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的事就暫且這樣,不過下回要是再讓我撞上你,有你好看的!」
極地梟狼沉吟良久,權衡一下利弊之後,終是不敢再與張影對峙,放下一句狠話之後,揮手帶着手下的一干人準備離去。
「梟狼盟主,你就這麼走了?」
張影顯然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雙眼微眯的盯着極地梟狼匆匆離去的背影。
「那你還想怎樣?」
極地梟狼臉色有些陰沉地轉過身來,眼神深處閃過一抹陰翳之色。
「呵呵,不想怎樣,只是想讓梟狼盟主遵守一下自己的承諾。」張影毫不避其鋒芒的對上極地梟狼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說道。
極地梟狼明知故問:「承諾什麼承諾?」
「呵呵,沒想到梟狼盟主不僅人品差,記性也不好!難道你忘了之前我們賭鬥時下了賭注嗎?」
既然極地梟狼不知好歹,張影也沒必要給他面子,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小子你怎麼說話的呢?」極地梟狼還沒有搭話,他身旁的一位妖嬈的金髮女郎香山小妮不滿地嘟囔道。
不僅是她,銀狼嘯月工會的其他成員也是對張影怒目而視,雖然張影剛才說的話語氣很是平和,但是這麼明顯的話中帶刺,任誰都能聽明白。
「你算什麼東西,我在和你們盟主說話,識相的就哪涼快哪呆着去。」
張影挑了挑劍眉,語氣一反常態的甚是囂張,就連和他相熟的香菇玉米包子和雨霖鈴都是有點驚訝於他的變化。
「你……」香山小妮氣得直跺腳,胸前兩團34D隨着身體的律動而劇烈搖晃着,看得身旁的男性玩家直吞口水,不過張影卻是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別衝動,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退到一邊去吧!」極地梟狼走到香山小妮的身旁,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示意她退到一旁。
「這……」香山小妮抿着嘴猶豫了一會,恨恨地颳了張影一眼,同時扔過去一個白眼,「三景,我記住你了,日後有機會遇見,姑奶奶不整死你,算你厲害。」
再次嬌蠻地一跺腳,香山小妮恨恨地退到了極地梟狼的身後,可是怨毒的目光從來都沒有從張影身上移走。
「唉!又被一個人惦記上了,人帥了,就是這樣,沒辦法。」
張影恬不知恥的在心裏想到,但是表面上依然是板着一副冰冷的面孔,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三景,你不要得寸進尺!」兩人對視沉默了一會之後,極地梟狼率先用冰冷的聲音打破沉默。
張影雙手抱臂,儼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傲然地笑道:「不服的話,就開團,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你,信不信我一個人端了你們一鍋。」
「你……」張影這話說的不徐不疾,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完全是半分沒將極地梟狼放在眼裏,氣得他嘴角的肌肉都開始不自覺的抽搐。
不過在看到張影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再聯想到剛才他對自己說的那句狠話,極地梟狼細細想了想,最終眼中的狠色被悄悄隱去,颳了張影一眼,從納宇戒中取出一袋子殺手幣,像讓扔圾一樣的扔給張影。
「給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極地梟狼心中對張影意見很大,所以就算是扔錢袋也使了一些小手段,故意不使勁,讓錢袋距張影還有一米的距離時,就無力的落下。
「哼!」極地梟狼的小心思,張影當然明白,在心裏不在意的冷哼一聲,身上黑光一閃,技能血魔手發動,直接搶在錢袋落地之前將它吸入手中。
張影眼角的餘光在錢袋中隨意一掃,確認了殺手幣的數量之後,淡淡地笑道:「謝啦!梟狼盟主真是大方,出手二十萬殺手幣一點都不在乎。嘿嘿……不愧是有錢人,下次再賭鬥哈!」
既然已經得罪了極地梟狼,張影就破罐子破摔,不放過一個機會,將他得罪到底。
說出的話雖然很是柔和,就像認識許久的兄弟一樣,可是明眼人一聽,就能聽出話中的嘲諷之意。
「哼!小人得志而已,三天之後的殺手排名賽上,我們再見!」
極地梟狼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仿佛都能滴出水來,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今天才聽說的一件大事,當下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想以此來挽回一點面子。
「殺手排名賽?」這五個字對於張影來說,很是熟悉,可是他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說過,好像是殺手之刃中比較出名的賽事,具體是什麼他倒給忘了。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殺手排名賽都不知道。」一眼就捕捉到張影眼中的迷茫之色,極地梟狼立馬來了精神,一番冷嘲熱諷之後,不屑地笑道,「不知道就去問度娘吧!三天後再見,那時候你恐怕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好運了!」
「我們走!」極地梟狼收回輕蔑的目光,瀟灑的一轉身,對着手下的人揮揮手,揚長而去。
「三景哥哥,本寶寶愛死你啦!沒想到你真的贏了這個猥瑣的大叔,歐巴!你是本寶寶的偶像!」
極地梟狼剛剛轉身離去,雨霖鈴就像一隻無憂無慮的百靈鳥飛入場中,輕舒藕臂摟住張影的脖子,興奮地叫嚷道。
「猥瑣的大叔?額……貌似極地梟狼二十三四歲,你叫他大叔合適嗎?還有猥瑣這個前綴,不貼切啊,他那裏猥瑣啦。」
溫香軟玉入懷,張影興奮地同時,不忘了和雨霖鈴唱雙簧。
雨霖鈴眨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呆萌地歪着頭說道:「當然合適啦,你看他那邋遢樣子就是個沒人要的糟老頭。猥瑣嘛!他乘你不備偷襲你,就是猥瑣啊!」
張影壞壞地笑道:「我竟無言以對!這麼說來極地梟狼真是個猥瑣的大叔。」
雨霖鈴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不對!應該是猥瑣的糟老頭!」
「哈哈……不錯!」
「嘻嘻……本寶寶聰明吧!」
「聰明!」
「嘻嘻!」
場中張影和雨霖鈴兩人一人一句的唱着雙簧,場外耳尖的極地梟狼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我很老么?」極地梟狼擺了一個POSS,不甘心地像旁邊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問道。
「叔叔,您不老!」少年天真的笑道。
極地梟狼:「滾!」
香菇玉米包子粉面含笑地對着還在唱雙簧的兩人笑道:「好啦!極地梟狼都走遠啦,你們倆就別再這唱雙簧打趣他啦。」
雨霖鈴回過頭,眨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輕笑道:「包子姐姐我們沒有唱雙簧啊。」
香菇玉米包子笑道:「人都被你們氣跑了,還說沒!」
雨霖鈴的目光張望於場外,見到極地梟狼等人早已不見了蹤跡,這才促狹地笑道:「嘻嘻,其實是他自作多情啦,我和三景哥哥是在秀恩愛呢。」
香菇玉米包子笑罵道:「不做死不會死!」
張影悻悻地摸着鼻子說:「我對未成年少女不感興趣!」
「哼!三景哥哥壞死啦!未成年咋啦?未成年就不能和你談戀愛嗎?你這是歧視,我要去法院告你!」
雨霖鈴聞言色變,露出白森森的兩顆小虎牙,粉拳不斷地捶打在張影的胸膛之上。
「這倒不是歧視不歧視的問題,關鍵是和未成年少女秀恩愛,別人會以為我是個禽獸,連祖國的花朵都不放過。」張影滿嘴跑火車的瞎扯道。
香菇玉米包子笑着打趣道:「你以為你不秀恩愛,就不是禽獸了嗎?看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簡直就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張影疑惑地問道:「額……我真的是禽獸嗎?怎麼自我感覺不像呢?有我這麼帥的禽獸嗎?憶我舊星辰,你說我是禽獸嗎?」
見到張影居然來詢問自己,憶我舊星辰仔細的看了張影幾眼,沉默了半晌,這才鄭重地說:「不是!」
「哈哈……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張影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綻放,就被憶我舊星辰接下來的一句話給生生地扼殺在搖籃里。
「說你是禽獸是對禽獸的侮辱,你比禽獸還禽獸!」
「咯咯……」
聽着憶我舊星辰一本正經的將這句話說出來,再看着張影臉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雙美忍不住地笑得花枝亂顫,一個勁的揉着肚子叫疼。
此時,張影面上的表情精彩至極,半邊臉上是尚未開放的笑容,半邊臉上是石化的苦笑,無語了半晌之後,他才咬牙切齒地說道:「憶我舊星辰,老子記住你了!」
憶我舊星辰摸摸鼻子苦笑道:「記住我幹啥?還想找我約炮啊,告訴你,哥哥是個比純牛奶還純的爺們,想和我搞基,門都沒有!」
「搞你一臉!」張影照着憶我舊星辰的臉就啐了一口,然後將那袋子殺手幣裝入自己的納宇戒,惡狠狠地說:「這二十萬殺手幣都是我的了,你一個也別想得到。」
見到張影不帶自己分贓了,憶我舊星辰立馬就急了,「別介啊!有我一半呢!大哥!你是我親哥。」
「喊啥也沒用了!都是我的!」
「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哪了?」
「我不該罵你比禽獸還禽獸!」
「這還差不多!」
「我應該說你是牲口!」
「……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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