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確實鬧大了。大教主的權杖這東西並不是誰都敢偷的。就算是擺在廣場上,這東西又有什麼用呢?這東西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誰都喜歡。一般人拿去也是沒有用的。
花落雨開車把我們帶了出來,又是進了那個隧道,出來的時候離着高速公路就不遠了。上了高速,去找我們的車,還就找到了。車並沒有被拖走,心裏感覺到萬分的慶幸。心說以後可不能在這裏放車了,還是放服務區比較踏實。
之後,我帶着林燕和趙一菲一路就回了綠柳莊。趙一菲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再也沒出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花落雨來敲我的門。我開門後他就進來了,一進來正看到林燕在鏡子前梳頭髮,她就笑着說:「姬兄,艷福不淺啊!」
我也沒解釋。其實我和林燕真的沒什麼,只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什麼都沒幹。林燕睡覺不老實,老是把腿搭我身上,我睡到半夜就又睡地板了。我聽着吃屎大王這麼說,只是一笑說:「花落雨,有事嗎?」
「法仙到了,等下就要公審趙一菲了。你去把她帶到大廳吧!」花落雨看着我說:「對了,你不先去拜見一下嗎?」
我心說去見下也是好的,畢竟人家是法官。我說:「我還是先去見一下比較好!」
就這樣,我傻呵呵地跟着花落雨去了大廳,一進去就看到一中年漢子神采奕奕地坐在中央,嘴很大,臉很寬,穿的是一身唐裝。
再看地上,跪了一片啊!徐長卿帶頭,後面是青城,桃花島,九龍門,茅山,武當,唯獨不見龍虎山的張天師。
這些人都跪在地上,喊着拜見大仙。我心說至於麼?你們給自己的親爹親娘磕過幾個頭?大家都是修道的,至於等級這麼森嚴嗎?我進去就站在了一旁,等着這群人磕頭完了後,抱拳行禮。
想不到的是,這群人跪在地上就不起來了。之後這位大仙兒下來摸每個人的頭頂,摸完了後跪着的人就會很開心,眼睛都亮了。這是在給這群人的腦袋開光嗎?
這大仙兒一邊開光一邊念念有詞,我忍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想起了國足,你他媽的要是會開光,怎麼不給國足的腳開開光?開這群人的腦袋有毛用啊!
這時候,我看到張天師眯着小眼睛進來了,一進來也是吃了一驚,之後看看我,就和我站到一起看開光的。我這人笑點雖然不低,但是看着這群傻逼等着大仙兒給自己開光,還是沒忍住,轉過身呵呵地笑個不停。張天師捅捅我說:「姬掌門,即便是好笑也要忍着啊!你這麼一笑,可就把人都得罪了。這儀式很神聖的,這叫送福!」
我小聲嘀咕:「這就送福了?是不是接下來這些掌門不用幹活就有飯吃了?啥也不干,吃穿不愁。是這樣嗎?」
「姬掌門,心裏明白就行了。」他給我使眼色,又用手捅捅我的胳膊。「別笑了。」
接下來,我看到這群傢伙開始送金條了。每個人捧着或多或少的幾根金條遞過去,徐長卿一一收了。然後放到了一個盤子裏,放到了上位的桌子上。我小聲說:「明擺着就是來騙錢的!」
張天師咳嗽了兩聲,沒有說話。
一直到了現在,那些在地上跪着的才陸續起來了,唯獨茅山派一女的跪着不起來。她突然哭着喊道:「法仙大人,請為小女子做主啊!」
徐長卿說道:「毛師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這女的這時候哭訴道:「現在我是茅山派的掌門,我叫毛蓉蓉。我父親是上一代的掌門,毛三松。就因為一言不合,就被棒槌山的掌門姬小飛給殺死了,同樣死的還有我的兩位師兄,請法仙做主啊!」
麻痹我看到了,剛才就她送金條送的多。原來是要告我啊!
法仙總算是開口了,問道:「誰是姬小飛?」
喵了個蛋的,告狀告到了大仙那邊去了。我沒吱聲,張天師又咳嗽了一聲,小聲說:「叫你呢。」
我小聲說:「愛叫就叫,又不是啥好事!」
法仙又問:「姬小飛來了嗎?」
毛蓉蓉這時候站了起來,伸出手指頭一指說:「就是他,你怎麼了?不敢出來了?」
法仙一拍桌子說:「本座叫你,你沒聽到嗎?」
我這時候走了出來,看着他說:「我不認識你。我只是知道,我聽我們大教主的,貌似沒有人告訴我,還要聽你的,教義里也沒有這一條。我們的最高首領就是大教主。」
張天師傳音給我說:「話是這樣說,但人家是大仙啊!姬掌門,不要惹怒他,不然他會陷害你的。」
我心說,人間有人間的規矩,幻境有幻境的規矩。如果這樣老是參與別人的內政,那豈不是亂套了嗎?
還沒等那法仙發話,徐長卿先發話了。他站出來指着我說:「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法仙大人主管道教的律法,怎麼就不能過問人間道教的事情了。你殺人之事,大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看你還怎麼抵賴!難道你覺得沒有人能管得了你了嗎?」
我這時候一笑說:「徐長卿,你再和我廢話,我就打哭你!難道你不知道是毛三松殺我在先嗎?他一劍將我捅了個透你沒看到嗎?」
「你敢在法仙面前威脅我?」他喊叫道:「好啊,你來弄死我好了。」
麻痹的,我說的打哭他,他直接讓我弄死他?這貨這是在激化矛盾,添油加醋啊!
「你能和我講道理嗎?」我問道。「還能客觀地談談嗎?」
「你說他把你捅個透,你死了嗎?現在的情況是,毛掌門死了,他的兩個徒弟也都死了。現在的毛蓉蓉毛掌門在控告你濫殺無辜,你怎麼解釋?」
我看着他說:「解釋過了,你們都裝睡,我有什麼辦法?裝睡的人是永遠叫不醒的。那天的時候,大家有目共睹,公道自在人心!」
徐長卿說:「要是論公道,你就該給毛掌門和茅山的兩位師兄償命。」
毛蓉蓉哭喊着撲在了地上,然後在地上爬,一直爬到了法仙的腳下,抱着法仙的大腿,趴在了大仙的褲襠里說:「求大仙為小女子做主啊,家父和兩位師兄死得很慘啊!」
法仙一拍旁邊的桌子就站了起來,指着我喊道:「你可知罪!」
偏偏這時候,張天師一步走了出去,抱拳道:「法仙大人,我可是聽說今天是來公審趙一菲的,好像是權杖弄丟了的事情。怎麼又開始審姬掌門了?」
「張天師,這件事你最好不要管吧!」法仙哼了一聲道。
張天師哈哈一笑道:「好,我就做個證,那天姬掌門殺了茅山派師徒三人的時候,我也在場。確實是毛掌門毛三松想置人於死地,姬掌門才絕地反擊的。」
徐長卿指着張天師喊道:「張老道,你得到了他什麼好處?你怎麼替這個狂人開脫?」
張天師哈哈一笑,從袖子裏拽出一張支票,然後舉着給大家看看,我看到上面有一百萬。他一步步走過去,遞到了大仙兒旁邊的桌子上說:「這就是我收到的好處,但不是姬兄送的,是徐長卿送的。」
徐長卿的臉頓時就黑了,指着張天師罵道:「你這是誣衊!」
「徐掌門,貧道從來不說謊,和你不一樣。」張天師念了一聲道號後又說:「你要是非要和我對峙,貧道樂意奉陪!」
法仙突然呵呵笑了,他給了徐長卿一個眼色,徐長卿就扶起了毛蓉蓉來。之後,這大仙兒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以後再審,今天還是先審趙一菲丟失權杖一案吧!」
徐長卿這時候喊道:「姬小飛,麻煩你去帶趙一菲過來。」
我指着他說:「你最好閉嘴,你再開口說一個字,我讓你好看!」
現在,我算是和這小子做仇了,既然仇都做下了,我就沒必要再給他面子了。
徐長卿指着我說:「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你還敢動手不成?」
我二話不說,身體嗖地一下就過去了,一巴掌啪地一聲就打在了這混蛋的臉上。這混蛋還沒反應過來,緊接着另一邊又是一下。當我試圖再打的時候,一道影子就撲了過來,緊接着,我就覺得胸口被一把錘子敲了一下,身體也被這一下給敲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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