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在她的頸間游移,雪上印落輕紅的梅。。
她攀着他的脖子,淺淺親吻着他俊美得宛若天神般的輪廓,眸中泛開一抹醉意。
然後……
藥嬈眨了眨眼睛,一臉呆滯地看着被晨光映亮了的天花板。
媽蛋的那事都已經過去第幾天了摔!
不就是親了一下至於天天晚上都給她來一個這麼香艷的夢嗎繼續摔!
最不能忍的是這夢還特智能地在每天晚上自動給她續播,簡直就比某視還要碉堡了有木有!
藥嬈看着鏡子裏面那女人兩邊臉頰上的暈紅,惆悵了。
事實上那天晚上任美人除了和她簡單地碰了碰唇以外並沒有其他任何舉動,反而是她在同天晚上就相當不客氣地在夢中拽着人家來了一記熱-辣的法式熱吻……
原本如果只是這樣也沒什麼,畢竟古人也雲過,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無論伸不伸舌也都是親下小嘴而已嘛,那從本質上說還是一樣的……
而現在問題來了,只因為她但了個是。
第二天的夢裏直接把某人的衣服剝了個乾淨什麼的她真的不想提。
更不用說昨天晚上兩人那簡直就是要嘿咻的前奏……
藥嬈回想到這裏的時候再一次可恥地臉紅了,同時在心中默默歸結出了原因,如果說非要讓她用四個字來概括的話,那絕對是——
男色害人。
藥嬈這不還在對着鏡子反省着呢,門口方向就傳來了三聲極節奏規律的敲門聲。
在房間裏的藥嬈聽到敲門聲愣了愣,就像是忽然被別人撞見了內心最為隱秘的心思,臉上不自禁又飛起了兩抹紅。
她定了定神,才是平靜出聲問道,「什麼事?」
任卓寒站在門外,額上的青筋突突跳動兩下,冷冷地道,「開門。」
藥嬈感受到了門外任冰山釋放出來的寒氣簡直就要透門而入,她吐了吐舌頭,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跑着去開門。
那種慢上一秒就感覺性命要不保的壓迫感你們不懂!
任卓寒打量了兩眼頂着個雞窩頭塞在門口的女人,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卻是忽然發現她並沒穿鞋,俊眉輕擰,「為什麼不穿鞋?」
這天寒地凍的,光着兩腳丫在地上踩來踩去,好玩是嗎?
藥嬈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地將目光移走,沒敢對上他的黑眸,「剛才趕過來開門急了點,不小心忘了。」
「去穿上。」任卓寒神色漠漠地道。
藥嬈向後縮了一下,「你在這裏說完我回去穿也沒事……」
「一,你現在馬上走回去把鞋穿好,」任卓寒皺着眉不耐地打斷了她,「二,我抱你過去,你自己選吧。」
藥嬈抬手,擺出一個相當虔誠的動作對着他說,「我穿。」
下一刻便是轉身跑了個沒影,十幾秒後踢着毛絨拖鞋嘭咚嘭咚地跑到了他面前,擺出一副願洗耳恭聽的模樣,「任總有什麼吩咐的?」
任卓寒瞥了她一眼,「別瞎亂跟着叫任總。」
藥嬈神色疑惑,試探性開口道,「任卓寒?」
「全名?」任卓寒眯起墨眸,眼神危險得致命。
藥嬈皺眉想了想,怎麼說這人都是給自己發工資的,直接叫老闆的名字好像真不太合適……
任卓寒看着她在思索過後臉上所露出的恍悟神色,心中竟是莫名地期待了一下。
事實上,他所期待的也就是那麼兩個字。
藥嬈瞭然,一臉嚴肅地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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