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手 第二十二章 談判

    「看來你的老闆不怎麼給面子。」蘇龍微微笑道，只是眼神冷漠的注視着這個紅袍女人。

    「走吧，既然沒有誠意，我想也沒有什麼要談的了，不過，到時求着要給我的話就有點困難了。」龍羽仙鱉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紅袍女人，對於胸大無腦的的女人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懶得浪費。給了一點顏色還真開染房不成？

    「等等。」紅袍女人突然道，雖然不怎麼待見龍羽仙，不過昔日的蘇龍只要是有點底子的人都比較了解，她可以不把或許是裝出一副正經的龍羽仙放在眼裏，即使那句對她倚老賣老的話她可以當成一個青年的無知。但她該沒有傻到要和蘇龍作對，即使現在的蘇龍與往日的蘇龍有天囊之別，但受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這個龍頭自然也不是好惹的。

    「我給老闆打個電話，問問她的意見，如何。」紅袍女人拿出手機，立馬就打，龍羽仙點了點頭，又慢慢回到沙發上做下，等待結果，雖然他對拿下這個場子的幾率不抱太大希望，但只要有機會，他還是要抓住的。

    紅袍女人拿着電話，出了包廂，似乎有些話不能讓裏面的幾個男人聽到，白水河一副無聊的樣子把玩的手裏的手機，打發一下時間，在有龍羽仙在場的情況下他從不發表任何言論，只是聽着，然後照做，坐他旁邊的陳浩傑就更不必說了，東張西望的，不知看些什麼，除去幾個彩燈在包廂四個角落，龍羽仙不清楚有什麼能讓這位惡少感興趣。

    至於王冠清這個一看到美女就花痴的人渣來說沒有什麼比看美女來得興奮，當紅袍女人出去時，王冠清對他旁邊的龍羽仙小聲道「老大，原本以為胸部已經是亮點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屁股也是這麼翹，果然是尤物。」

    龍羽仙無語的翻了下白眼，一副不認識這個人渣的表情看着他，「想行動不？」

    「哪敢，只是心裏想想，意淫意淫。」對於龍羽仙的倜儻王冠清只是嘿嘿傻笑，不敢造次，他還沒有自信到能夠征服一頭成熟母孔雀的地步，至少和她說上一兩句話王冠清也會結結巴巴。

    「不敢就給我老實呆着，唧唧歪歪個毛。」龍羽仙微怒道，王冠清立馬變得一副正經姿態坐好，沒有半點馬虎。即使認為龍羽仙在開玩笑他也會很認真的照做，至少他不會吃虧。

    旁邊的白水河兩人坐在沙發上看着好戲，王冠清的吃癟似乎讓這兩人很感興趣，對面的蘇龍只是微笑，喝着茶，畢竟他和這群年輕人還是有點差距的。不過他比較喜歡這種氣氛，有朝氣，給人很溫暖的感覺，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年青時候的情景，也和他們這樣，鬥鬥嘴，數落數落別人，然後一起開懷大笑，年輕的日子，很好。紅袍女人再次回來臉色平靜了許多，他沒有坐下「現在蘇龍旁邊，道「老闆說可以給你們，不過得得到一點好處。」

    「做生意的無非講究一個利字，我能理解，只要不獅子大開口，在底線之內我還還可以接受。」蘇龍慢慢道，不溫不火，不過聽在紅袍女人耳里，似乎不怎麼讓人愉悅，這其中的火藥味比較融。

    「老闆要場子的一半收入。」紅袍女人道。

    「五五分成？這似乎和剛才沒有區別吧。還是說你們老闆故意玩我們？」龍羽仙皺眉道，他不認為她的老闆會找出這麼個蹩腳的理由或者說是條件來搪塞他們，和一個沒有一點誠意的人談判，永遠掏不到半點好處。

    「別急，我還沒有說完，我們老闆說只要三年，三年之後全額給你們，怎麼樣？」紅袍女人摸了把汗，現在的青年現在都是一個比一個狂，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容易死嗎？上次她在酒吧也碰見一個喜歡裝成熟的年輕人，而且企圖調戲自己，只是後果就是被他丟到湘江里餵魚，年輕人狂一點，她理解，不過一畏的年少輕狂就是盲目的驕傲，這種人無非逃不過兩種命運，要麼被打擊一次就永遠起不來，要麼已經不存在世上。

    「3年，一久分成，要麼一年五五分成，怎麼樣，我想這也不少了。」龍羽仙堅定道，「如果不答應，我就真不談了，我沒有這麼多耐心，似乎你們沒有一點誠意。」

    紅袍女人剛想說些什麼，手機鈴聲響起，紅袍女人看了下號碼，出了包廂接電話。

    「老大，這女人有點不帶見俺們。」王冠清注視着出去的紅袍女人道，想上是一回事，生意又是一回事。

    「一個酒吧老闆娘，對你這種青年有好臉色看才怪。」蘇龍淡淡道，「能好好和我們在這裏談生意已經很給面子了，如果不是以前我的背景，估計她的老闆也不會一次一次忍讓。」

    「想不想干點男人幹的事？」龍羽仙對旁邊的王冠清，眨了眨眼睛。

    「想，怎麼做？」王冠清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看着龍羽仙，這讓旁邊的蘇龍不禁皺了皺眉。

    「我口袋裏有包『奇yin合歡散』待會你放進茶里。」龍羽仙神秘的王冠清道，笑容萎縮淫dang。

    「好好！」王冠清連忙點點頭，不過招來龍羽仙一腳，後者倒在沙發上，也不怒，嘿嘿笑道，很開心，這個除了他們兩個可以聽懂的玩笑讓旁邊三人有點摸不着頭腦。

    等到紅袍女人進來時龍羽仙已經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等着結果，他不懷疑剛才的電話就是她們老闆打來的，至少其它的事她也沒有必要跑出去接電話。

    「老闆說一久分成。」紅袍女子笑道，旁邊的蘇龍明顯舒了一口氣，微笑道「替我謝謝她，以後有機會一起吃頓飯。」

    「不客氣。」紅袍女人淡淡道。

    龍羽仙笑着站起來，笑了笑，道「合作愉快。」沒有和紅袍女人握手的衝動，帶着後面三個醬油瓶撤退，包廂只剩下蘇龍和紅袍女人。

    「蘇少，不要跟我說這是你老闆？」紅袍女人不悅道，她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一個昔日的梟雄盡然淪落到替比自己還小的人打工，她有點為他不值，如果蘇龍願意東山再起，見證過蘇龍輝煌和落魄的紅袍女人不會認為他的成就只有一點點。

    「你不懂，有些東西我不能和你講，但我就是給他賣命，不後悔。」蘇龍笑着點點頭，理解紅袍女人的意思，也不說穿，點到即止。

    「好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反正場子是你們的了，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要不惹出大事一切都好說。」紅袍女人嘆了口氣道。

    「謝了，不過你也不要小看了那個青年，以後的成就未必會底，而且可能很高。」蘇龍道。

    「高？能高到哪兒去？這種青年我見過很多，要麼太一番風順，受了打擊後一蹶不振，鬱鬱而終，要麼就是死於非命。年輕人太狂了只會害了自己。」紅袍女人道。

    「呵呵，也許吧，不過以後的事，我們怎麼能夠懂，拭目以待吧。」蘇龍起身道，走了。

    龍羽仙說要請大家吃頓飯，三人自然舉雙手贊成，等蘇龍從後面姍姍來遲，五個人找了一個小的小吃店，晚上擺地攤的那種，這讓王冠清一副殺人的表情看着帶路的龍羽仙道「就這。」

    「那你說去哪吃，窮了，只能吃街邊的小攤位。」龍羽仙坐在椅子上笑道。

    「孩子，知足吧。」陳浩傑笑道，在這個集體裏他很少發言，話不多，不過幾天的相處讓他喜歡幾個夥伴的打打鬧鬧，他認為這就是友誼，有點哥們意氣，但更多的是朋友間的感情。

    「要不我請客？」白水河笑道，這讓王冠清露出轎潔的笑容，剛想說好的時候被白水河後面的話鱉了回去「你出錢。」

    小吃攤的口味不錯，龍羽仙說在這裏吃才能吃出湖南的口味，那些所謂的大酒店太虛了，比不上這兒的正宗地道。旁邊的蘇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其他三人狼吞虎咽的吃着，表情豐富，五人出奇沒有喝酒，夜攤的老闆似乎聽着幾人的談話有點感動，主動送了一份菜，這讓王冠清樂開了，免費的吃起來就是香，和別的沒得比。等到五人吃飽喝足了，一人一根煙在街道蹲一排，一起抽，過往的行人時不時的投過目光看幾下，然後有了，有的就是直接跑過，生怕把自己那個了，這叫龍羽仙有點哭笑不得，似乎他們五人該沒有這麼大的氣場吧。

    「紅袍女人後來說我是不是很狂。」龍羽仙抽着煙對旁邊的蘇龍道。

    後者沒有立馬回答，繼續抽着煙，眼神迷離，然後點了點頭。「你知道她老闆嗎？」蘇龍問道，龍羽仙沒有說話，認真的聽着。

    「星城的人習慣叫她女王，或者竹葉青。」蘇龍道，「我沒見過，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很厲害嗎？」

    「的確，至少我惹不起，剛才還為你捏了一把汗。」

    「那有多厲害？」龍羽仙笑道。

    蘇龍想了想，自嘲般道「以前的我就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