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裏沒有你的事兒了,你還是下去吧,這位大師,既然來了就是緣分,來來來,這邊坐吧。請坐。」易土生從這個和尚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很強烈的罡氣,閉着眼睛也知道來的是一位絕頂高手,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他有意拉攏。
織田信雄和王晴子自然也感受到了易土生的感受,不過他們的心情和易土生不太一樣,織田信雄主要還是害怕這和尚是刺客,所以往易土生那邊靠了靠提醒道:「王爺,千萬小心,這和尚來的這麼湊巧,只怕是來者不善。」
易土生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所以也沒有太往心裏去,點了點頭,依然讓和尚坐在自己的對面。
王晴子翻了個白眼,貓下腰笑嘻嘻的去看和尚的相貌,但是和尚卻有意無意的低下了頭讓她看不到,王晴子登時大發嬌嗔,猛地伸出右手,使了一個手法,奔着和尚的斗笠伸了過去,這一下手法非常jing妙,而且速度很快,易土生心中暗暗稱讚,不愧是飛頭蠻的mén主。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和尚只是輕輕的側了一下身子,一伸手就把王晴子的yù手抓了個正着,溫和的說:「nv施主,貧僧是出家人,近不得nvsè,請nv施主不要戲nòng貧僧,貧僧這裏感ji不盡。」
「嘿嘿!」王晴子吐了吐舌頭,笑眯眯的說:「大師別生氣,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是得道的高僧,不要跟我這個小nv子計較,來我給你夾菜,如果你還是生氣的話,我就給你捶背,原諒我吧。」
那和尚被王晴子嚇得急忙躲閃,王晴子卻不依不饒,非要給和尚捶背道歉,最後還是易土生站出來解圍:「晴子小姐,請不要這樣,和尚是不能近nvsè的,你要是給他錘了背,他就沒有面目到西天見佛祖了。」
織田信雄冷笑道:「專業不見得,據我所知,有些和尚當面是人背後是鬼,根本就不會遵守什麼清規戒律,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好sè無厭,不知道有多少良家fùnv被她們圈養起來,供給玩樂。而且很多和尚還把這種事情合法化,美其名曰:雙修。簡直就是無恥之極,東瀛也有很多這樣的無恥之徒。」
「我看這位大師眉目清秀非常的有氣質,倒也不像是什麼大jiān大惡的人,到時我們的晴子小姐,一臉的不懷好意,如果說他們兩個人中要我選出一個壞人的話,那我肯定要選晴子小姐,不會選這位大師。」易土生呵呵的笑道。
王晴子呵呵的笑道:「你可真是會胡說八道,這位大師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帶着斗笠,你怎麼就看出來他長的眉清目秀了呢,可見你說的是言不由衷的話,而且我長的這麼清麗可人絕對不是壞人,呵呵,對不對呀,眉清目秀的大師!」王晴子衝着那和尚挑眼,還伸出手去在大師的身上擰了一把。嚇得大師魂飛魄散。
「大師千萬不要見怪,晴子小姐生來就是這種天真爛漫的脾氣,不過大師也不要自作多情,她對大師沒有別的意思,所以也用不着太戒備了,有我在這裏她是絕對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退一萬步講,即使她把你怎麼樣了,有我在這裏做主,也一定會讓她負責到底的,對不對,晴子小姐。」看到和尚的樣子,易土生呵呵笑道。
王晴子一邊吃東西,一邊點頭:「沒錯,沒錯,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大師你放心好了,你不是要吃飯嗎,快點吃吧。」其實王晴子根本就不知道易土生話里說的到底是一種什麼意思,單純的要死。
「其實貧僧根本就不是來吃東西的,貧僧這趟來是專程來跟大明朝的皇父攝政王易土生王爺談一談的,不知道王爺有沒有時間!」和尚稽首,語出驚人。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個刺客。」織田信雄猛地把戰刀chou了出來,以刀尖指着和尚的腦mén大聲喊道。那和尚非常鎮定,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只是含着:阿彌陀佛。
「織田君,把你的刀收起來,本王倒是想聽聽這位東瀛的大和尚有什麼話要對本王說,呵呵,本王還以為自己的身份隱藏的很好,沒想到早就被人給識破了,請問,大師是怎麼認出本王的?還有,我們似乎在哪裏見過!」
「阿彌陀佛,王爺真是好眼力,您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見過的,不過那一次貧僧在暗處,王爺再明處,貧僧還以為王爺沒有看到貧僧呢!」和尚讚嘆的說道。
易土生笑道:「只是我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你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能否把頭頂上的斗笠拿下來讓本王看看,本王也許會想起來一些什麼也說不定,畢竟也是故人,大師就不要讓我瞎猜了吧。」
「好的!」和尚輕輕的答應了一聲,接着就把帽子摘了下來,lù出一張很清秀的面孔,白白淨淨的就像個大姑娘一樣,只是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大約要在四十歲以上,如此高齡仍然保持着這樣的容貌,絕對算的上修為高深了。
「大師雖然摘下了斗笠,但是我仍然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大師,看來,呵呵,只有大師自己說出來了。」
和尚微微一笑:「難道施主忘了九州地區的小屠殺嗎?!」易土生頓時腦中神光一閃,想起了屠殺那天城頭上飛過去的那道人影!
「本王想起來了,大師的輕功真是令人佩服,當時我還在想,沒想到東瀛居然有這種武功高超的人物。」易土生拍了拍腦mén說道。
「王爺這話說的不對,其實東瀛地區比我厲害的人物大有人在,只是王爺還沒來得及接觸到而已。而且自從上次一別,王爺的修為似乎大為jing進,比起貧僧來要強橫的太多了,貧僧自嘆不如,自嘆不如。」
「大師這樣說就是想要告訴我,其實你並不是來行刺的,那麼你到底來這裏幹什麼?還有本王已經探查到,這附近並沒有其他的高手到來,也就是說,你並沒有通知足利家的人來對付我,這是為什麼呢?!」
「其實貧僧這次來見王爺,只是想告訴王爺一句話的,而且貧僧也知道,足利家雖然高手眾多,但是他們絕對沒有辦法抓住王爺,通知他們,也是根本毫無用處,與其那樣,還不如跟王爺好好的談談。」和尚淡淡的說。
易土生卻笑道:「那麼大師您想要告訴本王一句什麼樣的話呢?!」和尚再次稽首:「貧僧想說的就是:王爺開疆拓土沒有錯,任何王朝強大了之後,都會做這樣的事情,東瀛內戰頻仍民生凋敝朝綱敗壞被外敵侵入,我們怪不得任何人,但是,如果王爺繼續在東瀛地區屠殺無辜的百姓『本願寺』不會坐視不理的。」
「咔嚓!」一聲暴響,織田信雄手中一隻木質的酒杯被捏了個粉碎,整個人的臉sè變得煞白:「本願寺!你是本願寺的人?!」(本願寺力量,是日本古代的神秘力量,比大名的力量還大,此處並非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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