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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琴雙的琴音突然爆出一種號角的聲音,這一聲號角之聲,別白帝城內的一般武者,就是四影宗師滄音都感覺到精神一振,疲憊的雙手變得更加穩定。筆神閣 m.bishenge.com
緊跟着號角之聲,便是朝氣蓬勃,浩大而熱烈,又充滿了神聖的旋律。
「嗡……」
在琴雙的背後生出了一個虛影,一個和琴雙一模一樣的虛影,同樣地盤膝而坐,同樣地在雙膝之上出現了一張古琴的虛影,同樣的雙手撥動,響起神聖的旋律。
「一影宗師!」滄音的手就是一抖,彈差了一個音節,空中原本極有規律飛行的屎毒鳥便引了一陣騷動。
滄音急忙沉下心境開始將旋律回歸,空中的屎毒鳥再一次恢復了規律的飛行。
大秦老祖望着琴雙的背影,雙眸中閃過一絲激動,秦勛更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好高的悟性!」
伍東英也是目光閃爍,金龍行的眼中卻是閃過一些不屑。心中暗道:
「不過是音功有些突破,這是武者的世界,不是樂師的世界。」
當最後一群屎毒鳥飛過之後,光大亮。整個白帝城爆出一陣歡呼。琴雙睜開了眼睛,眉宇之間儘是喜悅,她的音功已經達到了通地一層巔峰。
從屋脊之上站起身形,雙手抱着翠柳琴向着滄音彎腰,遙遙一禮。滄音也站了起來,微微俯身還禮。琴雙又轉向滄海微微俯身施禮,那滄海也急忙彎腰回禮。
琴雙跳下了屋脊,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她要穩定自己一影宗師的境界。回到了房間內,將翠柳琴放在了桌子上,閉上了眼睛。一遍遍回憶着剛才的領悟。
賜從門房內走了出來,向着琴雙的住處行去。他的眼中再也沒有了不安,彷徨,憤怒,茫然等負面情緒,只是那原本的憨厚也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是一臉的剛毅,雙目也變得十分銳利,配合着眼角下的那一道疤痕,更顯得他陽剛和果敢。
「你是?」畢成橫邁一步,攔住了賜。
「龐皇,琴雙的師兄。」賜向着秦勛施禮道:「見過前輩。」
大秦老祖看了賜一眼,便徑直離去。秦勛看了賜一眼,想起賜是從門房中出來,而當初琴雙也是從門房中縱上了屋脊,便點點頭離去。
賜來到了琴雙的院門前,伸手將院門推開,然後來到了院落里的石桌前,坐在石凳之上。
夜,漸漸降臨……
琴雙卻依舊閉目坐在房間內,此時看似房間內寂靜無聲,實際上在琴雙的識海內,血琴正在一邊彈奏,一邊為琴雙講解。
突然……
琴雙抬起了雙臂,手指在身前空中撥動,此時那翠柳琴被放在了桌子上的一邊,琴雙的手指並沒有在琴弦上撥動,而是在空中撥動。
她的靈魂之力從指尖內透射而出,隨着琴雙手指的撥動,那靈魂之力便一圈一圈地蕩漾了起來。
「嗡……」
一聲嗡鳴,一個虛影從琴雙的背後生出,隨後又是嗡然一聲,又出現了一個虛影,在這一刻,琴雙突破到了二影宗師。
在突破二影宗師的那一剎那,琴雙的靈魂之力不受控制地擴張了一下,她那在空中撥動的手指尖,靈魂之力突然增大了一倍,那在空中蕩漾的漣漪便泛出了房間,在夜空中向着四周蕩漾……
那漣漪蕩漾過賜的身體,賜的眉毛就是一跳,雙目變得暗淡,原本坐得筆直的身子都開始搖晃,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琴雙在漆黑的室內撥動的手指一頓,慢慢地放在了雙膝之上,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漆黑的室內頓時生出兩道光束,閃亮一瞬,泯於黑暗。
「前輩!」琴雙在心中對血琴道:「這是什麼曲子,我感覺它非同一般的厲害。完全不是滄音那曲目能夠相比的。」
「嗤……」血琴嗤笑了一聲道:「音功和武道一樣。對音功領悟的境界就好比武道境界,而曲目就如同武技一般。所以,曲目也是有着品級的。滄音的曲目品級如何能夠和滅魂引相比?」
「滅魂引?」
「滅魂引總共分為四章,分別是魂睡,魂爆,魂幻,魂滅。你如今學會的不過是魂睡一章,想要學全滅魂引,你還差了好遠。」
「那……這滅魂引屬於何種品級?」
「滅魂引根本就不屬於你們這個層次世界的範疇之內。你慢慢領悟吧,只是魂睡這一章,你也只是領悟了兩成,等到你將魂睡領悟到大圓滿,我自然會傳授你第二篇章。」
「謝謝!」
琴雙中斷了和血琴的談話,從椅子上站起,這才猛然想起賜。急忙推門走了出去,卻見到賜正皺着眉頭坐在那裏,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師兄!」
賜霍然轉,見到琴雙走出來,鎖着的眉頭一展道:
「雙兒,你剛才在屋子裏彈琴了嗎?」
「哦……」琴雙的神色楞了一下道:「應該算是彈了吧。」
賜便朝着琴雙豎起了大拇指道:「你那個曲子真厲害,竟然讓我迷糊了一瞬。」
「我們進去談吧。」
兩個人走進了房間,琴雙將油燈點燃,然後才壓低着聲音道:
「你已經完全掌握了易容術?」
「嗯!」賜點頭道:「希望能夠瞞得住伍東英。」
琴雙沉吟道:「應該差不多吧。不過你還是要避免和伍東英直接對面。」
「我知道。」
「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賜的雙眸閃過了一道厲芒:「努力修煉,提升修為,找伍東英報仇。」
琴雙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有些凝重地道:「你面對的可不是一個伍東英,而是整個武宗殿。」
「整個武宗殿嗎?」賜摸了摸絡腮鬍子道:「既然武宗殿已經腐朽到如此程度,掀翻了它又如何?」
「你選了一條佈滿荊棘的路。」琴雙輕輕嘆息了一聲道。
「我知道!」賜點點頭道:「我也知道武宗殿中的人並不都像伍東英一般,如果他們不阻止我,我也不會與他們為敵。我目前的敵人只有武宗殿一人,是否與整個武宗殿為敵,並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武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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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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