闆示意了一下,隨後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這大概是賠償那些桌椅的意思。
「穆龍很強,當年就是個極大的不安定因素,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把他的女兒關了好幾年。」監獄長說道,「現在看來,我有點後悔這麼做。」
的確,用控制女兒的方式來要挾父親,這的確不是什麼特別明智的做法。
「看來,我妹妹的被刺事件,你也逃不開責任。」路易十四說道。
算一算艾莉遇刺事件的因果聯繫的話,竟然真的能算到監獄長的頭上。
「我對穆蘭還算不錯,甚至把她當成了半個學生。」監獄長說道,「她對我一直還算比較尊敬。」
「只不過是表面尊敬罷了。」路易十四盯着監獄長的眼睛:「可你不明白,父親就算是再十惡不赦,也不該牽扯到女兒的身上,這一場仇恨,可能從你把穆蘭關進卡門監獄的那一天起,就已經種下了。」
「這句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可真是讓人覺得滑稽。」監獄長毫不相讓:「既然如此的話,你射向太陽神殿雙子星的那一記長矛,又是怎麼回事兒?」
路易十四忽然覺得臉疼。
他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的長矛,還留在神王宮殿門前的廣場上。」
「我可以隨時讓人幫你把那玩意取過來。」監獄長微笑着。
他知道,自己已經說動路易十四了。
不管怎麼說,都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我壓根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維護黑暗世界秩序。」路易十四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質疑,「你應該和我一樣,做一個從頭至尾的旁觀者。」
「無法旁觀,責任使然。」監獄長說道。
聽了這句話,路易十四罕見的沒有反駁,也沒有嘲諷。
他點了點頭,隨後淡淡地說道:「我走了,七十二小時之後,無論黑暗世界調查的結果如何,都將有人要為此而付出代價。」
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是其中的每一個字,似乎都蘊含着無窮的殺意。
說完,路易十四便大步流星地離開,很快便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監獄長並沒有離開,而是慢慢地把杯中的咖啡喝完,隨後,他看了一眼那隻被路易十四喝了一口的咖啡,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多年,浪費的臭毛病還是沒改掉。」
「無法旁觀,責任使然,這句話說得可真不錯。」
這時候,一道聲音忽然自門外響起。
監獄長那淡然的神情微微一變!
因為,他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和路易十四的談話內容,竟然被人聽了去!
而這聲音,讓監獄長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一樣,但是,一時間並沒能回想起來。
「很久不見了,監獄長先生。」一道身穿藍白條紋衣服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這藍白條紋的衣服很特別,猛的一看像是病號服,但再仔細點看,會發現,這和監獄的囚服無比相似!
此人看起來已經挺老了,但是眼神卻無比陰鷙,身上的狠厲味道濃郁無比!
看到此景,監獄長的眼睛裏面流露出了無法語言來形容的震驚!
「你是……穆龍!」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監獄長的一顆心開始往下沉去,他低吼道:「糟了,惡魔之門出事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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