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手 第十三章 層次與距離

    曾經龍羽仙去峨眉山。看見的掌門是為老人，大概70多歲，但身子骨依舊硬朗的很，那位重視跟在老人後面的女娃娃就是現在的白霜凝，宇哥二八少女，清新可人，小家碧綠。當時龍羽仙見到那位還有這些害羞的女子時，有種驚為天人的錯覺，沒想到世上還有和自己姐姐氣質如此相同的人。

    老人當時是一束白髮看着龍羽仙，至於這位沒事做跑到峨眉幹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龍羽仙也沒有留太長時間，住了一天就下山，當時峨眉知道的就兩個人，白霜凝和她奶奶，如今那位原本龍羽仙看來還可以再活十年八年的老人突然間就去了，心裏多少不好受，這個消息還是自己那位師傅告訴他的，當時龍羽仙跑到崑崙的山頂做了一晚，沒回來，其他人都沒去打攪，就連整天粘着龍羽仙的虎子都不敢去。害怕自己老大心情不好把他從山上直接丟到懸崖下去。

    虎子出去大概一個小時才回來，期間白霜凝洗了了澡，換了龍羽仙的衣服，穿在身上，龍羽仙怎麼看都覺得這位美人兒很嫵媚，尤其是那挺立的雙峰，更是呼之欲出，這位飽受思淫的人渣加色狼不顧白霜凝羞紅的臉頰和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眼神，一如既往的盯着白霜凝的胸部猛瞧。這讓白霜凝有想砍死龍羽仙的衝動，對於這位思想單純到只限於峨眉的女子，龍羽仙想着要把她調教成熟女御姐似乎難度不大。下點小功夫，以後潛力無限大。

    虎子將那件從商店買來的紅色裙子遞給白霜凝，口中甜蜜的叫了聲：「大嫂，專門為你挑的。」後者臉色變得緋紅，低着頭拿起衣服，跑到浴室。

    龍羽仙跑過去給這位喜歡拍馬屁的二貨就是一腳，然後瞪着他說「以後在路上給我悠着點，嘴巴甜點可以，要是太過了，等着別人給你收屍。」

    虎子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臉色嚴肅道「一定一定。」

    「屍體怎麼處理的？」龍羽仙沒有在為難這位聽話得好孩子，轉移話題，順便喝了頭水。

    「埋了，昨天晚上找了還久的地方菜埋，放心，那地方隱秘，一般人不回去。而且我還在上面插了塊木牌扁。」虎子嘿嘿笑道「當做墳墓處理。」

    龍羽仙微微點頭，恩了一聲，即使發現了，他也不必擔心什麼，沒有誰會無聊到去查這件事，即使警察真的發現了，估計也會當墳墓處理，為了一個不知道怎麼死的人去查，傷身，勞神，還傷財。

    等到白霜凝從浴室出來，穿着那件虎子特意從商店買來的紅色裙子，虎子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眼前嫵媚又清純的女子，那股聖潔的氣息依舊旋繞在她身上。龍羽仙錘了一下這位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人渣，笑罵道「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虎子摸了摸頭，嘿嘿傻笑：「沒辦法，嫂子太漂亮，我也不想。」

    白霜凝微微臉紅，水靈靈的秋眸看着龍羽仙，儘是溫柔。

    「好了，虎子咱們會崑崙吧，娘子要不要一起去。」龍羽仙問道，峨眉現在估計亂成一團糟，如果白霜凝不回去，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不過龍羽仙所希望的當然是白霜凝能和自己一起回崑崙，峨眉的事，讓那些還沒有死的幾個骨灰級長老去管，免得自己的女人回去受罪。

    「聽你的。」白霜凝微微笑道，看着龍羽仙。

    「那就跟我走唄。」龍羽仙嘿嘿笑道，拉着白霜凝柔弱無骨的小手，眼神溫柔。

    虎子眼不觀為淨，口中沒有說話，心中卻對自己老大佩服得五體投地，當然還有羨慕嫉妒恨。為嘛自己這位崑崙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就找不到如此可人的美女。貌似自己人品也不差，而且屬於人見人愛的那種，尤其在崑崙那群女人手裏，自己也算的上是上等姿色，可惜依舊無人問津。

    原本想要讓白霜凝休息幾天再動身的龍羽仙，雖然嘴巴上說立即就走，但害怕這位初經人事的美人身體受不住，雖然武力值超群，但不代表這樣折騰還能生龍活虎，不過白霜凝沒有想要留下的意思，這讓龍羽仙只得在行程上放慢腳步，走之前，龍羽仙還是沒忘給峨眉那群群龍無首的母老虎們送上一封信，大致是你們的掌門被自己拐走了。想要找她沒有一點希望，要麼自己內部重新選拔，要麼就這樣下去。龍羽仙不知道那群乳臭未乾還沒有下山見過生人的女孩或是一群更年期已經提前到來的母老虎看見這封信會作何感想，他只將信放在門口，敲了下門就速度離開，不敢明目張胆的將信遞給崑崙的女人，害怕那群女人見了他就會拔刀相見。畢竟那天晚上沒少潑峨眉的面子。

    白霜凝雖然是峨眉掌門，但有名無權，掌控大局的依舊是那幾個不出世的母老古董。不過龍羽仙上次來沒有聽說過，這些都是白霜凝的老奶奶講的，龍羽仙當時沒在乎，畢竟是崑崙下來的天才弟子，傲氣還是有蠻多。

    從峨眉出發，道武當，原本2天的路程被龍羽仙拉長到一個星期，期間陪着白霜凝左右閒逛，遊山玩水，沒有見過太多世俗東西的虎子和白霜凝每次看到新鮮事物都會眼前一亮，即興奮又開心。龍羽仙當然是陪在身邊當導遊和解說員，過程中沒有少凱白霜凝的油，畢竟一個活生生的天仙般人物下凡，看着心裏都痒痒，走在路上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白霜凝總是被龍羽仙抱在懷裏，就差沒說這事我女人了。那些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的男性牲口們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但都不敢指指點點，生怕後面那位魁梧而又老實吧唧的虎子突然衝上來爆菊花，想想自己性取向還是比較正常，只看不說，也圖個賞心悅目。

    虎子這個跟在龍羽仙和面的無敵大燈泡這幾天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不敢有半點造次，害怕自己老大心血來潮把自己從樓上丟下去。他一點都不會還以老大的優良作風，在崑崙投女弟子洗澡留在外面的衣服，或者間蛇放到某某女弟子房間裏，然後來場英雄救美的無恥勾當，而且越玩越瘋，當時沒少遭到那群女弟子門群攻，不過後者依舊很淡定，談笑風生，只是總是被自己的師傅吊懸崖。

    當龍羽仙到達崑崙山腳下時有種回家的錯覺感，雖然不是真正的家，但畢竟在這裏住了三年，說沒有感情那時絕對開玩笑，怎麼說還有那群等着他出面調戲師姐師妹們等着。而且師傅和師母也對自己好得不得了，雖然龍羽仙有想把那位曾經吊自己懸崖的老古董千刀萬剮，但也只是心中想像，嘴上說說，過過癮，找下心裏平衡，真要干，龍羽仙還真不會這麼大義滅親，他干不來。

    龍羽仙隨便找了一家飯店解決午餐，三人坐在椅子上，點了幾個小菜，都是素菜，白霜凝喜歡吃，虎子是隨便吃什麼都香，從不挑食。龍羽仙自然陪着白霜凝當回老神仙，其實在路途中白霜凝吃過不少葷菜，像去肯德基或是麥當勞這種快餐店，也吃了些垃圾食品，白霜凝第一次自然覺得好吃，但久了也就厭了，口味清淡的她還是覺得青菜什麼的容易上口，而且不油膩。

    飯店的老闆娘認識龍羽仙，以前龍羽仙陪着自己師傅下山賣藝算卦沒少來這家飯店，久而久之也就比較熟路了，再次見到這位俊俏的小伙子老闆娘心裏樂呵樂呵的，想要上前小聊幾句的她發現在龍羽仙旁邊站着一位天仙般的人兒後，眼睛發亮，喲喲稱奇，說還沒見過如此可人的女娃兒。

    龍羽仙自然在旁邊笑呵呵，說是自己老婆，白霜凝躲在後面紅着臉，不敢見人，除了龍羽仙曾經用這般眼神瞧過自己，第一次外人這麼盯着自己看。老闆娘笑道，龍小弟好福氣，找了個好女人。

    龍羽仙從不否認自己的福氣，點頭道那是那是，我福氣一直很好。

    虎子在坐傍邊依舊當着最亮的燈泡。老闆娘今天可以給龍羽仙這桌多燒了一個菜，不過龍羽仙提醒必須是素菜，老闆娘自然不敢隨便拿個菜虎人，親自下廚，不敢怠慢。

    老闆娘一直都是這麼熱情，雖然是小本經營，勢力過，也小家子氣過，但總的來說這一帶的人緣都很好，和其他常來的老顧客都很熟路，偶爾開開玩笑說些腥段子也是一笑而過，經得起別人的話語。所以大多數顧客都喜歡來這裏吃飯。

    等到三人吃飽喝足了，龍羽仙叫虎子去付賬，老闆娘笑着說哪敢要啊，今天就當姐姐我請，為你找了一個漂亮媳婦添點喜氣，以後常來光顧就是了。龍羽仙也沒有失禮的必要，拍拍屁股就走了。老闆娘自然不知道龍羽仙是幹什麼的，但卻知道這位帥小伙以前總是擺張桌椅在外面算命，想着龍羽仙也是生活在最底層的勞動人民，所以覺得越發親近，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越小，也就覺得距離越小，說起話來也就可以大大方方，不必太拘束。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位平常在外面陪着一位老人算命，像是在討生活的青年是怎樣的一個人，在她的圈子裏，見面的就只有那群在這兒勞累奔波底層人民。

    所以在看見龍羽仙后面那位驚為天人的女子後，老闆娘心裏是打心裏為這位在她眼中只是一個算命苦孩子高興有時候。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即使差異很大，但就是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