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現在沒有比較厲害的武技可以修煉,如果我的武技是黃階上品,甚至是玄階,那麼我的戰力定然可以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領悟了拳勢,葉牧信心大增,只可惜自己沒有更高級的武技。碎石拳怎麼說都只是黃階中品,品級太低,就算是領悟了拳勢,發揮出十二成的威力,但如果面對一些地煞境的強者,還是不夠看,何況那葉長空,可不僅僅是地煞境那麼簡單,而是高出了葉牧兩個等級的丹元境!
兩人之間的差距可想而知,加上那葉長空已經活了三百歲,無論是在武學經驗、境界上,都是遠超葉牧。所以,葉牧想要擊敗葉長空,的確是非常非常困難,簡直就是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玄元功修煉速度太過緩慢,而且只是初級功法。邪王經第三層則是要到地煞境才可以修煉。而我雖然可以動用武魂結界短時間內提升到地煞境,可也不能一直這麼消耗,否則對修煉不利。」
葉牧沉吟着,「現在對我來說,還是要尋找一門高級武技,比如黃階上品,或者玄階武技,然後進行不斷的磨鍊,甚至要進入危險的地方進行搏殺,磨鍊武技,這樣的話,我的修為才有可能在搏殺中提升,達到地煞境。」
魂力階段提升到地煞境,是一道關卡,想要突破,也是非常困難,現在葉牧是遇到了修煉上的瓶頸。
葉牧如今在功法上有玄元功,更有天級的邪王經,可這兩種功法,一種算是雞肋,一種則是修煉上有限制。
從某種意義上說,邪王經算是一種輔助類別的功法,因為邪王經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提升修煉速度,抓捕以及煉化武魂,雖然邪王大手印也算是一種武技,可是畢竟太單一了,變化不足,很容易被敵人找到破綻。
當然,如果葉牧能將邪王大手印提升到三級以上,一次出手就是三大元氣手印。三大元氣手印,一個用來正面迎敵,一個側面攻擊用來誘敵,最後一個可以作為隱藏手段,出其不意,如此一來,倒是可以彌補手段單一的不足,但是那也要到地煞境的層次才可以。
「可是一門好的武技哪裏那麼容易尋找?」葉牧皺眉,父親葉南天那裏倒是有一門玄階下品武技,可惜是一門槍法,葉牧學了好多次,也沒有煉成,所以葉牧知道自己在槍法上沒什麼天賦。
「還是先到丹閣,兌換三品丹藥再說。武技的事情慢慢再想辦法。」葉牧心中盤算,然後打定了主意,還是先到丹閣一趟。
葉牧仔細喬裝改扮了一番,又戴上了一銀色面具,確認沒有人認出自己,這才離開了墓園,向武城方向走去。
到了武城,葉牧熟門熟路,很快找到丹閣,兌換了所有的一二品丹藥,一切進行的還算順利,出了丹閣,葉牧並沒有立刻返回墓園竹屋,而是拐了幾個方向,然後進入了一家大酒樓。
金福酒樓後院中。
陸成柱跪伏在地上,滿臉都是黯然,他從包袱中取出黃紙、火折,院子中火光亮起,一張一張的黃紙被他點燃焚燒,空氣中傳來燒紙的味道,在地上留下一片殘渣。
「葉牧啊葉牧,為什麼你那麼快就死了呢!還說是好兄弟呢,死了都不跟我說一聲,你這算什麼兄弟啊!虧我以前經常請你來我們金福酒樓座客,白吃白喝,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呢?今天剛好是你一個月的忌日,我就燒點紙錢給你,希望你在下面能好好過吧!」
陸成柱心中悲愴得很,葉牧是他在武城中結識的唯一一個世家子弟,兩人自幼是形影不離的玩伴,猶如親兄弟一般,可惜這些時間,陸成柱一直忙於打點金福酒樓的生意,當他從姐姐陸晴那裏得知葉牧的死訊,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葉牧靜靜地站立在陸成柱的後面,心中感慨,以前他以為,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死了,除了自己的父親,還有誰會記得自己呢?
可是現在,葉牧知道了,至少自己還有一個兄弟!
葉牧看着跪在地上的陸成柱,少年那認真無比的臉龐稚氣未脫,可是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如今已經是金福酒樓的二當家。
葉牧剛想走過去跟陸成柱說,自己沒死,叫他不要傷心,卻聽陸成柱突然大聲叫道:「葉牧你這該死的混蛋,給老子活過來,你奶奶的,你還欠老子一千兩黃金還沒還呢,你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你給我活過來啊!」
葉牧剛抬起的腳步頓時噎住,差點就踉蹌得跌了一跤,葉牧額頭一黑,面部肌肉都抽搐了下,陸成柱這小子,原來是對那一千兩黃金念念不忘啊,虧我還以為你把我當兄弟。
葉牧曾經想過購買一口低階玄兵,跟陸成柱借了一千兩黃金,然後進入家族武技閣挑選一門低階武技修煉,後來因為得到了邪帝白蒼吂的儲物戒,裏面的玄兵比一般的兵器鋪子中的玄兵要好得多了,所以也一直沒有去購買。
「喂,怎麼說我也已經『死』了一個月了,你積點口德成不?有你這麼對死者的嗎?」
葉牧一邊走過去,一邊沒好氣說道,有點哭笑不得的味道。
「想要我積口德,也成,你馬上活過來,然後立馬還錢!」
陸成柱依舊跪伏在那,聽到葉牧的說話,順着葉牧的話回答,這一開口就覺得不對勁,感到渾身涼颼颼的,陸成柱心中駭然起來,「啊,葉牧,難道你變成鬼了,可以說話?就算你變成了鬼,也要出來見見我!」
「對,我就是鬼,可惜我可不想你,我想的只有姑娘。」
葉牧笑呵呵上前一把拍在陸成柱的肩膀上,然後竟是一把抱住了陸成柱。
陸成柱呆住了,感受葉牧強而有力的臂膀,那股熱血男兒的溫度,片刻後才知道葉牧真的沒有死,而是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葉牧!嗚嗚…你沒死,你竟然沒死,嚇死我了!」陸成柱大哭起來,「你這小子,害得老子白哭半個月,這筆帳怎麼算啊!」
葉牧哭笑不得,這小子看來做生意久了,開口閉口就是錢啊!
「別開口閉口都一副銅臭成不,咱哥倆說的是交情,談錢傷感情啊!」葉牧笑道。
陸成柱一拳打在了葉牧的胸口上,「成,只要你還活着,我這一身銅臭就不會發在你身上。走,咱哥倆喝一杯,媽的,你這傢伙,實在是夠讓人嚇的。」
兩人勾肩搭背,一起進入了金福酒樓二層的華貴包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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